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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去。
是她？
她救了我？
譁！
二人衝破水面，潮溼的空氣重新回到肺部，沈毅瞬間清醒了幾分，虛弱的看著柳知意奮力的划水掙扎，拖著他們二人不沉入河底的暗流中去。
“活著真好。”
沈毅低聲道，聲音被河浪所覆蓋，除了他自己，柳知意也沒聽到。
就這樣，二人漂了一段兒時間，河水漸漸趨於平緩，柳知意划著水將兩人帶上河灘，累的癱倒在地上。
“為什麼要救我？”沈毅虛弱問道。
“是我害的你，如今得知真相，自然要救你。”
這話說的簡單，但沈毅知道道理是這樣，可真的要作出這個抉擇，卻並不簡單。
在生死麵前，少有人能為他人去奮不顧身。
還真是個簡單到有些蠢的人啊。
“只是這樣？”
“要不然呢？”
柳知意回他一句，歇了一下，有了些力氣，掏出兩顆丹藥，自己服下一顆，想要餵給沈毅，卻見沈毅搖搖頭，道：“別浪費，我吃了沒用。”
柳知意雖然疑惑，卻也沒多問，剛坐下想要盤膝打坐，恢復一些體力，便聽沈毅道：“不要打坐了，你得趕緊跑，那些人很快就追上了。”
柳知意一驚，頓時醒悟，吃力起身，過去想要將沈毅扶起來，帶他一起走。
沈毅道：“別費力了，帶上我你走不遠的，剛才那幾人的話你也聽到了，他們見了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你自己跑吧。”
“不行！”
柳知意聲音虛弱，語氣卻斬釘截鐵，帶著一股子倔強，不容置疑道：“我得帶著你，是我害了你，我不能放你在這裡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