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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揹包僅有應急的一小部分。抽出靴子上一隻匕首,削斷蘆雅腳踝上簡陋的繃帶和木片,用碘酒給她擦洗破皮,重新繃纏了醫用紗布,又找來兩塊兒平滑的木板,待她一會兒穿好褲子,夾固起她腳踝。
蘆雅跟我非常親近,但她尚不懂得女孩在男人面前的矜持,我給她清理傷處時,她只顧用細長的指頭伸進袋子摳牛肉出來,毫不敏感兩腿中間,那小饅頭似的肉包,總隨著弄疼她時的一聲哎吆,露出裡面鮮嫩的肉芽。
雨水從我們的身體和衣物上蒸發而去,留下淡淡的鹹腥和少女下身的氣息。我能準確的看出,兩個女孩的性部位是健康的,有著處女的免疫力。
“把藥品給我,伊涼的手也在流血,我給她包紮一下。”我剛穿回急速烤乾的衣服,吃完牛肉乾兒的蘆雅就詫異地說到。折在綠上衣袖子裡的手,被我忽地抽出來,忙去掰開伊涼握著粉拳的小手。她俊俏的小臉兒殘留著淡淡的桃花色,可柔軟的手心和指肚上卻道道傷痕,血水已乾涸在細長的掌紋。
第二卷 蠻島 第一百七十五章 … 七個牽魂替身
拿出小瓶子裡的碘酒,邊給她仔仔細細的擦洗,邊有點慍怒的問她疼不疼。“是抓樹根躲避颶風時傷的?從峭壁上下來時劃傷的?”伊涼不說話,依舊低著頭,默默承受眼前的男人對她責備。
“以後出現傷口,要及時通知我,像蘆雅那樣,即使給螞蟻咬一口,也要坐地上大哭不起來。”我的話一說完,伊涼噗嗤笑出聲,羞赧的表情從粉色臉頰上退得無影無蹤。
“以後螞蟻咬我,我真得坐地上哭,說什麼也不起來。”蘆雅不樂意的反駁,把食品袋裡最後一塊兒牛肉乾兒塞進嘴巴,帶著勝利的表情美美吃起來。“嗯,這麼做就對了,萬一是毒蟲蟄傷,忍痛不說話是要喪命的。”用柔軟衛生的紗布,纏包好伊涼的小手,我總算舒一口氣,才緩緩對蘆雅說。
我披上雨衣,又從彈藥庫取了大量武器彈藥,裝載進栓在船尾的小艇。雖然從峰頂到盆谷凹地的山壁上藏了不少武器,但我仍擔心這批軍火落入海魔號手中。他們的狙擊手,拿著的巴特雷遠端射殺步槍,估計就是滄鬼出售。
用塑膠包好蘆雅的腳和伊涼的雙手,我把兩個女孩抱上小艇,頂著滾滾溪流朝盆谷凹地駛去。雨點像從峰頂滾落下來的石子,砸在小艇的頂棚,噼裡啪啦亂響。
若我今天反應不及時,早成了那個糨糊臉步槍下的亡魂,兩個女孩也會困守在峰頂,直到活活餓死,或給野獸吃掉,世上沒人會因失去這兩個純真的女孩而惋惜。
嘶鳴的馬達聲,在風雨中尖叫,不必擔心夜幕下暴露目標,兩個女孩已穿著乾燥衣物,裹著堅韌厚實的狼皮,胃裡吃滿超高卡路里的巧克力和牛肉乾兒,不再瑟瑟發抖,逃離了風雨的摧殘。
到達盆谷凹地的大湖泊,敵人遺棄的小艇早給風雨衝到了葦蕩淺灘,我駕駛著小艇,將速度開到最慢,一點點接近先前無法靠近的遺棄遊艇。
白天殺死葦蕩裡的五個人後,我本想掩藏敵人的水上工具,但隻身潛游到湖泊中心上艇很危險,一是易被水獸咬傷,二是擔心海盜的援軍趕來時,我正處在明處,敵眾我寡幾槍便分出勝負。
這會兒趁著夜色,趕緊隱藏起這艘完好的小遊艇,留作關鍵時刻備用。掄出去的兩根鉤繩,利用小艇的馬達動力,很快將擱淺的棄艇拽出汙泥,重新浮回湖水中央。
對著樹林幾聲呼哨,裡面傳出兩聲槍響,彼此互通訊息後,我急速下船,利用小皮筏上到林岸。揹著伊涼抱著蘆雅,腰上掛著罩紅紗布的移動光源,朝池春隱藏的懸吊巢穴跑去。
侏儒野人的巢穴雖然簡陋,但防風遮雨的效能很好,蹲躲在裡面的女人們,身體都很乾燥,沒被打溼一點。我問池春冷不冷,她只顧奮力的擁抱,將軟乎乎的胸脯貼頂在我胸膛。我捧起她嫵媚的臉龐,與之靜靜對視。
“你白天聽到的槍聲,是我和幾個入侵的海盜在戰鬥。其實,敵人的母船尚未出現,僅從他們派遣出的小遊艇,可以想象他們的兵力及實力。如果我不幸陣亡,你要利用有限的食物捱到敵人離開島嶼。不要哭,先聽我說完。”
我乾枯堅硬的拇指,輕輕揩拭掉池春眼角的淚光,繼續對她嚴肅的說:“蘆雅和伊涼都受了傷,你要把這兩個小戰士照管好,即使我永遠不再回來,你們也有了很強的生存能力。明白我的意思嗎?”
池春自然理解我話語的含義,她知道每次臨戰前,我都要做好善後才投入戰鬥,化作一臺無牽無掛的殺戮機器。“讓我和你去艇上,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