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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傑森約迪拿在手裡的那張圖紙,多半是將要遭襲的情報,倘若戀囚童接到了作戰任務的安排,懸鴉一定也接到了另外的安排。
比起戀囚童,懸鴉更是唯一一個知道最多內幕,且會額外告訴我一些情報的人。
我見其它海盜都在忙碌這場外鬆內緊的戰備,沒什麼耳目注意我,便下到甲板去找懸鴉。
此時的懸鴉,其實也正想找我,他剛才上到甲板,爬到高處的橫杆上了望,可能就是想找個機會,告訴我一些事情。可是,戀囚童的突然出現,讓他暫時沒來得及與我接觸。
剛走到二層廊道的一半,懸鴉卻像早已等著我似的,提前向我揮了揮手,並將一把釣海魚的搖竿兒遞給了過來。
“呵呵呵,追馬先生,走走走,陪我一起去垂釣,難得清閒的好日子,先享受一把再說。”
我語氣稍微用力地說:“不了,我還有要緊的事做,你自己玩吧。”
懸鴉非常聰明,聽出我是在和他演戲,是在提防給其它海盜察覺,我與懸鴉之間存在一種默契。
“能有什麼事?比陪我懸鴉垂釣更要緊,走走走,看我給你釣一條青鱗巨旗魚。”不由我分說,便被懸鴉硬生生地拉回了甲板上。
兩人坐在空曠的甲板尾部,也不用擔心隔牆有耳,在陽光底下,說不能見光的事兒,可比鑽到甲板下,竊竊私語好得多,如此更不易給人看出什麼破綻。
“我剛見到了戀囚童,他可真是一副凶神惡煞。”我將魚鉤用力甩進蔚藍的海水中,首先對懸鴉開口說到。
“呵呵,可以理解,他剛死了孿生哥哥,心情自然不爽。”懸鴉毫不在意地回答。
“滄鬼大船的事兒,戀囚童好像也知道,他問我有沒見到寶箱,問我那種一翻開箱蓋兒滿眼盡是璀璨閃光的寶石,像捧大米似的捧起一把在手心兒裡是何感覺。看他那樣子……”我話說一半,便不再繼續說下去。
“哦?真得!哎?哎?我說追馬兄弟,真有那東西啊?你見了?”懸鴉縮著脖子,四下瞄了幾眼,忙略微傾向我,小聲問到。
“只要我在,夢就在。”我冷冷地說。懸鴉何等聰明狡詐,他自然聽得出我的意思。
只要我追馬不死,那筆財富就有被丟擲來的可能;若是我追馬有何不測,那白花花亮閃閃的寶石,就永遠和碎石、亂草埋在一起,誰也別想發掘它的價值。
那座荒島如此龐大,我的記憶是唯一的藏寶地圖,只要我不開口,任何想翻遍荒島找到那筆黑金財富的人都是妄想。
“哎呀!嘖嘖,好,好啊,好兄弟。”懸鴉雖然蒙著臉頰,但我彷彿感到,這傢伙的嘴角,已經淌出了口水。
“唉!”我長長嘆了口氣,顯出一臉的凝重。“追馬兄,有什麼心事?儘管傾訴,我懸鴉能幫之處,必然是不遺餘力。”
迎著輕柔的絲絲海風,我抬起頭望向了遠方。“這幾天就要爆發一場激烈的海盜大戰,可我還不清楚敵人是誰,面對的勁敵,又是何等厲害的角色。所以,心裡甚是沒底啊!”
說罷,我一臉苦笑地搖頭。“呵呵,呵呵。”懸鴉見我如此,知道我的意思,忙釋然笑道:“追馬兄,我懸鴉從不關乎別人的生死,若換做平日,我只管殺人,然後領了佣金走人。不過現在嘛,咱們交上了朋友,我就不得不破例了。”
我沒有說話,耳朵卻像野兔似的支楞起來。“這場廝殺的起因,可說來話長。”懸鴉拽回了魚線,又重新用力甩的更遠,他想了想說到。
“咱們屁股坐著的這艘大船,當初可是獨霸印度洋的海盜王之船:海魔號。現在的老船長,也並非真正的海盜統領。人嘛,有了豐厚的財富之後,便把個人死生看得很重。”
很顯然,命中水冒充懸鴉時,也曾對我提到過這些,現在想想,命中水的話語,確實是虛虛實實,令人難辨。
不過,聽眼前的懸鴉如此一說,至少海盜爭權這一點,是可以相信的,懸鴉和命中水是兩個仇人,他倆不可能統一了口徑來騙我。
“所以呢,海盜真王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便提走了船上一半的財富,隱匿到了索馬利亞。另外一半財富,仍然留在船上,以便用來壓制印度洋海域內其它海盜的興起。”
命中水當初在模里西斯時,對我說海盜真王只提走了船上總財富的一小部分,這與懸鴉此時所講,便有了出入。可是,這些對我不重要,也不關乎我的目的。
“直到前幾天,老船長才收到訊息,原來,他一直想極力拉攏的新興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