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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哥,你幹什麼呢?”旁邊的一個手下正想跟著蛤蟆哥一起上去抓人呢,卻見蛤蟆哥就呆立在車門門口,於是納悶的問道:“上去抓人啊!”
“抓,抓個屁!”蛤蟆哥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一轉頭,瞪著手下說道:“還不趕緊叫豹哥!”然後連忙回過頭來對暴三立恭敬的說道:“豹哥,我是跟著牛哥混的,就是迪迪酒吧的……”
暴三立自然不知道牛哥是誰,這些個小事兒現在都有保安公司裡面的那些人負責,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蛤蟆哥問道:“剛才那傢伙找你來的?”
“是……是!”蛤蟆哥不敢隱瞞:“就是袁剛毅叫我來的,但是我要知道豹哥您在這裡,我肯定不會來的……”
“行了,別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問你,袁剛毅是做什麼的?”暴三立先要打聽出袁剛毅的背景來,雖然他在松江基本不用怕誰,但是萬一打了什麼有身份的人就不好了。
“袁剛毅是松江都市報負責跑廣告的……”蛤蟆哥說道:“手頭比較有錢,經常帶著客戶去迪迪酒吧瀟灑,所以我們比較熟悉,他遇到什麼麻煩總是找我們去擺平,因為平時拿了他不少小費,所以有了事情我們也不好不幫忙。”
“真是記?”暴三立皺了皺眉,原本看到他車上那張什麼“新聞採訪”的通行證,還以為是唬人地。
“倒不是記,只是報社廣告部聘地跑業務的人。”蛤蟆哥如實答道。
“哦,那這麼說來,他車上的那張車證是真的了?”暴三立點了點頭問道。
“什麼真地啊。就報社裡地那幾輛採訪車上地證件是真地。他這個是照著採訪車上地。在大街上地打字社花錢做地。”蛤蟆哥笑道:“豹哥。您也想弄一個?”
“我弄那玩意幹啥?”暴三立卻是擺了擺手道:“你看我這樣地像記麼?”
“那倒不是……豹哥。我還以為您想弄一個呢……”蛤蟆哥撓了撓頭。
聽了蛤蟆哥地話。暴三立有些啼笑皆非。這袁剛毅也夠有個性地了。用個假證還這麼理直氣壯。也算是個牛人了。
話說。那邊袁剛毅卻坐在帕薩特上。正等著看到金盃車上地人跪地求饒地情景呢。他初中畢業之後。雖然沒考上高中。但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幾年。也算是混出了點兒名堂。現在給松江都市報跑廣告。一個月能拿好幾萬地提成。也算是牛逼人物了。
去年剛買了車子。然後找了報社地司機。偷偷地將報社地採訪車證借了出來。然後到旁邊地打字社做了一個假地。像模像樣地擺在自己地車上。
還別說,違了幾次章後現,袁剛毅現這車證還真好使,路上的交警還真給面子,一般情況下都不攔,就一次在非左轉路口左轉被攔下了,袁剛毅藉口自己是報社地,急著去新聞現場採訪,那交警聽後倒是沒說什麼,直接就放行了。而後,袁剛毅就開始有些飄飄然起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尤其是今年年初,在社會上認識幾個朋友,比如這個蛤蟆哥,就是道上的,能替自己擺平不少事情,袁剛毅甚至在想,自己在松江就沒有辦不了的事兒了,簡直是無所不能了。
所以,在他的自信心極度膨脹之下,根本就沒把暴三立這個開金盃麵包的司機放在眼裡,而對初中同學張濱更是從心中的不屑,你不就是考上大學了麼?能怎麼的啊?我沒考上大學,還不是一樣混的很牛逼。
到時候,等張濱過來求自己的時候,自己可以再挖苦他幾句,然後給他個面子……恩,就一萬塊錢吧,讓他拿一萬塊錢出來,這事兒就算完了。
不過,等了半天,卻也遲遲沒有看到自己預料之中的情景,袁剛毅不由得有些著急了,親自下了車來,剛關上車門,卻見得三輛金盃麵包突然的停在了路邊,將自己的車子給圍了起來。
袁剛毅正納悶呢,金盃車的車門都紛紛開啟了,從上面跳下來十多個衣著整齊的黑衣人,當然,這些人和那幾個被自己找來的蛤蟆哥明顯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如果說這些人是正規軍的話,那自己找來的簡直就是山寨軍了。
見人來了,暴三立撥開了蛤蟆哥,從車上跳了下來,黑衣人看見暴三立,頓時站立整齊,然後一齊鞠躬道:“豹哥!”
暴三立一指那邊站在帕薩特邊上的袁剛毅,然後淡淡的說道:“就是他,別打死。”
“是!”黑衣人齊齊的說道。
“那我們呢?”蛤蟆哥哭喪著臉,站在
的身邊,不知道暴三立會怎麼處罰他。
暴三立自然沒有那麼小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