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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狍梟懶散語氣一頓,瞠眸看向“幻影”,又轉向一窩家人,訝問:“你們也看得到她?!”他憑空想象出來的虛幻人兒,應該只有他一隻看見呀!
“廢話,人是你娘我帶回來的,怎可能看不到?她都在我們家待上好半天,也吃過兩三頓飯,你姐姐們還替她梳妝打扮,誰會看不到她呀!”笨兒子!
“你——”他五指一探,牢牢握住她纖細腕膚,她沒有不見,指掌間是紮紮實實的觸碰,她低呼了小小一聲“狍梟……”便被他使勁扯進懷裡,他驚愕嚷嚷,空出的另一隻手彷彿要確認真偽,把她自頭髮摸到背頸,再到腰臀,每一寸的柔膩觸感都刺激得他渾身發燙,“你不是幻影!你是真的!”
“我……”她的小臉被他虎口扳住,他湊近的臉龐急速放大,進逼鼻間。
馬上扯斷她頭後的紅繫繩!
不,不對,冷靜……
“你在這裡做什麼?!”他咬住腦中一絲理智,要問清楚。
馬上把她撲倒在床上,分開她的腿兒!
不,那是等一下的事!
“你怎麼上來的?!”憑她,沒插翅沒生翼,哪能飛上來?
馬上托住她的臀,將自己脹痛的慾望埋進去!
紅繫繩!撲倒!分開腿兒!
見鬼了!前些天勾陳不是拍拍他的肩,說他最近蓄壓太久,不妨找只甜美可愛的小女妖去疏通疏通,他是怎麼回答的?
現在又不是貔貅的發情期,最好我是舉得起來!
那此刻硬得亂七八糟的禍根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想看,你是否,無恙。”
讓我進去我就無恙了啦!
“你不是說分開了就不管我的死活?!連死活都不重要,恙不恙又怎樣?!”他忍到全身顫抖,一方面要對抗她貼在他身上每一處柔軟,一方面要與腦子中綺亂妖治的歡愛景緻做拉扯,逼出他滿頭熱汗。
“我,要走呀,可是,下不去……我不是,想讓,你,覺得,煩……”她垂眸,不願見他氣急敗壞的獰美神情,更不想看到他眸底的嫌惡,聲音越發自卑細微:“我原本,只想,偷偷見、見你,一眼,一眼,就好,沒有像,讓你,發現……呀——”
她的身子被他拎起,拉下床,他鐵青著臉,大步往前邁,她凌亂跟上,他的舉動,好似她曾遇過的情景——她蜷縮一處山洞躲雨,突地闖入一隻大妖,吼著說這處山洞是他的地盤,不聽她說半句話,扯住她的手,將她狠狠拋進大雨滂沱間要她快滾——他也要這樣對她嗎?如燙手山芋一樣,驅趕她,要她離開他的視線……
“寶寶,你不要這麼粗蠻呀,人家是嫩生生的小姑娘,為了找你,吃盡苦頭才到這裡來,只不過是想確認你沒中疫毒,你不要欺負人家,讓人家以為我們家沒家教!”一點都不苦口婆心的勸說,反正大概也入不了狍梟的耳。
“有家教的孩子不會說沒兩句話,就一副拖著美食要找地方把人家給吃幹抹淨的急色鬼樣。”瑤貅冷嗤。有這種小弟真丟人。
一拉一跑的兩人,才奔出洞口,拐了個彎,看不見身影,便聽見可憐的衣料裂帛聲傳出來,沿途連綿不絕。
“厚,那件衣裳是我辛辛苦苦替小疫鬼弄的。”三兩下就被撕個破爛,真討厭。瑛貅埋怨。
“娘,我能不能去偷看一下?”鈴貅是好奇寶寶。
“不可以,你還是小孩子。”
“我只是矮一點,我都比小弟大了!”玲貅叉腰跺腳。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一看完,萬一跑去找勾陳‘練習’怎麼辦?”絕對不行。
“我就算撲過去親他的嘴,他也不會回吻我呀!上回我試過要調戲他——”糟糕,不小心說出來了!
“方晶鈴,你說什麼?!你跑去調戲勾陳?!你給我站住!就叫你不要覬覦勾陳你是聽不懂嗎——”
***
遠離貔貅洞的囂鬧,距離不遠的地方,有處狍梟很愛午睡兼曬暖陽的草原,一望無際的草茵像極了闊海,風拂過,搖曳如浪,其聲似潮,無垠無邊。
他討厭草葉尖尖扎膚的刺癢感,所以這裡的草,遭他惡霸地變成軟綿綿的“嫩草”,手掌撫過,沒有半點芒利或癢意,僅剩上好的布料一般的滑膩舒服,但是草再軟,還是不行,他不要她白皙如玉的背去磨紅磨傷,之前數次與她在曲洞的纏綿,泰半亦是他以自身為墊,抱她坐在腿上進行種種孟浪快慰,非得要將她按倒在身下逞歡,他也不忘施法,在冷硬巖地上鋪開一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