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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切又重歸於平靜,就連睡在依靈隔壁側室的林夕雅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響。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識的扯著軟軟而微微沙啞的嗓音問道,:“林夕雅,現在什麼時候?”
而後,兩隻白嫩嫩的小手又用力將香軟軟的棉被扯到頭上蓋住整個頭臉,以擋住那讓她又愛又恨的光線,再順便滾了幾下,徹底的讓人和棉被捲成一團麻花,感覺一切都是好好的,並沒有什麼不同,昨天那樣的事情彷彿都是錯覺。呵呵,總覺得腦海裡好像多了些什麼,卻又像霧像雨又像風一樣縹緲,讓人抓不住。
“卯時三刻,小姐還可以再賴回床,最多兩刻鐘後起床”
早已候在側室多時的林夕雅回答,溫和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包容。略頓了頓,又接著道:
“小姐,姜大人昨天晚上已經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位大人的朋友,因為回來的時候大人看您睡的正好,所以吩咐不用打擾叫醒您。”林夕雅一進門便給依靈帶來了她等待已久的訊息——
聞言一樂,一大早就聽到好訊息還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由此,她心情愉悅地沐浴、更衣、用餐,餐畢,依靈一路向莊園田間走去,外祖父最在意的糯香米田,以外祖父那愛糯香米的程度,即便是凌晨才入睡,他也必定會在日出之前開始自己的糯香米田之旅,這已經是多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洛水城的春季,雖然算不上是天天豔陽高照,卻是難能有幾絲雨水,他雨水季節多在夏末和秋天,不過,農夫們早就習慣了他的氣候,各種水利設施都還算齊全,只是要多費些力氣罷了。
五畝剛剛冒出青牙的農田裡,一名麻衣農人正一瓢水一瓢水的彎腰澆著芽苗,旁邊另一白衣人也是如同麻衣農人一樣的澆著,可別看他們僅僅一瓢一瓢的舀水,但是他們澆灌的速度可是一點也不慢的,沒用多久便將所有的芽苗都一一澆了個遍,放下水瓢和竹桶,兩農人直起腰來,看著這面前點點綠意,面含笑意,這一直腰,一笑,令得兩人的氣勢陡然一變,,同時,兩人正的交談著。
姜繼海道“你這次下山正事都辦完了?”臉色帶著些許質疑。
“那當然,否則我怎會有時間到你這兒打秋風呀。”白衣人一團和氣的回答。
“你的那個酒呀,味道真是,嘖嘖,···”說著,還砸吧砸吧嘴,又接著道:
“要不,我把你那寶貝外孫女給打劫嘍?你到是真捨得呀,好酒呢!就給了一小娃娃喝。”說著,像是有無盡的幽怨。
姜繼海未予理喻。
白衣修士又接著說“你那外孫女你到底要怎樣?若非我是清苦修行,倒是也可以帶她,就是怕你覺得她跟我會吃苦,要不···玄清宗怎麼樣,在這一界,除卻崑崙,他最大了。”
姜繼海瞄她一眼,卻未回他。
白衣人接著說道:“我和玄清宗的麻衣上人有些交情,此時正值玄清宗開山門,接仙緣的時候,待我寫封信給他,還不至於會虧待了你的外孫女,如是她有那仙緣,修行有成,亦是她的造化,我也結一次善緣不是?就算無那仙緣,做個外門弟子,有個傍身之術,總是比這一生做個凡人要強吧?”
麻衣人姜繼海眉目微蹙,淡淡說道“只是我那外孫女小靈兒是五系雜靈根,根骨又不好,家族功法水系和火系具有,只是她乃我女姜雲唯一女兒,又極像我女小時模樣,雲兒已是那樣,我放心不下她呀。”
白衣修士沉默片刻,抬頭望望天,悠悠說道:“她在人間,你可給她一世富貴,她若為凡人,多年以後,雲兒有身好,你忍心見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讓她有遺憾嗎?”
隨即又接著道“昨夜匆匆一瞥,雖人已睡著,但觀她面相,清麗脫俗,又是一可人兒,又貼你心了吧,老海呀,別看平時你粗線條的很吶,可是對待女兒,孫女,外孫女,可是細心到骨子裡去了,別人寵兒,你寵女呀···”說完哈哈一笑。
旁邊子非雁早拿了毛巾候著,順手遞上,白衣修士擦完遞還給子非雁,子非雁趕忙接了又遞一條給自家剛從遙望遠方回過神來的主子。
姜繼海道:“也罷,我總惦記擔心也不是個辦法,就要她去覓仙緣也好,不過,總要問過她自己的意思,自己的命運,由她自己來選擇吧!”
白衣修士輕挑眉毛,淡然一笑,卻沒說話,兩人剛沿著田壟往回走
“外祖父---”
清脆的聲音被風傳出好遠,姜繼海眉開眼笑的的張大了懷抱,準備把從遠方輕盈跑來的人兒抱到,但卻接了個空,依靈在離姜繼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