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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墨鐸神識鬼差的看了一眼陸思源,陸思源手裡握著酒杯,眼睛看著杯麵,哪兒也沒有看,一張臉上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心裡越發不是滋味,感覺複雜的很,好像萬千語言都哽在喉嚨裡,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更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乾脆也低下頭和陸思格一樣,只顧著悶頭喝酒。
對於陸思遠來說,眼前的這一幕他已經經受過無數次,他也深深知道,蘇南衣的終身依靠不是他。
這輩子註定無緣,即便是蘇南衣選擇了他,他也再沒有這個機會。
所以他一向最是隱忍,最是懂得剋制。
不知不覺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都喝了不少,也很盡興。
陸思源起身走到廊下,看著漫天的大雪,手裡捧著酒壺,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不知什麼時候,夏染走到他的身後,和他碰了碰酒壺。
“最近怎麼樣?還好嗎?”
陸思格偏頭看了他一眼,“有驚無險,還算是順利。”
夏染點了點頭,“你們辛苦了,你也辛苦了。”
陸思源笑了笑,沒有說話,酒液冶在他的嘴唇上,晶瑩閃著光。
也許是酒有些上頭,也許是相逢之後的喜悅,衝昏了頭腦,夏染看著他,不假思索的就問出一句,“你可後悔嗎?”
陸思源再次看他一眼,剛才還略有些迷離的眼神,剎那間清醒,晶瑩黑亮,平靜的看著他。
夏染一個激靈,也清醒了過來,苦笑了一下,“我自罰三杯。”
陸思源抿了一口酒,眼睛注視著蒼茫的夜色,“這種問題以後不要再問,心思也不要再有。”
夏染悶聲沒有說話,兩個人沉默的喝著酒。
陸思源晃了晃空了的酒壺,“你們這次究竟為什麼來?”
夏染微抿了一下嘴唇,“的確是有些事情,我想當面和南衣說,你可知道,我們這次在徐州賑災,我發現一件怪異的事情。”
陸思源收回目光定定的,看著他,“”和南衣有關?
夏染點了點頭,“不錯,的確和南衣有關,否則我也不會親自跑這一趟,而且是在年關這個時候。”
雲景是個富貴王爺,因為他受傷的緣故,並沒有太多的事情,這些年來王府中那些年節來往拜見的人,他也都推脫不見,眾人也都習以為常。
但是夏染不同。
夏染每年過年都是最忙的時候,不但要清查賬目,盤點各個商鋪的庫存,結算工錢,等等,以及回家族中去彙報,這一年的情況是他忙的,像一個停不下來的陀螺。
這種情況一直到出了正月,開了春,才會慢慢的消停下來。
而今年他卻選擇在年關將至的時候,跟著雲景千里迢迢的來找蘇南衣,由此可見,事態十分嚴重。
陸思源立即挺直了腰背,心也緩緩地提了起來,“究竟是什麼事情?”
夏染回頭看了看屋內,蘇南衣坐在雲景的身旁,兩個人不知在說著什麼,她的臉上笑意盎然,眉眼中全是暖意,彷彿天地間只剩下雲景一個人。
夏染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收回目光,對陸思源說:“我和你說,並非是想著洩露南衣的什麼秘密,是因為我知道關於南衣的事,你事無鉅細都會十分在意,也能夠守口如瓶。”
他越是這麼說,陸思源的心越是緊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說!”
“我在徐州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老婆婆,據他所說雲景曾經去過徐州。”
陸思遠擰眉看著夏染,“雲景是後來受傷才導致腦子有點問題,有些事情他已經不再記得,而且他以前風光無兩,才華出眾,就算是去過徐州也不算什麼吧?”
“如果僅僅只是去過徐州,那我也就不必跑這一趟了,關鍵是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女人。”
陸思源眸子猛然一縮,“女人,什麼樣的女人?”
“是一個白衣女子。那個老婆婆說她記得很清楚,我也詢問的十分詳細,那個女子還有些醫術,救了老婆婆的孫子,所以才印象深刻,但是雲景對此毫無印象。我派人詳細的調查了那個老婆婆,她就是本地的人,並沒有什麼虛假。
我可以肯定,那個老婆婆沒有問題,她的腦子也很清楚,甚至詳細的說出了是幾年前具體的時間地點,還有事情發生的經過,都說的很清楚。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
陸思源臉色微變,“白衣女子?”
“正是,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