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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蘇南衣商量好,霍遠銘就離開了。
他一走,老修和陸思源立即湊過來,“我說,你怎麼就答應他了?這傢伙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咱都不知道啊。”
陸思源斬釘截鐵道:“南衣,這次我不能聽你的,我要和你一起去。”
蘇南衣壓低聲音,“那是自然的,我又不傻,怎麼會以身犯險,咱們三個都去,一個也不能少。”
“你早有打算?”老修頓時來了精神,“說來聽聽。”
蘇南衣指了指窗外,手指點住茶水,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
老修眼角的餘光看到徐嬤嬤正在院子裡忙活,頓時心中瞭然。
三個人做好決定和分工,只待夜幕降臨。
將軍府中。
霍遠銘坐在椅子上,手指撫著腰間的玉佩,輕輕摩挲。
霍勇進來,看到出神的模樣沒敢打擾,退在一旁等著。
過了片刻,霍遠銘問道:“怎麼了?”
霍勇道:“將軍,那茶就先別喝了,今天晚上您不是要出去嗎?”
霍遠銘點頭,“嗯,反正她也已經看出,我不是真的病,在她面前也就不必裝了。”
“那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敢那麼和您說話!要不是看在他還有點用,屬下非教訓他不可。”
霍勇咬牙切齒,握了握拳頭,霍遠銘輕笑,“你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幹什麼?”
“女……女人?”霍勇一怔,緩緩睜大眼睛,“將軍,您說,那個大夫,她是……是女人?”
“正是,”霍遠銘緩緩起身,“不僅如此,那個被他們稱為叔父的人,反而是他們三個人中地位最低的,那名女子才是他們的主子,那個男人,身手應該很不錯。”
霍遠目瞪口呆,這麼多天,見過這麼多次面,他還真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將軍,那……”
“那什麼那?該如何就是如何,以前是什麼樣,以後……”
霍遠銘極慢的笑起來,笑容有些高深莫測,“還要看過了今晚,有沒有以後。”
……
入夜,西府院子裡一片寂靜無聲,偶有風掠過枯草尖的簌簌聲響。
霍遠銘穿著夜行衣,身影似鬼魅般來到西府。
蘇南衣也換了衣裳,從屋裡出來。
今天晚上的月光不錯,清輝似水,蘇南衣站在月光裡,身上像被鍍了一層薄薄的銀輝,映著肌膚如玉般清透又冰涼。
霍遠銘微眯了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不知她要是換上女裝,會是何等的動人。
“霍將軍,能走了嗎?”
“好,這邊請。”
霍遠銘回神,帶著她往府外走。
從側門出府,門外停著兩匹馬,霍遠銘道:“這兩匹都是我府中的好馬,快且輕,也被馴服過,放心吧。”
蘇南衣也沒動那馬,輕輕笑道:“能被輕易馴服,又能好到哪裡去。將軍,我們今天晚上小心行事,還是不要騎馬了吧?”
“不騎馬?那依你之見……”
“就走著吧,聽說霍將軍的輕功不錯,正好在下也見識一下。”
她似笑非笑,眼睛黑白分明,霍遠銘不自覺微勾了唇,“好啊,本將軍也好久沒有和別人比輕功了。”
他讓手下把馬牽手,整理了一下衣袖腰帶,“若是南大夫覺得吃力,大可以停下來。”
“好啊,就要多謝霍將軍了。”
話音落,霍遠銘的身影已經奔了出去,融入夜色中。
蘇南衣也隨後跟上。
霍遠銘的輕功的確不錯,但他小看了蘇南衣。
蘇南衣雖然沒有越過他,但是也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沒有被落下。
霍遠銘心裡暗自驚訝,倒有些意外。
他不由得對蘇南衣越發好奇。
一路到了督統府門外,霍遠名剛停住腳,蘇南衣也到了。
她臉不紅氣不喘,拱手道:“將軍輕功果然出眾,名不虛傳。”
霍遠銘看著她這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手抵唇笑笑,“南大夫過獎了,依本將軍看,南大夫才是深藏不露。”
蘇南衣不再接這個話題,轉頭看向督統府。
黑暗中,這座大宅巍巍如山,門前的兩座大石獅子像黑暗中的巨獸,張著嘴,露出獠牙。
四周寂靜無聲。
霍遠銘道:“我們不能從正門進去,後門也有人把守,走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