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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現在,真恨不得分身,上崗到操作大船的每一個位置,聽那悅耳的馬達聲,篤篤篤的載我們離開,遠離海魔號,遠離這座原始神秘的海島。
心裡想著,耳旁不覺迴響起記憶裡的馬達聲,頓覺幸福感萌發,失控的嘴角,忍不住笑了一下。雖然女人都在艙下睡熟,沒人看到我這沒來由的笑,但我自己知道,這笑裡的甜,容進眼前的現實,會更加的苦。
掄斧頭的手掌,有些熱辣辣的痛。這雙手,幾乎沒有一天完好的時候,上面數不清的傷口和水泡,好了再破,破再好。像天上的太陽星星,晝夜交替。斧韌切進木肉上,鏟的屑花亂飛,發出“嗒嗒嗒,喀喀喀”的聲音。還好大船夠長,要不下層的女人們,就沒法卷著殘夢歸鄉了。
桅杆的構架做好後,我把餘下的木材、繩子、鐵絲做成了二十平米的小木筏。這樣下水時,就不用擔心尖刺,或者鱷魚以及食人魚的牙齒。那四隻小皮筏,等到大船入海之後,留作備急之用,不能再枉自損失。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二十九章 … 枯井下的痛苦
彈藥倉裡,還有幾箱軍用匕首,產地瑞士,在鋪墊的幹稻草層裡,隨便抽出一把,都會閃著雪花花的白,異常鋒利。是那種裝載到步槍槍頭,肉搏戰時,握著槍托輕易扎透敵人脖子和心臟的冷兵器。
我將這些匕首,用粗鐵絲和鉗子擰綁在木筏的邊緣,浮游水面的時候,不用擔心有爪子的水獸往上爬。天剛矇矇亮時,池春第一個起床,帶著酣睡後的嬌媚倦容,端著一碗冒熱氣的湯,走上了大廳。
“快喝點熱湯,緩解下疲憊,去下艙睡一會兒再幹活兒吧。”池春邊說,邊將柔軟香豔的軀體靠近了我。大船上沒有香水,可池春白皙的肉體,總給人潛意識裡一種女人香。尤其她剛醒來的嬌態,若隱若現的領口,只要身子稍稍動作,裡面兩個充溢腴乳,便鼓風機似的噴出腥甜氣味兒。
“這是什麼湯?”我問池春。池春曖昧的望了我一眼,假意遷怒的說:“幫你洗上衣時,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東西。”她的話立刻使我意識到,自己赤裸著上身。上面滿是精攣凸鼓的肌肉,厚實而堅硬。
池春曖昧的責怪,像為一種好奇的慾望承啟,說著便把白玉般溫軟的左手,摸向我結實碩大的兩塊兒胸肌,捏不像捏,抓不像抓,像迷失荒漠的人,飢渴著在龜裂的地表找水喝。我端起碗,仰著脖子,只顧吃那豬肝肉粥,肚裡的腸胃,猶如數萬鼓掌的觀眾,站起身來迎接。
池春的手,愈發的眷戀,又探寶似的遊滑到我小腹的八塊硬肌。那媚眼如絲的目光,真如蠶絲撩甩在我前身,撓得有些發癢。
我將喝光燙的碗遞給池春。“把剩下的豬肝,全部切碎熬粥,給那些來月經的女人喝。她們還很虛弱,不能在這個時候病倒。”池春這才明白,我上衣口袋塞兩塊兒大野豬內臟,是何用意。
聽完我的話,挨著我的池春香腮泛紅,兩鬢下猶如多出兩片桃花瓣,女人羞答答的美,像濃花粉散在空氣中,瀰漫的我呼吸困難。
她那觸控男人赤裸上身的手,隨即握成粉拳,捶打一下我離她鼻息最近的胸肌說:“我也來了,你怎麼不想想我”沒等我詫異的看池春誘人的眼睛,她就躲避害羞似的,將微燙紅暈的臉頰貼緊在我胸膛。
我知道池春如此忸怩的原因。她也知道,那些用床單暫時裹著遮羞的女人們,總有粘稠的血液,順著大腿根部滴滑下來。我一個大男人,本該粗心大意,卻比同是女人的池春觀察的還仔細。所以,她嬌嗔著怪我。
池春自己穿著褲子,雖不是性感女裝,甚至和老公親熱時的挑逗裝,但足夠把她做為女人的月經週期,遮掩得男人無法獲知。池春以前,一定也像此時這般,嬌嗔自己的老公垂涎其他女人。
可是,我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樣,以享受的態度去對待一切。這種權利,我八歲流落他國就被無情的剝削。我不願承認自己是名副其實的殺手,這另我一直活在寢食難安的時間裡。好比一口深不見底的井,人坐在裡面,仰望井口的光線,像站在地表仰望太陽,遙不可及的掙扎、絕望、孤獨、恐慌。
池春的嬌嗔,本該使我慰藉,可這一瞬間,又把我失去太多的痛苦,向那口深不見底的枯井,拉的更深。我的觀察,涉及生命,分量沉重。池春不懂。
豬肝粥在胃裡,補充了身體大量熱能,算是替代我虧欠的睡眠。小鏡子伸出艙門,觀察了一下被露水打溼透著清涼的甲板。除了焚燒過後的灰燼,看不出其它異常。拿著望遠鏡,爬上炮臺,仔細觀察四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