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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再也沒人知道,這個嬰兒的下落。二十幾年之後,獵殺一族出現一個極為詭異的神秘殺手,人們才傳言,說他便是當年巴里託河面上的那個浮嬰,怪名:命中水。
聽完懸鴉一本正經講得這些,我臉上顯出了幾絲煩悶,藏在荒島巖壁上的那些寶藏,輕易就給你瓜分了一半,卻換來這些可有可無、不打緊的傳聞。
這個傳說,沒準是命中水找人故意捏造,散播出來增添神秘色彩,對我找回蘆雅,起不到任何作用。
懸鴉說完,看出了我的眉宇間的不滿,又故作淡然地接著說。“至於命中水本人,我倒是見過,而且還交過手。”
聽他這麼一說,我目光顯出一些異樣,懸鴉見狀,立刻放心似的說到。
第四卷 鬥島 第三百四十章 … 撕裂防禦的蝶腿
“那是在拉克沙群島,一個風雨大作的夜晚,當時海魔號正停泊在附近,準備檢修維護之後,打劫一艘印度的貨輪。命中水卻出乎意料地潛伏上來,想獵走海盜王的首級。這傢伙的膽子,可不是一般地大。當他發現,我和巴巴屠也在船上時,已經來不及脫身,結果,給我們生擒住了。”
懸鴉說到這裡,蒙在帆布後面的臉,泛起不少得意。“可他現在還活著。”我冷淡地說。
“呵呵,是啊,他還活著,而且是從我眼前脫逃的。當時的場面,現在回想起來都讓人害怕。他的保命必殺技能,簡直,簡直。唉,不說了,太可怕了。以免日後你與他廝殺時,留下什麼心理障礙。”
懸鴉說到此處,雖然語重心長,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可我卻不以為意,心中暗道:“哼,那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命中水又展現了何種必殺絕技脫身,根本不是關鍵。只要他身體肉生肉長,匕首能扎透,子彈能擊穿,我誓死也要將蘆雅找回來。”
“命中水的臉上,為何看不到人皮圖騰?”我的話,問得正有些神往的懸鴉不免一怔。他沉思了一會兒,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那兩張紋繪著嬰兒的肉皮,在我這裡。唉!”懸鴉說完,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大氣。“這恩怨,遲早都要有個了斷。”
此時的九命懸鴉,彷彿才剛剛露出一個正常人本該有的心聲,不難聽出,命中水臉上的整張嘴巴,是給懸鴉活活割去的。
現在,我總算明白,那日在索馬利亞的泥林,命中水為何拋下巴巴屠不顧,一反常態地奔向南面山谷,置我一人應對實力強悍的巴巴屠。
“怎麼,你想到那天在泥林裡的一幕了?”懸鴉見我一聽完他的話,便陷入一種回憶式的沉思,便一語道破了我此時的想法。
“是的。”我又抬眼望向遠方,那無邊而浩瀚的海面,就彷彿我心中浮動的哀愁。
“我在想,自己了殺死巴巴屠,究竟是對還是錯。”懸鴉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惋惜地說。
“兄弟,不是我小瞧你,那日在泥林,倘若沒有撼天奴的出現,咱們二對二的廝殺,第一個喪命的人,肯定是你,而不是巴巴屠。”
懸鴉拿開了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重新扶到欄杆上,宛如與我一起惆悵似的,也望向那片無邊浩瀚的大海。陽光鋪撒的很均勻,蔚藍的水面波光粼粼,閃著白花花的亮。
“比起截殺巴巴屠,命中水更想殺我,就像我想殺他那樣。”懸鴉微微眯縫著眼睛,彷彿倦怠了他與命中水之間,那永遠不可能化解的恩怨。
唯一的化解,便是他和命中水之間,其中一個被另一個幹掉,剩下的這個人,就可以安生度日,不再整日牽腸提防著彼此。
“唉!不說這些了。我不得不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免得你這位好兄弟日後遭遇了撼天奴,吃虧栽在他手裡,那可是我的損失。”
懸鴉說的二對二廝殺,是想讓我知道,巴巴屠與我廝殺時,那傢伙還不知道,纏住自己的對手,會是一個極富傳奇的傭兵,所以,他有些小覷於我。
同時,他更為擔心著另外兩名殺手,生怕撼天奴或者命中水,出其不意地向他偷襲。所以,巴巴屠沒把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
巴巴屠是個恐怖的腿王,他的高空霹掛,以及低位邊腿,就如蝴蝶的翅膀一般,輕盈如風。
更為可怖的是,那一腿擊殺出的破壞力,竟然高達九百公斤以上,也就是說,這種攻擊可以輕易撕開對手的防禦,震得人雙眼發黑,喉眼兒腥鹹。
根據懸鴉的說法,若是給巴巴屠打一拳,那你只是幸運地被擊倒,如果給他的踢腿擊中,那麼很不幸,你可以去上帝的門口排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