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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兮茲,嘶嘶兮茲。”我抱著M25狙擊步槍,在濃密高聳的樹林中來回尋找,直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類似海島蝙蝠或山鼠窸窸窣窣的迴響,才在一個落滿厚厚枯葉的大坑底下,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凋魂門螺。
她將自己仰埋在枯葉底下,用兩隻手槍朝上對著,隨時準備擊殺突然往坑內探頭的敵人。
“門螺姑娘,可這不是長久休眠的好地方,咱們還是到上面去吧。”此時的凋魂門螺,雖然聽出我話語裡有幾絲反諷的輕薄之意,但她已是傷痕累累、虛弱無力,不能再像平日那樣,對我盛氣凌人,只那雙哀婉幽深的墨色眸子,朝我瞅了瞅,最終沒說出什麼。
我跳下大坑,將這個緬甸女人從枯葉下扒拉出來,讓她平直的躺著。由於凋魂門螺的衣服很特殊,我不能隨意用匕首隔開她傷處的衣服,便開始伸手去接她胸前的衣釦。
此時此刻,我故意將嘴角歪斜,露出一副趁機揩油的淫笑,但凋魂門螺畢竟不是一般女人,人生當中那些鮮為人知的大風大浪,她不知經受過多少。
所以,她只將哀婉的雙眼靜靜注視著透不出天際的森林上空,遮面下的嘴唇緊緊封閉,任由我解她衣襟而一動不動,安靜冷酷地如一具女屍。
我用一雙冰冷潮溼且異常粗糙的雙手,不斷碰觸她挺拔孤傲的酥胸。但這個女人絲毫不搭理我,更看不出她有任何的慍怒。
凋魂門螺知道,人在這種環境下,被死亡像蛛絲一般籠罩的快要窒息,哪裡還來得半點情慾。
而我故意表現的很猥褻,其實也沒什麼惡意,只是平日裡被她欺負多了,找這個空擋報復一下。
其實,她心裡跟明鏡似的,才絲毫不理會我。而且,我這麼做也可以刺激她清醒,別一個撐不住昏迷了。
凋魂門螺的沉默和冷靜,使我覺得索然無味,便不再和她鬧了,等她兩隻黝黑結實的肩膀一露出,上面霎時呈現出密密麻麻的小傷口,如一隻只怒睜著的血紅眼睛。
阿鼻廢僧的掛肉罪鞭,很可能由歐洲某種黑暗教義的刑具沿襲而來,凋魂門螺確實是個強悍的女人,她能忍著這種巨疼的傷口硬撐到現在,已是很不簡單了。
一把巴特雷狙擊步槍,重達10。06千克,凋魂門螺為了減少血液流失,將便狙擊步槍丟掉,自己躲進了這個落滿枯葉的大坑。
這一樣一來,播月以逸待勞的優勢,又給減去了大半,播月用來做假偽裝引誘我的那把狙擊步槍,應該就是凋魂門螺丟掉的。
給凋魂門羅消毒、止血、敷藥包紮後,我將她慢慢側身,給她屁股上注射了一支抗生素。
處理完畢之後,凋魂門螺的眼皮有點想要閉合。“你先別睡,等我把你弄出這片樹林,找個遮風避雨的山隙,你自己願意睡多久就睡多久。你先躺好,我上去拿回點東西。”
我的話說完,凋魂門螺那雙快要閉合的鳳眼,突然又亮了一下。可她還是不肯對我說話,我跳上了大坑,抱著一把M25狙擊步槍朝播月和阿鼻廢僧的屍身處跑。
這些傢伙身上,一定藏著不少稀奇古怪卻又實用的東西,翻檢他們的身體非常關鍵,這對於加速瞭解並揭開八大傳奇殺手的神秘面紗很有幫助。
播月的腦袋已經沒了,一具蓋著偽裝網的無頭女屍,四周盡是稀爛破碎的腦漿和頭骨。
我快速掏出扒光她的衣服,將每一個口袋裡的東西,一股腦地往自己挎包裡裝,等有了時間後在一一細看、細琢磨。
同樣,阿鼻廢僧也被我翻檢了一遍,他和播月的屍體,被我快速而隱蔽地埋藏了起來,除了凋魂門螺和我,沒人會知道這兩名殺手已經死來。
第四卷 鬥島 第三百六十五章 … 谷腳下的活人棺
此時的望天樹界上空,濃稠的白色水霧層已經升高到了樹冠上方。撿回必要的物品和武器,我再次回到了大坑,讓凋魂門螺趴在我背上,並用鉤山繩將彼此的腰綁牢在一起。
然後,我順著頭頂的索道,往島谷另一側奔跑。這樣一來,人也就不容易在繁茂的樹林中迷路。
島谷四面的巖壁上,又開始響起時斷時續的狙擊聲,凋魂門螺畢竟是個女人,身體遠沒有杜莫的重。
可是樹林下面的落葉子很綿軟,小跑起來一腳深一腳淺,雨水也並未因為陰雲的消散而減輕多少,我和凋魂門螺全身都溼透了。
這個在我背上有點昏迷恍惚的緬甸女人,雖然已經被雨衣包裹著,但她還不住地瑟瑟發抖。我希望自己能飛快的跑起來,快點找到某個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