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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疫鬼最好是有這麼絕情絕義,他都沒準備要與她斷的這麼幹淨,下一次情慾期,她是他頭一個想到的人選,也是唯一一個想到的人選……
“分開了,那樣,也好。”她垂下長睫,同意他的“提議”。
“你——”他看錯人了!他看錯人了!他以為她沒脾氣,結果她一生氣起來,拗得像條牛!“你是在說氣話吧?!報復我之前也說了一串狠話的冤仇,想叫我嚐嚐你的氣憤與不甘,你心眼太小了吧!”
若瑤貅在場,一定堵上一句“你沒資格說別人”回去。
“你要,這樣想,也,無妨。”她巴掌小臉上,維持淡淡情緒,不受他指控而高興或難過。
“寶寶——”
“它不是,我的,名字。”她的細眉,無法自制的攏聚,即使僅是一瞬間,很快便恢復,仍藏不住那兩個字對她的巨大影響。
不要叫我寶寶!我恨死這兩個字掛在我身上!丟臉死!可恥死!破格死了!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寶寶這兩個字!
他這麼說過的,她之後回想起腦子裡她珍稀的每一字每一句時,這句話,被她挖掘出來,本以為是她記錯了,可他的聲音,她不會認錯,他在某個時候,吼著這麼說過……
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寶寶這兩個字!
多可悲,她這輩子,最喜愛的字,竟為其深深痛恨著。
然後,曾教她感動而泛紅了眼眶的話語,成了諷刺。
叫你寶寶好不好?寶貝的寶,百寶的寶,寶物的寶,瑰寶的寶……
他並不是用珍視的心情,為她取名,而她,像個傻子,好開心,好激動,以為他是上天賜予的寶物。
無論他給她名字的那時,她有多喜悅,他說著痛恨寶寶兩個字的聲音總會緊隨而來,打碎她回憶過往時,不願去沾汙那些甜美快樂的小小希冀。
叫你寶寶好不好?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寶寶這兩個字!
多矛盾的兩句話,擺在一塊,叫她只覺得酸澀難堪。
“好,你這麼爽快——以為我稀罕嗎?!我今天到這裡,只不過想叫你解開你施放在我身上的疫毒!否則你跪著求我來,我也不來!”狍梟口不擇言,起到七竅生煙的腦袋,已經能夠容納不下“理智”——這種他本來就很缺乏的東西。
“我沒有,對你,施放,疫毒……”她眸中頓時浮現擔憂。“你……身體,不舒服?”
“對!”不舒服!從頭到腳,從頭髮到指甲,全都不舒服!
“貔貅也會中疫毒?說出去笑掉眾人大牙。”疫鬼頭子在旁嗤笑。
“我直接打斷你的大牙比較快。”狍梟十指扳得咯咯作響,不用等牙笑掉,他只要一拳就行。
疫鬼頭子嘲弄的說著“貔貅也會中疫毒?”,她卻不由地慌張地想,他說過他是特殊的貔貅,並非純種,他的爹親,之前是人類……他說他不會變成獸形貔貅,他說他鼻子不像所有貔貅靈敏,又沒有可能……他沒有辦法像貔貅一樣,抵抗所有瘟病疫毒?
這……
“我,沒有辦,辦法,解疫毒,你你,你要趕,趕快找,找人替,你,……你的,雙親,應該,可以,快去求,求他們,幫忙……”她做不到對他完全疏離,她擔心他,不樂見他有一絲一毫的受傷或危險。
“少裝好人了!你心裡想說的應該是‘分開了,我才不要替你解毒,你就等著活活被折磨死’,對吧?!”他狠狠汙衊她,句中“分開了”三字,今天他已經從她口中聽見夠多了,他帶著惡意嘲諷,咬牙輕蔑的吐出它們。
“我沒有……”沒有這麼卑鄙的想過,更沒有想對他下毒。難道,真是她身上的疫毒作怪,侵蝕他……如何是好,他必須要快些找人幫他解去疫毒呀……
“找疫鬼解毒,不如像她所言,去找你的同類貔貅來得快又省事,我們疫鬼只會放疫毒,不會解。”疫鬼頭子又插嘴。
我們?
狍梟斜眼瞟過去。
這傢伙用“我們”來囊括他和小疫鬼?
聽起來真是……媽的叫人很不爽。
他都沒有過“我們”了,這隻雄疫鬼爭什麼爭呀?
而她,也默默從容雄疫鬼的“我們”。
她和雄疫鬼是“我們”,他呢?他和她算什麼?!
分開了,她找到另一個成雙的伴,就把他拋遠遠了?!
太過分了!虧他還……還被家人和勾陳恥笑得了啥“相思之病”,看起來得病的根本只有他單方面,這隻喪盡天良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