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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91年秋,年已62歲的阿拉法特突然與年方28歲的蘇哈·塔維爾小姐秘密結婚,舉世皆驚。其實,阿拉法特在私生活上並非一個超人:“我是一個凡人,我也非常想有一位妻子和孩子。但我將面臨長期鬥爭,要求任何一位婦女與我共患難都是不公平的。”
約旦河兩岸被佔領土上的巴勒斯但居民點的出入口。由於經常爆發巴以衝突,以色列將街口封鎖,只留一個小門。
蘇哈小姐與阿拉法特都是耶路撤冷人,蘇哈比阿拉法特年輕34歲。蘇哈5歲時,阿拉法特已是當地的抵抗運動導人了。蘇哈說:“難以置信的是我s歲時聽說過的那人,最終成了我丈夫。”
蘇哈1964年6月17日出生於耶路撒冷布林吉蘇坦的信奉基督教的富有的銀行經理家庭,父親是銀行家,母親是記者,建立了巴勒斯但通訊社,蘇哈畢業於法國蘇爾大學,曾在法國獲政治經濟學碩士學位和語言、文明史博士學位。1984年,芳齡20的蘇哈陪母親前往約旦拜會阿拉法特,從此相識。此後,蘇哈辭去巴黎的工作,擔任阿拉法特私人通訊員、秘書和經濟顧問。1988年,阿拉法特為之奮鬥幾十年的巴勒斯但國宣告成立,他本人當選為總統。大功告成、年老思家的阿拉法特恰在此時開始考慮與年輕貌美、才華橫溢的蘇哈小姐結合,並終成眷屬。
嫁給阿拉法特的蘇哈不得不放棄許多自由,隨時面對死亡,過著聚少離多動盪不安的生活。丈夫的姓氏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她當然為這個姓氏驕傲,但同時也是沉重的負擔,未經安全人員許可,不得外出行動。阿拉法特太太既不能與新婚丈夫形影不離、共享蜜月的甜美;更無法盡主婦義務;為丈夫做一頓家常便飯。阿拉法特通常每天連續工作十幾小時,而且浪跡天涯、萍蹤不定,只有凌晨才能同太大單獨呆一會兒。新婚妻子蘇哈抱怨“我總是擔心他的安全,但他卻什麼都不怕”。阿拉法特則認為“一切都是命中註定,想逃也逃不掉”。年逾花甲、鬍鬚花白的阿拉法特是位很溫存的丈夫,對嬌妻體貼人微,每次出訪歸來都不忘給太太帶回紀念禮物。
偶有閒暇,阿拉法特喜歡呆在房中欣賞古典音樂,阿拉法特最喜歡《茶花女》和莫扎特的作品。擅長演講的阿拉法特有時會聲情並茂地給太太朗誦名著,整段整段地背誦戴高樂講演中的名句:“法國雖然輸掉一場戰鬥,但沒有輸掉戰爭。”
阿拉法特生活儉樸,不嗜菸酒,喜歡喝加蜂蜜的紅茶。
阿拉法特特別喜歡孩子,他常說:“孩子是我們的生命,孩子的重要性並不亞於我們的政治。”
阿拉法特與蘇哈的結合,使他要一個自己孩子的心願成為可能,可他們絕對想不到1995年夏,蘇哈在巴黎剖腹生下一個女嬰後,她所住的醫院就出現了恐怖炸彈,她眼看著嘴裡含著橡皮奶頭的小東西裹在防彈背心裡在保鏢護衛被帶走。阿拉法特夫婦給新生的小女兒取名薩赫,意為希望,希望她“生活在一個真正獨立的巴勒斯坦國,她在那能和以色列兒童一起安全地玩耍”。
1993年12月12日,按規定以色列從加沙、傑里科撤軍的前夕,我在埃及開羅總統府最後一次為阿拉法特拍照。
由於直至撤軍前夜與以色列總理拉賓長達一整天的艱難會談毫無進展,滿面花自鬍鬚的阿拉法特一臉倦容。我只記得他用阿語含混地宣佈:“撤軍將無限期推遲,再見!”透過取景器,65歲的阿拉法特更顯蒼老,但仍然昂首挺胸地消失在總統府門口。七天後,我飛回北京,寫完這段我所知道的阿拉法特的故事。此時,我縮在寒冷的北京蝸居之中,遙祝拉法特早日擁有統一完整的祖國。
第4節 我鑽進了金字塔
世界七大奇蹟非倒即毀,唯一貨真價實、稱得上5000年曆史的,只有埃及的金字塔。幾千年的嚴寒酷暑、沙暴地震……無奈它半分。金字塔啟迪來此遊覽的希羅多德建立歷史學、誘使拜謁它的畢達哥拉斯鑽研數學、引得不可一世的拿破崙在它面前靜坐呆立,冥思苦想……西方關於金字塔的專著汗牛充棟,不下數百種,可至今金字塔仍是橫亙古今的一個謎。我們對金字塔的瞭解大多是種種猜測。
1990年12月至1993年12月,我充任新華社中東分社攝影記者,整整有兩年多時間常駐開羅。從我居住的摩漢迪森小區,即可看到若隱若現的金字塔尖頂。其間,我把我的前任使用的賓士轎車換成大吉普作為自己的坐騎,一直開進大沙漠,直到將前輪開到金字塔的基座上。
埃及共有96座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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