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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遠銘讓人準備了兩套軍士服,讓蘇南衣和陸思源換上。
別說,穿上這套衣裳,再加重一下眉毛和臉部輪廓,又貼了個假結,很多人仔細看都看不出破綻。
除了覺得這個小軍士長得俊俏了些。
霍遠銘又一次驚訝。
“走吧, 將軍。”
一行人出門,霍遠銘坐馬車,蘇南衣拒絕了他一同坐馬車的邀請,和其它軍士一起跟在馬車後。
他們走得很快,而且抄得近路,這裡的人不多,蘇南衣注意觀察著四周,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她也經歷過幾場瘟疫,前世能夠讓顧西宸從一個受寵的皇子,一躍成為親王,真正堂堂正正站在朝臣和先皇面前,就是因為一場瘟疫的契機。
那時候,蘇南衣像是一個不知道鐵人,親赴眾人口中的“死城”,不眠不休,一直到病情控制住,她自己也倒下去,緩了一個月之久,整整瘦去二十斤。
顧西宸抱著她潸然淚下,而她心滿意足。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幾滴眼淚而已,就抵消了她與死神的擦身而過,抵消了她那麼長時間的辛苦。
輕輕鬆鬆拿走了她的功勞,而她心甘情願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一身榮光。
遠處傳來哭喊,把蘇南衣的思緒拉回來,她抬眼望去,只見前面攔了繩子,打了結界,在那邊的人都面露惶恐。
霍遠銘也從馬車裡出來,在此站崗計程車兵看到他,互相對視了一眼,邁步走過來 行禮,“霍將軍。”
霍遠銘沒說話,徑直走到被他們扣住的徐嬤嬤近前。
徐嬤嬤今年五十歲上下,穿著一身藍布衣衫,灰白的頭髮有點散亂,頭上的木釵子也掉到地上,斷成兩截。
見他過來,眼睛裡噙了淚,手扒著木籠子,手指和手背紅腫,明顯被抽了鞭子。
是的,徐嬤嬤被關在一個木籠子裡。
霍遠銘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臉色陰沉似水,“開啟。”
一旁的軍士勉強笑了笑,“霍將軍,這……她接觸過病患,少將軍有令,但凡是接觸過的,都要……”
“我說,開啟,”霍遠銘轉頭盯著他,“聽不懂嗎?”
軍士吞了口唾沫,“霍將軍,不是小的聽不懂,而是小的做不了主。我……”
他話音未落,霍遠銘抽出他的腰刀,搭在他的脖子上,“本將軍再問你最後一次,開不開?”
“將軍,我……”
他話音未落,霍遠銘的刀往前一送,他的人頭直接落了地。
血液四濺,人頭骨碌碌滾動,四周一片驚呼之聲,隨即就是一片死寂。
霍遠銘手提鋼刀,刀尖血珠滾落,他環視四周,“還有誰?聽不懂本將軍的話,儘管上來!”
軍士們都人噤了聲,他們聽吳沉安的話不假,但此時面對霍遠銘,這明顯就是一個大殺神,他們誰也不敢上前。
蘇南衣在不遠處看著,霍遠銘上來就殺,倒真有幾分血性,這也說明,那個徐嬤嬤對他真的很重要。
“將軍,將軍,”徐嬤嬤在裡面輕聲喚,“老奴沒事,可別為了老奴再禍及你自己,他們說關老奴幾天就可以回去了,您……”
“嬤嬤別再說了,我今天一定要帶你回去。”霍遠銘打斷她的話。
“有沒有人開門?”霍遠銘又問了一次,見無人答話,他也不再多問,反手一刀劈在木籠上,他手下那些人也過來砍,很快木籠子被砍爛,把人救出。
霍遠銘親自上前扶著徐嬤嬤,看到她手上的鞭痕,目光又沉了沉。
“嬤嬤受苦了,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別,”徐嬤嬤拉住他,“將軍不可,不可再為老奴做錯事了,現在老奴沒事了,我們走吧。”
霍遠銘目光掠過結界那邊的人,給自己手下遞了個眼色。
手下會意,微微點頭。
霍遠銘扶著徐嬤嬤上了馬車,率先離去。
他手下的人挑了幾個身手好的,悄悄潛入結界另一邊,打暈幾個病患,把人偷了出來。
蘇南衣和陸思源跟著軍士隊伍回到西府,老修已經把藥灶、藥鍋什麼的都準備好了。
蘇南衣讓徐嬤嬤坐下,立即給她把了把脈,霍遠銘在一旁寸步不離,“如何?”
“上次還看不出什麼,”蘇南衣如實道,“嬤嬤,您是怎麼接觸病患的?”
徐嬤嬤看一眼霍遠銘,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嬤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