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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凜滾燙的身體貼著周放。距離那樣近,周放的視角有些失焦。
他問她:“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男人?”
周放覺得眼前閃過一瞬斑駁,她堅定地回答:“把命交給我的男人。”
宋凜勾了勾嘴角,腰間一送,二人融為一體。
他吞噬著周放的耳垂,在她耳側說著:“我把命根子交給你,也差不多。”
周放像深海中突然被衝上岸的魚,身上和身下彷彿冰火兩重天,她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缺氧了,只能緊緊地抱著眼前這個男人才能短暫存活。
這是極其混亂的一個夜晚,夜色看似寧靜,卻似乎有著稍許波瀾。
那樣的,漫長……
周放早上是循著生物鐘醒來的,她全身的骨頭像要斷了一般疼痛,尤其是腰,酸得不行。她醒來的時候宋凜還在熟睡。那樣不設防的樣子讓周放心跳不覺地加快了。
太奇怪了,從認識他開始,她的原則一再被打破。她看著床上的凌亂,羞恥之心終於湧了上來。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又很快速地穿戴完畢。拿著包正要走,想了想又折了回來。
這男人上輩子不是壓路機就是打樁機,太非人類了,周放想到昨夜自己丟盔棄甲的樣子著實丟人,想著好歹也要掰回一城才行。
這是一場成年人的遊戲,誰認真誰就輸了,這遊戲規則,即使周放是個菜鳥她也懂的。
宋凜循著生物鐘醒來,枕塌旁已沒有周放的餘溫,只是他的臂彎裡還有淡淡的香氣,這女人做事的風格和她這個人完全一致。
即使在床上也不懂得服軟,像個角鬥士,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回想昨夜的激烈,宋凜竟有幾分難能的興奮感。
他剛要起身,餘光便看見了床頭櫃上那女人唯一留下的東西。
古銅的金屬顏色,熟悉的鋼鏰兒——人民幣,五毛錢。
他順手把硬幣撈了過來,仔仔細細看著那枚沒什麼特色的硬幣,想著那女人是用什麼樣的表情放在這。
想必是趾高氣昂又理所當然的樣子,宋凜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