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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故鄉吧!”
遠恩一怔,李慶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連忙道:“只要李將軍肯把寶石給我,任憑李將軍開價。”
李慶安淡淡一笑,“我要你錢財做什麼?我說了,這塊寶石已經不在我身邊了,你們不用在大唐苦苦尋覓,先回故鄉吧!”
遠恩還想說什麼,但他身後的先生霍延白連忙碰了遠恩王子一下,呵呵笑道:“那好吧!我們就此返鄉,期待下次我們帶著公主一起,與李將軍在安西相會。”
遠恩無可奈何,只得站起身,再向李慶安施禮道:“多謝李將軍能坦誠相告,那我們先回石國。”
“先回去吧!代我向俱蘭公主問好,說我一直在思念她。”
遠恩向李慶安鞠一躬,便告辭而去了,李慶安望著他的背影遠去,不由輕輕嘆了口氣,腦海裡又想起了那個美麗的石國公主,分手已經一年多了,不知她還記得自己嗎?
“李將軍!”遠遠有人在喊他,李慶安回頭,是太守盧渙飛馬而來。
“盧使君,可是你那邊有眉目了?”
“李將軍。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可好?”
李慶安點點頭,一指旁邊的酒肆道:“我們到酒肆去談。”
“好!李將軍請。”
……
兩人來酒肆裡坐下,盧渙嘆口氣道:“不瞞李將軍,那批財物我知道在哪裡,可是我無法上門去索取,想和李將軍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李慶安瞥了他一眼,笑而不答,盧渙又道:“今天的揚州的破局,關鍵就在那個鹽梟杜泊生,我知道他現在就在李將軍手中,不知李將軍願不願意幫助太子?”
李慶安沉吟一下道:“既然盧使君已經把話挑明瞭,那我也不瞞你,那鹽梟杜泊生確實在我手中,不過,我就算給了盧使君,盧使君就以為能扳倒慶王嗎?如果是那樣,盧太守也未免想得太天真了,慶王霸佔良田何止萬頃,可聖上說過什麼了嗎?盧使君,恕我直言。只要慶王不涉及謀反,再大的案子也扳不倒他,反而會引火上身。”
說到這,李慶安略略欠身,壓低聲音道:“我勸盧使君不妨把注意力集中到劉長雲身上來。”
盧渙見他已經說開了,也連忙道:“太子殿下也是這個意思,可我不知該怎麼入手,請李將軍教我。”
“要彈劾劉長遠並不難,杜泊生長期販運私鹽,會沒有他劉長雲的默許?證據我有了,關鍵是盧使君的上書中千萬不要提到慶王,扳倒劉長雲,應該沒有問題。”
說著李慶安從袋子裡取出一疊文書,遞給盧渙道:“這些都是從杜泊生那裡搜到的水運通行的批文,上面有劉長雲的親筆簽字,這就是鐵的證據,憑它和杜泊生的口供及走私賬簿便可扳倒劉長雲。”
盧渙大喜,有了這個,那劉長雲可就逃不過這一關了,他連忙起身拱手道:“李將軍願意幫助太子,這是太子之福,我願出面替將軍引薦。”
李慶安微微一笑,他來揚州轉了這麼大個彎,不就是為了這句話嗎?
他也起身誠懇道:“能為太子效力,是慶安所夢寐以求,多謝盧使君的引薦。”
盧渙終於說服了李慶安,他不由心花怒放,又連忙道:“那這批被搶財物該怎麼辦?我擔心上門索要,會和慶王翻臉。可不要,又無法對朝廷交代。”
李慶安笑道:“這筆錢本來就是慶王留在杜家的鹽利,李俅搶走它們也是正常,我勸盧使君就不用再追究了,以免撕破臉皮,聖上自會心知肚明,至於向朝廷交代,我在曲阿縣時,又查到杜家事先藏匿了另一批錢財,就藏在曲阿縣梅家的農莊裡,大約價值二十萬貫,盧使君可以把這筆錢向朝廷交差。”
……
一刻鐘後,李慶安便放棄了搜查,率軍返回軍營,而盧渙也下令一切恢復正常,不再追究丟失錢物之事,天色剛一大亮,他便率領一百餘名衙役趕赴曲阿縣,李慶安也親率兩百騎兵協助他去捉拿鹽梟杜泊生。
慶王別院內,天不亮,李俅便在房內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江都城內大搜捕的風聲已經傳到了他的府中,他甚至隱隱聽見大街上急促的馬蹄飛馳而過。有人在大聲呼喝,儘管還沒有搜到他的府中,但他心中始終有些忐忑不安,那近百個箱籠目前就在他府中的地下室中,輕而易舉便能搜到,他也知道盧渙不會輕易來他府上搜查,可一旦盧渙狠下心魚死網破,事情就麻煩了。
李俅也知道這件事自己決定得有些匆忙了,可是父王的那十萬兩黃金他若追不回來,他回去又無法交代,雖然這批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