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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天天頓頓這樣對付你,使你無暇它顧,當然,他們還有更多更妙的手段辦法……對了,還有昨天晚上客房內那一幕,莫非,那也是他們的一個手段,一個陷井?用她的美色來控制你,使你就範……好險哪!
志誠眼前再次閃現她那引誘的目光,她那半隱半露的胸脯,她的氣息……可這時再也激發不起他的慾望,取而代之的是極大的厭惡和憤怒。
他努力冷靜下來繼續分析:如果前面分析是正確的,那麼,張林祥的事也就可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又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個人並不是什麼逃犯。
既然他不是逃犯,他們又為什麼追捕他……
這一點,志誠暫時還不能猜透,不過,他心上卸掉了一個包袱,併為自己的選擇而慶幸:在火車上,你雖然沒有幫張林祥,但是,也沒有出賣他,現在看,你當時做對了!
由此推斷,烏嶺派出所完全在李子根的控制之下,是他個人統治烏嶺的一個工具。怪不得一接觸就覺得他們不地道。原來,他們根本就不能說是人民警察……也包括她——齊麗萍!
想到她,志誠的心又痛了一下,不由懷疑起自己的分析來:這能是真的嗎?別的還可以接受,難道她真的墮落至此?這,不能吧……
他實在無法想象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事實擺在那裡,不容他不相信。
肯定是這樣,不要再抱幻想了,一切肯定都是真的,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重大陰謀,儘管有些內幕還不十分清楚。可你已經身不由己地捲入到這個陰謀中來。你捲入倒還罷了,你妻子也捲入進來……他們為了不讓你掌握什麼情況,已經使出非常卑鄙的手段,如果知道你掌握這麼多情況,還要繼續捲入,那危險就更大了。你倒在其次,可她呢……
一想到肖雲,志誠就心急如焚。他知道她的性格,好奇,任性,逞強,且職業意識極強,對這樣的重大新聞線索,她一定不會放過,一定會千方百計把事情查清,報道出去,引起轟動,她一定會這樣做。
可是,她卻忽略了一點:他們千方百計保守秘密,你卻非要給捅出去,他們能善罷甘休嗎?危險,太危險了!
然而,自己卻無法和她聯絡。打手機,不通,好不容易趕到長山火車站,又沒趕上車……
怎麼辦?
只能等待,只能祈禱。但願她沒出事,但願你能儘快趕到烏嶺,順利地找到她!
這時,志誠意識到應該把這些情況跟誰說一下。
跟誰說呢?當然最好是向上級有關部門反映。可是怎麼反映,多是些猜測、分析和推理,沒有一點直接證據,誰會信你的話?何況,李子根不是凡人,豈是能輕易撼動,搞不好告你個誣陷。就算有領導信了,真的組織人來調查了,又能怎麼樣?種種跡象表明,李子根已經把烏嶺煤礦死死地控制在手中,有幾個真正知情並敢站出來揭發檢舉提供證據的?不是有一個地縣兩級調查組剛剛離開那裡嗎?他們調查什麼?對,那個在酒桌上講話的人不是說什麼安全生產之類的話嗎,沒準也是聽說了什麼,來礦山調查的。可他們已經說了,一些傳言是沒有根據的,烏嶺煤礦對安全生產是重視的,措施也是得力的……是人家調查組的結論可信,還是你一個人道聽途說可信?別說跟上級領導反映,就是跟同志朋友們說恐怕也缺乏說服力。再說了,你就是想反映,跟誰去反映?你知道李子根的黑手伸到了哪兒?難道你能把肖雲扔到這兒去上級告狀嗎?那無疑給他們提供了滅口的時間和理由……
不,不能這麼做。
可是,難道就這麼等著,就一個人單槍匹馬地去闖?
也不行,怎麼也得讓人知道自己的行蹤,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總能留下點線索,何況已經出來三天了,應該和隊裡聯絡一下了。
志誠拿出手機,發現電已經不多了,他的手機是菲力浦的,充一次電能挺好幾天,出來時本以為很快能回去,就沒帶充電器,現在也沒地方去充電。他剛想撥趙大隊長的號碼,馬上想到這是夜間。猶豫了一會兒,撥了另外一個電話。鈴聲響了兩遍後,一個清晰而親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裡是刑警大隊值班室……”
太好了,正是趙大隊長的聲音。此時聽到這個聲音,志誠感到分外親切。他急忙報了自己的名字,問趙大隊長怎麼在值班室。趙大隊長說出個案子,他剛出現場歸來,不準備回家了,就睡在值班室,又問他半夜三更打電話有什麼事。這時,志誠反倒有些遲疑起來,:“這……沒什麼大事,只是此行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