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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衣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老修立即看向霍遠銘,觀察他的神色。
霍遠銘手一頓,微眯著眼睛看向蘇南衣,“假話怎麼說?真話怎麼講?”
蘇南衣輕笑,給他一個眼神,“假話就是,將軍體弱,需要好好調養,不可動氣,不可疲勞過度,不可縱慾過度等等。”
霍遠銘愣了一下,低笑出聲,“縱……欲過度?你可知道,本將軍還未娶妻?”
蘇南衣搖頭,“不知。”
霍遠銘剛要說話,蘇南衣又道:“這和娶不娶親也沒有什麼關係,不娶妻,也不是不能縱慾過度,這個矛盾嗎?”
老修抿著嘴唇,很想笑,但又覺得不太合適,悶得肚子疼。
霍遠鳴 居然臉微紅了一下,聲音似從牙齒間磨出,“說得好像有點道理,那,真話呢?”
蘇南衣眼睛回視著他,“真話就是,將軍沒病,只要不再喝這個茶,別作,自然身強體健,這茶雖然對 身體沒有什麼危害,只是讓人看起來虛弱,但,凡事都講究一個度,常年累月,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霍遠銘的眸子一縮,剎時迸出幾分危險的光。
蘇南衣不慌不忙,“我要說的說完了,將軍愛聽哪種就聽哪種,身體是你的,別人強求不來。”
老修眼珠子轉個不停,怎麼個意思?這傢伙的病是裝的?故意的?
陸思源的手始終搭在劍柄上,面無表情的看著霍遠銘。
霍遠銘沉默半晌,低聲笑了笑,“果然是真有幾分能耐的,你的醫術果然不錯,至少這兩年,沒有人能看得透本將軍的病是怎麼回事。”
蘇南衣沒接這話,這廝故意裝病,一定是有緣由的,像這種家宅爭鬥,每個從宅子里長起來的人都經歷過,何況,他還不是正經姓吳的。
吳泯舟拿他當親兒子,別人呢?未必。
或許,這也是他自保的一種方式。
蘇南衣不想打聽,更不想管。
“將軍,既然診治好了,不知……”
老修語出試探,“我們本來也是打算今天要走的,當年了,給將軍看病,是我們的榮幸,既然現在結果出來了,我等就告辭了。”
霍遠銘顯然不這麼想,“不急,你們來都來了,又替本將軍診出了病症,總得讓本將軍盡一盡地主之宜才好。”
他一擺手,“吩咐下去,今天中午本將軍要設宴款待幾位。”
“是。”
命令已下,走是走不了了,老修和他們倆對視一眼,只能既來之,則安之。
霍遠銘讓他們三個入了座,把其它人都打發下去。
能在這兒的都是他的心腹,他們自動退到外邊,嚴防死守。
蘇南衣猜想,這傢伙一定是要有什麼話要說。
果然,他連個迂迴都沒有,直接問道:“你們是怎麼殺了呂嬌娘的?”
“!!!”老修。
陸思源和蘇南衣倒沒怎麼意外,這傢伙看著年輕,以不停的示弱,但擺明了就是一隻狐狸。
他吩咐手下軍士從客棧裡撤出,卻沒有下令再繼續搜查下一家,蘇南衣心裡就有了預感。
不過,蘇南衣也察覺出,霍遠銘找他們,怕不是為了給呂嬌娘報仇。
老修哼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句話來,這種時候,他可不敢亂說。
蘇南衣沉吟道:“將軍為何認定是我們?”
“一切都太巧了,不是嗎?本將軍要查,偏偏就你們的房間出了事,還有一屋子的藥味兒。”
霍遠銘似笑非笑,“本將軍在這裡多年,暗中的人手還是有一些的,呂嬌娘並非善類,想殺她的人不少,但敢下手的人不多,昨天在酒樓,你們就與她碰過面,這麼巧,她昨天晚上就死了。”
這麼一說起來,他們還的確是挺可疑的。
蘇南衣敏銳的抓住他說的一句話,“呂嬌娘並非善類,”而且“想殺的人很多,但敢下手的人不多。”
這話裡資訊量很大呀。
“我們無意殺她,是她招惹我們,”蘇南衣索性承認,“她企圖傷害我們的兄弟,手段還極其下作,為我等所不容,但,真正置她於死地的人,不是我們。”
霍遠銘目露疑惑,“哦?怎麼說。”
“我們也想知道她是誰的人,為何要害我們,她就要說的時候,卻突然毒發身亡,有人在她用的藥膏中下了毒。”蘇南衣說得坦然,沒有虛假。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