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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扎密爾靠殘害兒童發跡,而且那些無辜的孩子們當中,也有司機小夥兒自己的親生骨肉,這種敬重的味道會完全顛倒過來。
但我不會對司機小夥兒說破這些鮮為人知的事情,說了對我自己無益,他也未必肯信。
“每個人,都有自己敬重的人,你有你的信仰。這種防彈轎車的問世,你知道誰最開心嗎?我先否定一個答案,不是那些可以用黑金購買得起車的顧客。”
司機小夥兒像只小雞,突然挺聳了一下脖子,開始思考的我的問題。但我並不是為了開啟他思維,或者賣弄自己。所以,不等他多想,我就開口告訴了他。
“最開心的人,是美國巴雷特公司的老闆。和你這般年紀時,我天天在悍馬車上顛簸,屁股都坐疼了。你既然當過兵,那麼應該知道,拿槍坐在這種交通工具,可不是為了趕時間往高階酒店門口奔。很久以後,我有了自己車,一輛很不錯的馬車,坐在上面揮打一下馬鞭,很是愜意。”
司機小夥兒並不愚蠢,他畢竟在部隊受過軍事薰陶,很快明白了我的暗示,就立刻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我也不再說話,至少待會兒我和懸鴉廝殺起來奔跑時,他不會突然出現在半路,浪費我一顆子彈。
大凡士兵都清楚,當一輛裝甲車開在野外,一旦遇到懷抱巴雷特M82A1武器的敵人,這輛裝甲車便成了活棺材。只需一顆穿甲彈,就會讓坐在車裡的人死得不明不白。
作戰裝甲車的防彈要求,自然遠高於司機小夥駕駛的這輛轎車。所以,他不再說話是對的。我和小珊瑚對話時的姿態,他現在終於肯接受了。
林肯轎車漸漸駛出市區,朝郊區盡頭那片隱約可見的富豪住宅區行去。和紐約、倫敦這些城市一樣,福卡普經濟的發展,交通的便捷,最終把城市富豪從密集人口中分離出去,郊區環境接近大自然,空氣質量好,做點大眾難以理解的事兒時,少有人看到。假富人被拋在了繁華的商業街上,他們白天勞動,晚上摟著不確定的女人睡覺。過往汽車的喇叭尖鳴,已經不足以影響他們的夜生活。
來到一片高樓密集林立的住宅區,汽車徑直往裡面開,幾位退休的老年人,正坐在樓下打麻將。一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女人,正端著剛榨好的蜜瓜汁送來。輕薄的超短睡裙,裙襬在女人走路時的小屁股後面甩動。
幾個打麻將的老人,都盯著自己手上的牌,沒有誰趁女人彎腰送果汁時偷瞄乳溝。但有個鬢角蒼蒼的白人老頭,卻在女人轉身離開時,很隨意地把手伸進女人睡裙,摳她的屁股勾。
女人風…sao曖昧地俏笑了一聲,丟了一句“討厭”,便慢悠悠地走回了公寓。
坐在對面一直關注牌勢的黑人老頭,一邊碼放著手裡的麻將,一邊低著頭說:“注意點影響,你也是位老領導了,雖然退休了,但形象很重要。想玩上樓去玩,屋子裡不是三個女郎都閒著了。真讓那些狗仔隊偷…拍到,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白人老頭聽到對方提醒自己,立刻不以為意地說:“瞎緊張什麼!退休了又怎樣,哪個記者敢偷…拍我,我一樣找人把他相機砸嘍!把他飯碗砸嘍!他把小命砸嘍!你可別忘記,在任時我的民意愛戴指數,可比你還高一顆星,這可不是膚色問題,就是因為你太愛緊張,才差了一顆星。發牌,快發牌,等著你點炮呢。”
第四卷 鬥島 第五百一十七章 … 褲子裡的殺氣
我們的車停在了這幾個老頭身旁,他們似乎並不關注這輛豪華轎車,更談不上關注我們。我從車裡走下來,那個送完果汁回樓去的女人,我認識她。那晚我和懸鴉弄瞎了埃伯伍之後,晚歸麥西倫酒店,遇到的吧檯服務小姐正是她。她當時還義正言辭,說自己是良家婦女,讓懸鴉放尊重些,並抱怨值班耽誤了她和男朋友一起參加Party。現在看來,她的男朋友很像是這幾個糟老頭。
司機小夥像請安似的,對幾個老頭主動打了招呼,便帶著我們進入一棟公寓單元門,準備乘電梯上去。
“FUCK!拿一顆麻將牌都手指顫抖,留著力氣摳女人吧,還砸相機,我一隻手都能掐死你們四個。”司機小夥兒剛才打招呼時,那四個老頭都沒正眼瞧他,小珊瑚卻很不樂意,站在電梯裡憤憤罵道。
“別瞎說,那幾位和扎密爾老總有交情。剛才說話的黑人老頭,可沒少託扎密爾老總出手,剷除過很多異己。”司機小夥兒很謹慎地提醒小珊瑚。
在福卡普整條寶石經濟命脈上,小珊瑚的地位,實則遠遠高於司機小夥兒,若是無人的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