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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戍堡去,給他喝水。”
立刻過來兩名士兵將年輕人卸下,胡商急了,連忙道:“荔非戍主,這可是我的奴隸。”
“狗屎!你竟敢用來歷不明的人做奴隸,當心老子宰了你。”
胡商不敢吭聲了,其實他也擔心這個男子救不活,回去還有二百里路程呢,若死了,豈不是空費他的糧食,他心中一陣後悔,早知道先把他身上那件質地上乘的短襦扒下來就好了。
大鬍子軍官咧嘴一笑,拉開了花車門,“美人們,出來吧!”
“來了!”
一聲嬌呼,從裡面出來兩個又黑又矮又肥的胡娘,她們多情地向唐軍眨眨眼睛,羞澀地笑道:“先說好了,一百文一次。”
她們這種貨色在拔煥城頂多五文錢一次,可這裡卻是連只母鳥都看不見的戍堡,沒有辦法,物以稀為貴。
儘管兩個女人不堪入目,但大鬍子軍官還是欣然地摟著她們笑道:“好!好!請到帳篷去,我要你們兩人一起伺候。”
……
戍堡裡,年輕人靜靜地躺在乾草堆上,一匹戰馬不時親熱地用嘴來拱拱他的臉,這種溫暖而帶一種酸臭的氣息,使年輕人漸漸地清醒了。
他就是二00七年在天山暴風雪中失蹤的李慶安,當他走出暴風雪被幾名商人救起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穿越時空,回到了大唐。
天寶五年,李慶安輕輕嘆了口氣,時光溯流了一千三百多年啊!
這時,一名老軍端著一碗粥走來,他坐在李慶安身旁笑道:“兄弟,我看你是餓極了,吃點粥先補補身子。”
粥熬得很濃,瀰漫著濃郁的麥香,李慶安也餓極了,他掙扎著坐起,“謝謝大哥!”
老軍一邊小心給他喂粥,一邊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到凌山來?”
熱粥暖了內腑,李慶安有了點精神,他早編好了一套說辭,低聲道:“我叫李慶安,乳名七郎,父母早亡,我無所事事,半年前被胡商所僱,護送他們去碎葉,不料在凌山遭遇劫匪,財物皆失,我拼死才逃得一命。”
老軍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應該不是什麼劫匪,是突騎施人,你能活下來,是你命大,不過聽你口音不像洛陽人,倒像相州那邊人。”相州也就是今天的安陽,李慶安並不知道,他含糊道:“我祖父是相州人,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
“這就對了,我娘子老家也是相州鄴縣人,和你口音一樣,我姓孫,是戍堡的馬伕,你就叫我孫馬頭吧!”
“孫大哥。”李慶安吃力地喘了口氣,道:“能不能讓我留下來,我不想被賣作奴隸。”
“你放心吧!我們荔非戍主既然把你抬進來,你就不會被賣了,再說我這裡也缺個幫手,我會給他說,讓你留下來養馬。”
“謝謝孫大哥!”
李慶安吃完粥,一陣難以抵擋的睏意襲來,他眼前一黑,便墜入了黑沉的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李慶安被一陣大嗓門吵醒了,“他怎麼樣了,能幹活嗎?”
“戍主,他沒事,就是餓狠了,吃兩頓飽飯,再睡一覺就好了。”
李慶安睜開眼,見那個大鬍子軍官站在自己面前,他連忙坐了起來。
戍主的全名叫做荔非元禮,是一名胡人,天寶初年從軍,積功升為戍主,他和兩個妓女快活一場,心情格外舒暢,見李慶安醒來,便笑道:“不錯嘛!上午還像死人一樣,現在居然能坐了。”
他蹲下來打量了李慶安一下,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白色短襦,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胡服,手感不錯啊!”
李慶安穿的是一件白色羽絨服,他脫下來遞給荔非元禮道:“這是胡商送我的波斯服,我轉送給戍主。”
荔非元禮毫不客氣地接過來,穿在自己身上,覺得十分輕巧暖和,不由咧嘴一笑道:“好!這衣服就歸我了。”
他拍了拍李慶安的肩膀,點點頭道:“兄弟,你若是胡人,我肯定會把你當做是突騎施探子一刀砍了,不過既然你是漢人,那就留下吧!做孫馬頭的副手,從明天開始,幹活賺糧食來養活自己。”
第二章 難掩金色
無邊無際的戈壁灘上,幾十匹駿馬在盡情賓士,其中一匹栗色的戰馬上,李慶安拉著韁繩縱馬疾駛,遠方是皚皚群山,耳畔風聲呼嘯,他興致高漲到了極點,不由仰天長嘯一聲:“大唐!我來了。”
在離戍堡還有十里時,他漸漸地放慢了步伐,在戍堡已經呆了一個月,他已完全恢復了體力,同時也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