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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食人魚,或者僱傭人類供養自己,一生受用不盡的燻肉、甜點,要是對口,還能喝到上等啤酒。
這次突如其來的交換,另我心潮鼓動,久久無法平靜。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四十章 … 露餡的萬年步伐
假如躲過了海魔號,大船靠近任何一個主權國家的領海,都要接受稽查。船上的軍火武器,馬上會被沒收,我也要接受幾個月的盤問,甚至有被引渡的可能。而且,在斯諾號上損失的貨物,已經使我破產。
大船上的一切,只怕連一元瑞爾都不能轉化為對我的賠償。更何況,睡艙廚房的屋頂上,還有二十五公斤黃金。滄鬼之前的做法,並不愚蠢。
軍火及毒品交易後的贓款,在安全隱蔽的地下金融渠道鋪墊好之前,進入設防的海關邊境非常敏感。所以,他只能將十個寶箱藏於這座杳無人知的荒島,也就是大泥淖邊緣的亂石。
侏儒野人給的交換物,再沒經過鑑定之前,也能預感出價值不菲。僅半顆,就夠我和蘆雅、伊涼去任何一個國家過一輩子安逸生活。最關鍵的一點,鑽石體積微小,我有辦法攜帶入境。改名易容後,編個破天荒的理由,拿出來拍賣,再同透過瑞士銀行或國際銀行分流洗涮,安全轉為自己的悶聲財富。
船上的軍火和黃金,離開時必須藏積島上,否則,去哪都危險。侏儒野人一家,正要高高興興遣返,我立即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它們的身體。她的妻子還有三個子女,脖子上也有類似裝飾。
我忙回艙內,又拽出兩隻狗頭雕,模仿侏儒野人的叫聲,示意他們不要走。這一家五口,茫然失措的回過頭,瞪大了灰白眼睛。見我手裡又舉出一隻灰羽大禽,雄性野人卻毫不起興。他將促短的鼻子,對著丟給他的第一隻大禽嗅了嗅,又開始嘰裡呱啦講起原始母語。
狗頭雕死了三天,有些變質和異味兒,侏儒野人不願再物物交換。手裡舉著的狗頭雕,被我立刻丟在甲板上。我伸手指了指船艙,侏儒野人開始困惑,不懂我的意思。
直到我抓了些鱷肉乾兒,重新包在破布裡丟上岸,侏儒野人才領會意思。他開啟包裹,拿起塊兒鱷肉乾兒,端詳了半天,才放進嘴裡一咬,很快咀嚼起來。
鱷肉對我們而言,只是半生食物,但對眼前這個侏儒野人,意義深遠。他可能是整個部落裡,第一個吃上熟食的原始人類。半熟的鱷肉乾兒,滋著很多油水,酥脆耐嚼。好比飢餓一天的人,吃進嘴的牛肉乾兒、鹹魚片。野人此刻的眼神兒,和貪婪的人見到鑽石一樣。
他一邊嘴裡吃著,一邊跑回木筏,猶如小孩剛買到昂貴玩具,急於向同伴炫耀。我心裡也很期待,希望他從妻兒身上摘下飾品拿來交換。可侏儒野人卻包裹狗頭雕,丟上了甲板。
以他現在的智力,面對高度文明的貿易,我只稍用丁點兒邏輯學,別說幾根草繩,甚至能讓他把妻女也淪陷進交換。看著他乾瘦的身軀和一家老小,我有些不忍相欺。
鑽石對野人而言,只是發亮的石子。容易得來的食物,對我們而言,僅填飽肚子。這種交換,強烈刺激著我,因為我知道,鑽石的價值是永恆。
我把狗頭雕撿回艙,又包些鱷肉乾兒丟給他。不出所料,他並未丟回新鮮的食人魚,又一次像先前那樣,包些石塊兒丟上甲板。為了不讓侏儒野人看破動機,我故意漫不經心的撿起包裹開啟來看,極力掩飾內心的狂熱。
又是一模一樣的草繩,小籠子墜頭裡,一顆璀璨白耀的顆粒,晃得目光不願直視。這顆比第一顆小一些,大概0。8克。我沒敢多看,生怕來不及,交換不到侏儒小野孩兒身上的飾品。
拋上岸的破布包,裝的肉乾兒一次比一次多,侏儒野人忙得不亦樂,漆黑的屁股溝兒,似乎也有了微笑。池春靠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停止,好比一家三口去動物園,妻子不允許丈夫丟太多糖果給猴子。
她不知道眼前的真相,只覺得我在浪費食物,在可憐木筏上五隻直立行走的野猿。我忙摟住池春,深深吻了她白皙嬌嫩的額頭。“親愛的,快會艙裡去,這裡危險,野人背了弓箭。”池春先是木愕,稍後滿臉嬌柔,將她豐滿充盈的乳房,從我胸膛撤下,那成熟女人微燙的小腹,也隨之夾著一團熱氣兒,脫離了我最男人的部位。
三個侏儒小野孩兒的飾物,一抓在我掌心,立刻推翻了我先前的猜測。前兩顆是鑽石,毫無疑問。可最後三根草繩上,綁著的卻是蝌蚪大的紅寶石、祖母綠、藍寶石。尤其那顆藍色的,我不能確定,也可能是帕拉伊巴碧璽。狙擊搶劫珠寶的恐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