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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李林甫笑了笑又道:“至於吉少卿和羅御史除了我那兩個剛出生的孫兒外,我想其他人都應該認識。”
大堂裡頓時發出一片會意的笑聲,吉溫和羅希姡б蠶蛑諶飼飛碇亂猓�盍指Φ哪抗庥致湓諏死釙彀駁納砩稀N⑽⒁恍Φ潰骸敖衲昊褂幸晃恍驢停��蟻牒芏噯艘蔡�盜耍�呃桑�闋約航檣芤幌擄桑 �
李慶安站起身拱手對眾人笑道:“在下安西軍李慶安,今天能到貴府度除夕,深感榮幸,尤其貴府的天倫之樂,更是讓人倍感溫馨……”
李慶安在自我介紹,下面卻嗡嗡地議論起來。
“原來他就是李慶安,那個大敗史思明的擲壺第一高手,居然這麼年輕!”
……
“二十四娘,你眼睛怎麼直了?”
“你胡說!我只是……只是……”
“二十二孃,你也一樣啊!在傻笑什麼?”
“嘻嘻!臉怎麼紅了?”
……
旁邊姜舞衣聽說他是安西將領,一雙清眸中微微閃過一絲亮色,暗暗忖道:‘原來他是從安西來的,不知有沒有參加小勃律之戰?’
這時,李林甫咳嗽一聲,又高聲笑道:“我們李將軍太謙虛了,我來給大家補充兩句,七郎在安西屢立奇功,被譽為安西第一箭,在不久前的小勃律戰役中更是立下首功,翻越坦駒嶺。飛奪阿弩越城,扼殺吐蕃軍最後的希望,功勳卓著,聖上論功行賞,封他為千牛衛中郎將,開國縣伯,七郎,我沒說錯吧!”
李慶安連忙躬身道:“相國太誇獎了,戍邊守土,報國殺敵只是我的本分。”
大堂裡一片安靜,沒有人鼓掌。儘管李林甫說得很動聽,但他的女人兒孫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更感興趣李慶安進京後的表現。
李林甫又呵呵笑道:“不過今天是除夕良宵,我想大家更感興趣七郎別的本事,七郎,你看大家都很期望地看著你,能否給大家露一手,讓他們開開眼界?”
李慶安微微一笑道:“我長期在安西,善彈胡人樂器,今天是除夕良辰,我願彈一胡曲給大家助興,相國可准許?”
“哦!七郎居然也會彈琴?”
李林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由捋須點點頭笑道:“不錯!不錯!老夫願洗耳恭聽。”
李慶安向一旁的二管家招招手,對他低聲道:“去把我馬上的一隻長條形箱子拿來。”
二管家匆匆去了,片刻,取來了李慶安地琴盒,李慶安走到中場,對眾人笑道:“這是流行於西方拜占庭和大食的一種樂器,我不知在座有沒有人知道,如果有人知道,請告訴舉手告訴,我會給她特別的獎勵。”
大堂上一片騷動,人人都探頭向李慶安的琴盒張望,李慶安對著左首開啟了琴盒,將他的改良後的波斯古琴高高舉起。
“怎麼樣?有人認識嗎?”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盯向李慶安手中的琴,忽然,姜舞衣‘啊!’的一聲低聲叫了起來,她立刻用手掩住了口,不可思議地盯著李慶安手中的琴,他、他竟然會彈這種琴嗎?
李慶安深深看了姜舞衣一眼,卻轉身一圈,笑道:“怎麼樣?有人認識嗎?”
“這不是會大食琵琶吧!”有人笑道。
“不!不是。”
李慶安又等了片刻,見沒有人認識,他這才慢慢走到姜舞衣面前,躬身施一禮道:“姑娘,你認識這件樂器嗎?”
“她會認識嗎?真是笑話了。”有人低聲譏諷道。
李林甫的幾個女兒都眼角不屑地瞟向姜舞衣,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雖然舞衣在外面被譽為琴仙,但她很注意掩護自己,儘量不讓人看清她的真面目,再加上李林甫的子女普遍不熱衷音樂,竟無人知道她就是琴仙。
舞衣緩緩站起身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這種琴應該就是波斯古琴,已經很少有人會彈了,不過波斯古琴是五根復弦,你這琴卻是六根單絃,所以我也不能肯定。”
旁邊幾個女人‘哧!’地笑出聲來,一人低聲道:“原來她也不認識,我還以為她真知道呢?”
“這位姑娘說得沒錯!”
李慶安將琴高高舉起,大聲道:“這就是波斯古琴,只不過被我稍加改過了。”
李慶安從琴盒裡取出一隻巴掌大的吉他模型,遞給姜舞衣道:“姑娘,這是給你的獎勵,感謝姑娘能認識這把琴。”
姜舞衣接過這把做得惟妙惟肖的波斯古琴,仔細注視著上面的六根單絃,她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心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