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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拿著點心,又嚐了一口,思索了半晌,笑了笑說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離開中原也有一段日子了,吃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味道,有點兒像我們家附近的品香齋的果子。”
蘇南衣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也沒有再追問。
這個小話題很快掀過去,早餐也吃的熱熱鬧鬧,桑赫還真沒有和這麼多人一起吃過早餐。
吃完之後他就和墨鐸一起去了書房,商量一下下一步的事情。
老修帶著思格蘭和小黑小白,陪著雲景在宅子裡一邊轉一邊玩兒,屋子裡剩下蘇南衣,夏染和陸思源。
夏染本來還在想怎麼開口說那個話題,蘇南衣先問道:“你信中說的白衣女子究竟是怎麼回事,跟我細細說來。”
夏染噎了一下,“這個先不忙,說你剛才說的那個果子的問題,我想起來了,先把那個說了。”
蘇南衣眯著眼睛看他,夏染說道:“剛才有桑赫在這裡,我不方便多說。”
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還記得閔國公嗎?”
他這一句話,蘇南衣的腦子裡電光火石般的一閃,忽然就想了起來。
“沒錯,閔國公的夫人就會製作糕點,味道就和這個極其相似,難怪我第一次吃這些糕點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可是奇怪的是,婷蘭做出來的味道,怎麼會和閔國公的夫人如此相似呢?難不成真的像你剛才所說的,離開家鄉久了,吃的東西都感覺是一個味道。”
夏染翻了個白眼兒,“我那純粹是胡說八道,用來唬其他人的,這個你也相信?做點心,做飯,這些東西雖然說有異曲同工,但是卻有許多大的差別,就像是京城裡的那些館子,你說他們的菜也有很多重複的,可我一吃,就是能吃出來是哪家的,包括我們家的那幾個廚子,今天是誰燒的菜,我一嘗就能嚐出來,這個就叫做功夫,做菜的人,講究功夫,品菜的人也講究功夫,這個不是我自誇,在座的諸位沒人能比得過我。”
這絕對不是誇口,蘇南衣和陸思源以心服口服,他們倆在這方面,應該說是吃喝玩樂的方面,的確不如夏染。
蘇南衣點了點頭,“沒錯,這一點我們承認,也很佩服。”
“所以說,這個婷蘭所做的糕點和閔國公夫人所做的糕點,味道如此相似,只能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蘇南衣和陸思源異口同聲的問。
夏染看了看他們倆,“當然是婷蘭的這個手藝,恐怕就是和閔國公的夫人學的。”
蘇南衣驚愕,這可不是小事情,不是女子之間學學女紅,學學琴棋書畫那麼簡單,她們倆的身份就有著天差地別,如果不是這一道點心,根本就不可能聯想到她們身上去。
一個青樓女子一個被男人控制的,用來當做物品的女子,和一品國公的夫人之間,能有什麼樣的聯絡?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蘇南衣擰著眉頭,她想起閔國公現在在邊關駐守,那個是邊防要塞。
想到“邊關”這個詞兒,她猛然一驚,陸思源也想到了,同時看一下,他兩人再次異口同聲地說:“程陽。”
沒錯,程陽的身份。
程陽曾經說過,他在邊關待過很多年,不知道什麼原因喪失了武功,恐怕這也是他離開邊關的原因。
難道說,程陽在邊關的時候就是和閔國公在一起,他曾經是閔國公的部下?
這一個想法,讓蘇南衣吃驚不小,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尋常的人還好,若是邊關武將跑到蒙林來,又和蒙林的叛軍在一起,可真是讓人後背發涼,沒準會引發意想不到的惡果。
蘇南衣越想越覺得不安,把自己對程陽的懷疑對夏染說了一遍。
夏染也少見地沉下的臉,手指輕輕敲著桌子,“若是真是如此的話,那還真是要出大事了。就是不知道這個程陽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原來在閔國公的帳下是不是個重要的人物,如果是,那可真的不能大意。”
夏染皺眉說道:“我們在來的路上,就聽說閔國公在邊關緊急佈防,似乎有什麼異動發生,不知道會不會和這件事情有關。”
他這麼一說,蘇南衣就更加坐不住了,站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思考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陸思源瞪了夏染一眼,夏染摸了摸鼻子,心說這件事情要是不告訴她,她早晚也會知道,她本來就是這麼一個人,根本就做不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如果真能做得到,今天也不會走到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