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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長莫及的時候。
當然,這些打劫時私吞名貴小首飾的海盜,絕對不會像杜莫那樣,在搶一個小男孩的WALK…MEN時,居然當著另一個海盜的面。
恐怕杜莫到現在還不明白,以為自己挨那一頓鞭子是因為壞了規矩。而事實上,那個給杜莫打小報告的傢伙,自己沒少幹壞規矩的事,他自己指不定偷偷藏匿了多少串鑽石項鍊和戒指。
但拿杜莫這個憨呆的傢伙開刀時,為一個價值不過十幾歐元的隨身聽,卻充滿了恪守紀律的大義之勢。而老船長為了堤防和杜絕這種現象,必須要把杜莫往死裡鞭打一頓。
懸鴉對財富很熱衷,他的這種熱衷不同於常人,不屬於那種見錢眼開、貪婪無度。可以說,懸鴉是個淘金好手,他可以將這種手段淘到活人身上。
如果留守在輪船上的海盜,個個像杜莫一樣,藏在臭靴子的不過幾摞歐元,懸鴉是絕對不會動心去拿。
正因為他想的和我一樣,知道這些海盜強兵有藏匿名貴首飾的毛病,所以才決定去他們的睡艙走一趟。
當然,懸鴉不會像個入室竊賊一樣,進去後翻箱倒櫃地亂找,我估計,懸鴉在船上這些日子,那些半夜睡不著覺,偷偷起來數私房錢,或者稀罕極品首飾的海盜們,指不定被懸鴉躲在暗處瞄見過多少次。
所以此時的懸鴉,往海盜們睡覺的船艙走,就如去取回自己東西一樣。如果那些私藏的財寶沒有挪動,懸鴉如願拿到,將它們都裝進自己口袋,那麼留在倉庫裡審問戰俘的幾個海盜,也就到了該被宰殺滅口的時候。
此時的海魔號內艙,沒人會想到我居然潛伏進來,所以懸鴉的警惕狀態不是很高。即便如此,我也不敢大意,仍舊遠遠地跟在懸鴉身後,看看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懸鴉走到二層睡艙的門口,回過頭來朝走廊盡頭望了望,確認沒有其他海盜在附近之後,立刻閃身進到裡面。我趴在走廊拐角處的地方,左臉貼著地板,只探出半隻眼睛窺看。
見懸鴉消失後,我也朝自己的身後看了看,以防撞見其他海盜。然而,十秒鐘沒過,走廊的另一端,也就是懸鴉消失的位置,卻也探出半個腦袋。
幸好周圍木質牆壁上沒開電燈,掛著的煤油燈又比較昏暗,有利於我不易暴露。
懸鴉這個傢伙真是狡猾,他剛才走到海盜睡艙門口,駐足回頭望了一眼,這不過是一個假象。他進門之後,故意等到十秒左右,再一次探出頭來偵查走廊,這才是真招兒。我熟知這種破解尾行的手段,所以沒有中招兒。
這也說明,懸鴉沒有發覺我來到了船上,他仍舊以為身旁不過是些海盜強兵而已,用些小招式就可以應付。
由於艙室內的結構侷促,我無法跟進懸鴉,看看那些海盜強兵會把一些價值不菲的小極品藏在何處。
不過,看到懸鴉對財富如此執著,我心裡不僅泛起幾絲悔意。想想那個時候,蘆雅被小卡車接送到布阿萊公寓,這丫頭的手腕上和脖子上,也戴了一副價值不菲的鑽石首飾。只可惜我當初沒有識破命中水,不僅沒給予蘆雅安全和自由,就連杜莫的女人朵骨瓦也給一起搭了進去。
我這會兒趴在走廊牆角下,雖然背上掛著一把狙擊步槍,但口袋裡並無多少錢物。即便我在荒島上藏了八九個寶箱,但那些價值,對此刻我的需要而言,等於遠水不解近渴,一旦我和杜莫遇到其他情況,見機行事地逃跑,怕是路途上連盤纏都不夠。
這一點是很要命的,沒錢就跑不快,任何工具不願意免費給人承坐,除非我們肯花費時間去解釋一番,但這又是不可能的。
杜莫的那些錢,一定也是藏在了布阿萊公寓附近,如今隔著茫茫大海,哪裡又使喚的到。
只怪我當初救人心切,若是心思再細密一些,只讓蘆雅帶著一串項鍊或者手鍊離開,把這些交給假冒的懸鴉就足夠了。那麼我現在,口袋裡多少還算有點錢。關鍵時刻,也好換成貨幣應急消耗。
留在荒島上的寶箱,目前來說,並不真正的屬於我,一是那裡很危險,回去一趟惡山險水,萬一被意料不到的傢伙跟梢兒,那這些財富可就完全脫離我的掌控。
二是黃金和鑽石太敏感,不能拿這種東西直接花銷,否則也會惹上麻煩。懸鴉這麼積極地儲備財富,以此來規避巴奈組織的迫害,而我也不能自以為地站在一旁閒觀,天知道那個黑暗且神秘的組織會不會找上我的麻煩。
懸鴉進去沒十分鐘,就乾淨利落地走了出來,我急忙後撤,躲到一旁潛伏起來。待到聽得懸鴉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