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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一說完,迅速的扯下繃緊滄鬼嘴巴的布條。“去你奶奶的,小王八蛋,老子就是生吞活嚼人肉長大的,還怕你他媽恐嚇嗎,要他媽…嗚。”沒等他罵個痛快,我又撿起那個布條強塞進他舌頭亂轉的破嘴。
“都已分勝負,何必再動怒。既然知道了我不是壇木井的弟弟,你應該高興才對,淪落到今天的下場,也不是因為眾叛親離,到了地獄,你和那些手下正好湊在一起,躺在贖罪刑具上,互相傾聽彼此哀嚎。”
滄鬼那鬆弛的眼瞼,又抖動起來,這回不是嘲弄之情,而是出於對我的憤怒。一個敗落到如此地步的人,竟然還浪費唇舌的罵人,說一些無謂又自大的話,真是匪夷所思。
“我從小有個愛好,喜歡給人剝頭蓋骨上的皮,請你合作一下。我說的是,割你肉的時候不要動,沒讓你告訴我毒品藏哪裡。”
說完,我抽出軍靴裡的匕首,一把揪住他花白的頭髮,將鋒利的匕尖兒像刻章一樣,開始操刀動真格。
滄鬼飢渴了多日,額頭上嚴重泛著蠟黃,佈滿的皺紋,也隨著鋒刃慢慢滑過後的縫隙,變得分明。鮮血就像小麻雀窩裡扇出來的半隻紅色翅膀,順著他凹凹凸凸的疙瘩臉,時而積窪時而溢流的緩緩侵佔開。
“嗚嗚嗚嗚,嗚嗚嗚。”看得出,這老傢伙沒預料到,我這麼簡潔直白的就動上了手,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我並沒理會他,還是繼續操控著匕首,沿著他額沿划動。
其實,我只是淺淺的割開他前額四公分的皮肉。當他阻塞的嘴巴,開始發出嗚咽聲,我就悄無聲息的把切著皮肉的匕首翻轉到韌背。可那個時候的滄鬼,依然把那種精鋼和面板接觸的清涼,錯覺的想象成了割開皮肉的感覺。
我再次一把將他口中異物扯下,等著他自己說話。“你他媽有種一槍崩掉我,這麼折磨老子,算他媽什麼帶種的男人。”
他罵個沒完沒了,我倒不在乎,只是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心智發聵的話,很是讓我氣憤。這個老惡棍,臨到死了,還覺得別人對他不好,卻不為自己的罪孽懺悔,要是真一刀宰了他,恐怕又要讓他去惹閻王生氣。
第二卷 蠻島 第八十二章 … 變質的毒麵粉
“讓你痛快,讓你舒服,由著你性子,就算帶種的男人?你又是怎樣的男人?有槍朝著男人去好了,傷害些無辜的女人就是你帶的種。怕不怕我閹割了你。”我冷冷的語氣中,確實多了些惱怒。
“要殺便殺,何必一堆屁道理。有種和老子決鬥,媽的,那才叫帶種男人。”滄鬼有些氣急敗壞,躺著的腦袋上,眼白翻得看不到眼珠。可能是額頭上的疼痛,令他更憤恨了。
“決鬥?你濫殺無辜,搶奪財富和女人的時候,可曾給過別人決鬥的機會。收起你那強盜理論,你唯一的機會,就是講出毒品藏在大船的什麼位置。”
我話語裡,含帶著善良的辯護,滄鬼卻聽得突然啞然。我知道,他是決議將這種破釜沉舟的倔強堅持到底了。這樣審問下去,只會浪費時間,不會有浮出答案的可能。
扭過臉龐,我環視著大廳裡所有的女人。“現在我把大家分成小組,你們四散到艙裡的每一個角落,翻找出藏著的毒品,我們能不能活下去,就靠那些東西了。”
剛才和池春一起搬運食物的十幾個女人,彼此互看一眼,想從對方的神情裡,尋找到一種接受或拒絕的提示。“都不要擔心,我不是找來那種東西害人,你們儘管去找。蘆雅帶著十個人去動力艙搜。黑女孩,你帶著剩下的人去睡艙搜。”
蘆雅失落的情緒,一下被沖淡開來。她把狙擊步槍往柔弱的肩頭一挎,剛想邁開領隊的步伐,卻又抬起稚氣的小臉,疑惑著望我。
“毒品是什麼東西,長得什麼樣?”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著急,說的有些語無倫次。“麵粉,就是小鎮酒館裡,做麵條的材料。你們找的時候,看到可能包容類似白色粉狀物的箱子和袋子,都要破開了翻出來看。發現可疑,就及時喊我。”
我一邊對蘆雅這個未經世事的小丫頭解釋,一邊抄起了那把寒光芒烈的板斧,準備劈砍幾張大的木桌。“我該做什麼?”一句由溫柔包裹著的喚問,從少女細軟的聲帶發出,像潤心滋肺的雨露,滾進了耳朵般。竟然把伊涼給忽略在一旁。
“嗯……”握著手裡的板斧,我使勁兒眯起眼睛,開始急速的轉動思維。大腦混亂的頭緒,彷彿在交頭接耳嘰喳著什麼,遲遲想不著伊涼該做的事情。
“你去把艙裡所有的食物,全部堆積到大廳中央的地板上。還有,把那些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