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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這些傢伙就搖晃著小腦袋,像擰螺絲似的,順杆兒往手臂上爬,把我當成它們的媽媽。
好多花色小蛇,是我之前沒見過的。安全起見,無論蛇的體積大小,我都會先挑開它們再過去。因為蛇毒是蛇與生俱來的生存武器。我不能像豹群那樣,等到嚐了苦頭再重視,那就為時晚矣。
路上,蘆雅仰起熱的淌汗的小臉兒,添添乾燥的舌頭說:“你剛在谷腰上看到了什麼?”我也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告訴她:“大樹,綠色的。”一說完,三個女人都笑了。這一路上,大家走在縱橫交錯的密林中,都熱的發悶發慌。
行進的隊形,也是我編制的。我走在最前面,伊涼斷後。背孩子的池春和蘆雅夾雜中間。我總是不時的回頭看後面,生怕伊涼觀察不到尾隨的危險。若是有隻花豹,從後面撲出來,伊涼的槍開射慢了,她勢必會受重傷。咬她,無異於咬我的心。
“哦,對了,蘆雅,我剛看到一群調皮的小狐猴。”為了讓大家能堅持著走下去,我刻意的說些話題,調和大家的心緒。蘆雅是個喜歡小動物的女孩兒,從她和我一起捉鱒魚時那開心表情裡,就能看得出來。
一聽我談到這個話題,蘆雅真的有了些興致,忙問:“小狐猴是怎樣的,我見過侏儒狨猴,以前弟弟們,常拿它們玩耍。”池春背上的嬰兒很乖,一路上並未哭泣,只是這會兒也跟著熱的難受,才斷斷續續的吭哧起來。
第一卷 荒島 第六十八章 … 蒸籠裡的血液
池春伸出溼乎乎的手指,抓住我一隻胳膊。“幫我把孩子解下來,估計他也熱的難受。”我把木杆兒用力的插到地上,使它垂直立著,騰出手來去解纏繞在池春豐腴上身的繩子。
包裹小傢伙兒的布片,已經很潮溼。池春把孩子一層層的刨開,從肥大的上衣裡拽出自己充溢白嫩的乳房,將滋著乳白珠汁的褐色奶頭塞進孩子嘴裡。
其實,三個女人都熱的難受,想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只是我趕回大船心切,忽略了這一點。池春自己也香汗淋漓,溫燙的汗水將她上身的衣服吸溼在肌膚上,彰顯出熟婦的曲線。
由於她之前害怕嬰兒脫落,把繩子綁的過於繃緊,在加上一路顛簸,兩隻膨脹的乳房被勒的格外凸顯,彷彿要從她胸前傾洩下一般。包裹乳頭的地方,在孩子哭鬧之前,就已經隔著衣物冒出瑩瑩白液。
池春在我面前掏出自己溢著奶水的乳房,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我現在完全可以把手伸過去,抓捏她任何一隻白皙柔軟的玉囊。無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只要是她愛上的男人,想怎麼觸控她的身體,都不會引起反感的。
“你還沒告訴我,狐猴是怎麼樣的呢!”蘆雅的追問,打斷了池春白嫩豐胸對我產生的誘惑。我把視線從嬰兒吮奶的小嘴上收回,看到蘆雅正用折下的芭蕉葉子給自己扇風。她嬌嫩紅暈的小臉上,一顆顆溼淋淋的汗珠,不斷順著香腮淌落下來,那因悶熱而緊鎖的眉頭,擠得大眼睛虛眯起來。可她還是好奇的盯著我,想知道接下來的答案。
蘆雅的俊秀有一種特殊的美,可以驅散男人的慾念,讓人更深層次的去感悟女性美。池春白雪似的乳房輪廓,倏然從我大腦意識中淡去。那種抓撓男人心尖兒的感覺,像被魔法破解的經咒一般,從身體中撒去,讓我再次回覆到現實的悶熱環境中來。
“噢!狐猴的面部很像狐狸,兩隻凸鼓的眼睛,猶如晶亮的紅寶石。而且,它們的尾巴和浣熊的極為相似,上面有斑馬線圈,支楞起長長的硬毛。”蘆雅被我的話很是吸引,她用碩大的芭蕉葉子,遮住頭頂散射下來的灼熱光線,開始朝四周張望,幻想著能有附近能有一隻狐猴出現,滿足下好奇心。
伊涼見到蘆雅一副執著的樣子,又忍不住偷偷抿嘴笑。行進中,我每回頭檢視後面的動靜,伊涼也跟著我投向她身後的目光望去。發現沒有尾隨的危險,她就含情脈脈的看我的眼睛。她知道我心裡惦念著她的危險,所以那閃動的明眸裡,總是有著一種欲言又止的靈犀。
“你看到的是大松鼠嗎?它們正在幹什麼?尾巴為什麼長的那麼大。”蘆雅並未在四周潮溼高聳的翠色樹枝上看到類似於她能想象的小動物,就聯想到了松鼠,那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天真,令人哭笑不得。
“長尾巴用來保持重心,在高枝上攀爬跳躍時,能像風帆一樣控制方向。當時兩撥兒狐猴在爭搶地盤,或者是爭奪配偶。一隻立了大功的雄性狐猴,想和伏在樹上的母猴交配,可另一隻強壯的雄性狐猴卻在樹下對它嘶叫,表示不滿和抗議。”
回答著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