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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意劫殺。”
“胡說!”老修一拍大腿,“我可沒承認啊,再說,我只說我曾經做過獸醫,我什麼時候說我就是個獸醫了?那幾個小子就是好鳥兒,故意給我們潑髒水。”
“是你,不是我們。”陸思源糾正。
老修翻個白眼,“你瞧瞧,這上面還寫著,什麼沉默如沒嘴兒的葫蘆,殺人不眨眼,這不是說的你嗎?你是沒嘴兒的葫蘆嗎?”
“還有,聽著啊,”老修又繼續念,“一個娘娘腔,還一肚子壞水兒,眼睛一轉就知道沒有憋著好屁……”
他的聲音慢慢低下去,清了清嗓子,“是吧,你看他寫的這個,像話嗎?這不是汙衊咱們是什麼?”
蘇南衣手撫額頭,也不知道這話有幾句是張朝等人說的,又有幾句是夏染自己為了發洩憤怒加上的。
現在夏染估計都氣得冒煙兒了。
“行了,行了,別再唸了,看完就行了,”蘇南衣把信紙奪過去,“準備好筆墨,我給他回一個。”
“行,我去準備。”
陸思源對蘇南衣道:“把張朝那塊牌子給我。”
蘇南衣把牌子給他,順嘴問道:“幹什麼?”
陸思源直接揣懷裡,“沒事。”
他想,這幾個人一早就起了殺心,但還把令牌留給了他們,這其中肯定沒有安好心,或許,這令牌會引發什麼。
他不想讓蘇南衣沾上危險。
蘇南衣也沒多問,轉身去寫信。
陸思源拿了幾粒穀子,去喂那隻小信鴿。
夏染的信鴿,聰明得很吶。
蘇南衣先道了謝,又道了個歉,然後和夏染說了一下關於獨門寨的事,還有那個盧善人家,總覺得有些古怪。
這裡遠離了京城,若是有人上告,京兆府也是能插手的。
那些無辜的孩子,總是讓她有點放心不下。
還有那個山寨中的什麼師爺,一個讀書人,心腸歹毒至此,應該早早除去。
寫完這些,蘇南衣放走小信鴿。
三人又重新上路,繼續往前走,路過一道山樑時,涼風拂過,有點刺骨,老修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咱們得抓緊時間啊,天黑前得走出去,要不然晚上宿在山裡太冷了。”
話音剛落,忽然聽到不遠處似乎有人叫了一聲。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