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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沒有別人。”
胡惟庸笑了:“你能寫出這樣的好文章?你能寫出這麼一筆好字?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寫的。”
如悟高度警惕地瞪著他。
“是李醒芳,對不對?”胡惟庸說。顯然說到和尚心坎上了,如悟先是表示驚訝,而後才拼命搖頭否認:“不是他,不認識。”
“你誤會我意思了。”胡惟庸說,“李先生是我的朋友,失蹤多年,我一直在找他,我決沒有害他之意。”
如悟仍然不鬆口,一口咬定“不認得他”。
胡惟庸有點失望,他走到門口,管家盧仲謙說,這禿和尚嘴這麼硬,給他上刑,烙鐵上去,�啦一聲,馬上招了。
胡惟庸卻搖搖頭,並且吩咐,去拿飯給他吃,問問和尚,如果不忌口,就給他大魚大肉吃。
如悟聽到了,忙說:“貧僧吃肉。”
胡惟庸忍不住笑了。他對如悟很有好感,如悟和尚挺仗義,不肯輕易交出李醒芳來,這人可以信賴。
盧仲謙不解,他不供出李醒芳來,還供他好吃好喝?
胡惟庸一笑,要他照吩咐的話做。胡惟庸要放長線釣大魚。
酒肉端上來,如悟狼吞虎嚥地大吃大嚼。
盧仲謙進來了,託著兩錠銀子,是每錠五十兩的大錠。趁如悟低頭吃飯當兒,他把一錠銀子掖進自己懷中,方盤上只剩了一個。他把銀子放下,問:“吃飽了嗎?算你走運,酒足飯飽,還有銀子花。”
如悟問:“不抓我去見朱元璋了?”
盧仲謙告訴他,明天送他出城,放他回皇覺寺。
如悟含糊不清地念了句“阿彌陀佛”,問那個好心人是誰?為什麼放他?
“你不必問了。”盧仲謙說,“他是個好心人,他也與皇上有仇,將來有用著你的時候,你能幫忙嗎?”
如悟說了一聲“能”,不住地點頭。
第二天早上,盧仲謙果然用相府豪華馬車送如悟出城。各城門盤查可疑行人很嚴,但沒人敢查相府的車。
馬車出了城,如悟才算鬆了口氣。到了僻靜地方,盧仲謙開啟車簾,讓如悟從裡面出來。如悟穿了一身新袈裟,依然揹著他的褡褳。
盧仲謙說:“我就不再往前送了,保重吧。”
如悟雙手合十,向他作揖,含混地說:“謝了,用我就說話。”
盧仲謙說,他家主人與李醒芳先生是至友,埋怨他不肯告訴在什麼地方。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如悟搖搖頭:“真不認識。”
盧仲謙說:“既然不說,也不勉強了,走吧,後會有期。”
如悟沿著大路走了,盧仲謙對身旁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吩咐,跟著他,一直跟到皇覺寺。他一定會去找那個李醒芳,到時候回來報信,千萬別打草驚蛇驚了人家。
小廝點頭答應下來,邁開步跟著如悟的腳步追蹤而去。
朱元璋思忖再三,才決定把潛在的危機告訴太子朱標。
朱元璋是從“家賊難防”入手談的,他說幾次走漏風聲,都是達蘭乾的,屢試不爽,從前她支使過太監二乙給胡惟庸透信,沒想到現在達蘭自己上陣了。
“她身為貴妃,這是為何呀?”朱標問,“她難道與胡惟庸有姦情嗎?”
“這雖不得而知,卻不大像。”朱元璋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們有共同的陰謀,也許胡惟庸答應日後扶植朱梓為帝。
朱標搖搖頭,依然認為不可能,根本辦不到的事,那不是異想天開嗎?況且潭王封了王,已經是很好了呀。
朱元璋問太子,沒聽別人議論嗎?都說朱梓長得與朕迥異,別的皇子有的很像朕,有的像得少一些,只有他,全然不像。
“聽是聽說了,”朱標說,“顯然是無稽之談。”
“不是空穴來風。”朱元璋說,達蘭進宮,八個月生了朱梓,當時朱元璋以為是不足月,還有七個月早產的呢,現在看來,朱梓有可能是陳友諒的遺腹子,不然達蘭這舉動無法理解。
朱標聽了這話,直驚得目瞪口呆。
朱標問朱元璋的意思,是先拿哪一個開刀呢?
朱元璋並不怕他們倒海翻江。達蘭並不可怕,她最多是想把她兒子推到太子寶座上,這談何容易!最大的隱患是胡惟庸,他的黨羽遍佈朝野,牽著耳朵腮動,不到瓜熟蒂落的時候,不能動。
朱標擔心會養癰為患,到了他成氣候時,更難收拾了。
朱元璋笑了:“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