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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小林,是吳沉安的心腹,也是一名得力的干將。
而他,也是象姑館的靠山。
難怪象姑館能夠在城裡橫著走,誰也不怕。
昨天晚上查抄的時候,象姑館的老闆蘭姐還沒把那些軍士放在心上,罵他們瞎了狗眼。
當為首的人拿出吳沉安的令牌,蘭姐這才傻了眼。
人都被帶走,她哭天搶地要見吳沉安。
吳沉安就在街口的轎子中,他都要氣炸了,聽說蘭姐要見他,點頭答應,正巧,他也想問問蘭姐,究竟是仗的誰的勢。
一碰見,蘭姐就把權小林給賣了。
吳沉安也有想到,可能是自己身邊的人,可他沒想到,會是權小林。
這次他來查抄,誰也沒有帶,只帶了自己的親兵。
為的就是防止身邊的人洩密。
聽到是權小林,吳沉安一閉眼,半晌沒說話。
他命人把蘭姐帶下去,把抓人的事交給手下人,悄然回了府。
手底下的人哪敢怠慢,一個人都沒有放過,全都抓了。
至於吳沉安回府之後發生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只聽說權小林被叫了去,一直沒見出來。
蘇南衣等人還到花街轉了一圈兒,結果發現根本進不去,街口都有兵士嚴密把守。
三人面面相覷,又返回去,去城裡的衙門。
督統府雖然是最大,但下面照例有各類衙門,大家各司其職,最後辦好差事再見督統會彙報。
他們到的時候,夏染正在衙門口站著,臉通紅,額角還有汗。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太陽給曬的。
今天的天氣不錯,太陽明晃晃的,夏染身上的披風也脫了,扔到馬車上。
見到蘇南衣他們到了,不情不願的迎上來,一副臉上無光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錢不少使?”蘇南衣問。
夏染點點頭,“可不是,根本不好使,當官的連個面兒都不露,還說要是我再送錢,就直接把我也抓進去,我在這兒說半天了,屁用不頂。”
蘇南衣微挑眉,“看來這次吳沉安是動真格的。”
“能不動嗎?”夏染沒好氣,看了一眼雲景,“北離王爺在此,吳家父子的臉皮一層層被撕下來,連一件露臉的事都沒有幹過呢,難得抓住這麼一次機會,當然得好好表現。”
夏染氣得一捶馬車,“這事兒就讓我給趕上了。”
蘇南衣看著他懊喪,有點想笑,“你剛剛在客棧不是還一直笑來著?”
夏染:“……”
這臉打得可真響。
雲景看看衙門裡邊,“要不我進去談談?”
“別,”蘇南衣攔住他,“你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阮玲玲是出不來了,東方卓有夏染對付,所以我們不怕,但這些人就不一定了。”
雲景的表情又嚴肅起來,“那我聽娘子的。”
夏染無奈,“那現在怎麼辦?人見不到,錢根本送不進去,總不能去……”
他說到這兒忽然頓住,看他眼睛放光的模樣,蘇南衣就知道這貨又想到了餿主意。
“你想幹什麼?”
夏染神神秘秘的說道:“要不然咱們去劫牢反獄吧?”
蘇南衣:“……”
雲景:“……”
陸思源:“滾。”
夏染壓低聲音,“哎,我說真的,反正這的人也不認識咱們,也打不過咱,進去之後把老修救出來就走,如何?”
雲景指了指衙門,“這再小也是一個衙門,私闖衙門,還劫獄,那是要犯法的。你生意不做了?家不要了?”
夏染:“……”
王爺你有必要這麼較真嗎?
陸思源有些煩躁,看著衙門口,眉毛擰成一團,“要不然我從後門進去,到書房去談談?”
蘇南衣覺得這個也不可行。
現在眾人都糾結得不行,亮身份不行,拿錢不行,闖進去也不行。
身份反倒成了禁錮。
夏染挽挽袖子,跺跺腳,“嘿,我說,咱們幾個還能被這點事兒給難住了?”
蘇南衣想了想,“要不然這樣,咱們晚上再來,或者打聽一下,這位官員住在何處,去他家中談。”
雲景點頭,“我覺得這個行。”
夏染並不太樂觀,“我看夠嗆,看這架勢,錢未必管用,見著面了,這傢伙不肯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