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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到法院的時候,已經來不少的人。
陳夢吟與顧秦臻也一同出現在聽講席的位置。
就在人都來的差不多的時候,陳梅花才趕到了法院。
她剛進門就看到了墨時琛。
陳梅花上前張牙舞爪的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害死我女兒,還用什麼p圖技術,弄出那樣的影片,你的良心過的去嗎?”
她的一聲質問,瞬間又引起了在座那些人熱議。
她成功的將輿論的風頭再次吹向了墨時琛。
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故意用ps技術扭曲事實,這樣只會引來更多人的反感。
“誰是誰非,一會法官自然會定奪,你現在在這個虛張是不是因為你心虛才會這樣?”墨時琛聲音很輕的說道。
陳梅花的話語一梗。
她看著墨時琛如此平靜的神色,雙眼的怒意又平添了幾分。
“是,老天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陳梅花氣呼呼的又說道。
墨時琛突然婉然一笑。
然後語氣很輕的問道:“拿著昧良心的錢過著也不是那麼舒坦吧?”
陳梅花的臉色微變。
她沉吟片刻,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血口噴人!”
此時,法院緩緩的的入場了。
墨時琛回過頭去,不再理會陳梅花。
而陳梅花胸前起伏的厲害,顯然被氣的不輕。
在聽講席上也是一片熱議。
法官拿著手中的錘子,重重的錘了一下,厲聲道:“肅靜!”
他的話音剛落,會審廳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會審開始之前,許琮悄悄的走到了墨時琛的身邊,低聲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墨時琛的眸光微動,他問道:“真的?”
許琮輕輕的點了點頭。
然後便退了下去。
審判長宣佈開庭:“由原告陳訴。”
陳梅花紅著眼睛說道:“我女兒王豔是在十二月二十八號的時候入職墨氏企業的,她上班幾天就發現她的情緒有些不對,有幾次問她情況她都有所躲避,再後來就爆出了那樣的事情。”
“是墨時琛他逼良為娼!我還在她的日記本里發現,墨時琛在她上班之時是怎麼逼迫她的。”
陳梅花說著就從手提袋裡面拿出了一個類似於筆記本的東西。
她把證物呈上之後,又繼續哭訴道:“到了一月六號的時候我就接到了警方的通知,說我的女兒在河邊失足落水死亡了。”
陳梅花的語氣委頓,哭的更為傷心。
而聽講席上的那些人也被陳梅花的情緒給調動了,也都紛紛的同情這個老母親。
過了一會法官見她還在哭,便開口道:“原告請注意情緒。”
陳梅花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繼續陳訴道:“對不起法官,我會注意的。”
而後她又繼續說道:“我去了醫院,在醫院的監控影片中,發現我女兒失足前半個小時,墨時琛還去醫院見過她。”
陳梅花的情緒再次被調動了起來,她激動道:“如果不是他害的,那為什麼他去見完我女兒,她就去落水死亡了。”
“你就是殺人兇手,是你心虛了才下殺手的。”她說著就要上前去打墨時琛。
法官重重的敲了幾錘,他們厲聲訓斥道:“肅靜,這裡是法庭,不是菜市場。”
陳梅花不甘心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然後法官才問道:“你說人是他殺的,可有證據。”
陳梅花讓人將在醫院的監控影片呈上。
等她呈上所有的證據之後,法官又問:“原告還有什麼要說?”
陳梅花紅腫著雙眼,搖了搖頭。
“被告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法官道。
墨時琛靜靜的站著,面無波瀾。
律師開口辯駁道:“據我們掌握的有效證據,影片中的男人並非是被告者,而是原告女兒的男朋友。”
他的目光犀利而又尖銳,然後繼續道:“你說那是偽造的證據,那我們這裡有一份關於這個影片未經過特殊處理鑑定結果。”
“更何況,網路上最初被曝光的影片只能證明那個是我們被告人的辦公室,只是一個背影並不能被代表什麼。”
律師的話音剛落,陳梅花便滿臉漲紅,破口大罵:“你放屁,衣服都是一樣的,他的辦公室是那麼容易就能溜進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