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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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的是,我就給了他一擊飛腳,大概造成了不到700點傷害就被其他人控制住了,冰環變羊悶棍致盲暖氣管棒球棍層出不窮。錯誤的一次出擊,我被圍了。很有可能,我被秒了。
2群人扭在了一起,冷兵器的時代。血性的吶喊,被打中了要害依然靠著一股氣勢大吼著還擊。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在遊戲的奧山感覺不到的真實,一股榮耀般的釋然。
我操完了我變態了,我被人打呢我還榮耀個JB啊……難不成是因為他們殺人了我有榮譽?
“害怕嗎?”有一個聲音問我,來自遙遠的地方,一個我看不見的地方。我突然看見了,看見了迎面而來的球棍砸進了我的左眼——雖然我已經伸出了手去擋;看見了不認識的人被我的兄弟打在了地上,依然不依不饒的追擊著以防是獵人的假死;看見了透過這群無聊的人之後的灰暗的陰霾的天空;看見了大聖揹著行李在校門口說再見;看見了我把大聖推下了樓梯;看見了大聖為我留下的第一個傷疤;看見了她;看見了老大,大屈,BO和洋子;看見了以前我們喝酒的時候說,兄弟就是要保護彼此,哪怕是一個牛逼 ……
我追上了老劉。
他似乎喊著什麼。但是我什麼也聽不到。上一秒我看見了他倒在了我腳下,這一秒確實的,他中了我的致命一擊。雖然他捂住了後腦勺,我還是知道我剛才的一肘子得手了;我撲了上去,按住他開始瞎打。他在擋。
其實我們都不好過,因為不斷的有人在踩來踩去。真他媽的疼。我笑了,覺得自己不再麻木,在自己麻木了將近一年後,終於可以走出那段讓人無法忍受的煎熬了。
“右右!”大聖喊。我以為他是在為我助威,於是我回過頭想擺出勝利的姿勢。我想告訴他,大聖,我操,我們是兄弟了,沒有隔閡了,我以前錯了。
光頭,刀,我的面前。
我抓住了刀刃。幸虧是片刀,不然我的手就沒有了。冷汗直流,大聖擠開附近的人,喊著李高玩的名字衝了過來。我就納悶怎麼會有會衝鋒的SM呢?但是大聖就是過來了,一路上被人不斷的擊中後背和腦袋。大聖的左手勉強的保護著自己,右手堅定的拎著武器,瞄準了光頭的後腦。
光頭兄弟在空藍後被大聖秒殺,然後補了將近15棍子。之後大聖終於跌坐在了我的旁邊,鼻青臉腫。
“這他媽的就叫,空手入白刃!”我看見大聖盯著我全是血的右手的焦急的神色,輕鬆的說。
不到10分鐘後。我們算是敗了。
雖然我們成功擊殺對方的陣營領袖,但是對方的人越來越多。“往馬路那邊走!馬路!”大聖帶頭拉著我走向馬路。畢竟那是大馬路,對方追出來了幾個人後,其他人沒有再死命的追我們。四散逃走,因為,我們知道,pol。ice叔叔要來收保護費了。
大聖和2個兄弟帶著我使勁的跑過了馬路。路上全是我手上流的血。右手的食指,可以看見骨頭了。大聖一邊跑一邊說,真是韌性再高也怕菜刀。我搖頭,剛想說我他媽是高玩獵人200韌……腳下開始發軟。
大聖揪著我的手,我倒了。不是我暈,是我沒有力氣了。
“操你媽,讓你減肥你他媽的不減,牛逼 了吧?”大聖沒有多廢話,只廢話了4句就把我背了起來。“你們先回去!我帶他去縫針!”大聖喊著,然後也不等回答就去追前面的出租。
“去醫院!”大聖把我扔進車廂以後說。“怎麼了這是?”司機看著全是血的我問道。
“受傷了唄!這麼多血還能是月經?大叔您敢先開車嗎?”大聖的話逗樂了我。
縫針很疼。我再次醒來以後對大聖說,我用住院不?
大聖說,死不了。但是最好住幾天以免……
“死不了就行。回去吧。這個又不是傷在什麼重要的地方了。”我說道。
大聖聽了以後牛逼 呼呼的看著我,說你丫是不是流血流多了腦子裡長肌肉了。
我是8點到的宿舍,我們僱的三輪迴來的。大聖一路上沒有說話。兄弟們慶祝我們沒有被人活埋在假山下,說這就是他媽的偉大的勝利。
戰況雖然比較慘烈,但是沒有損失一個人。一群人看見我還能動之後遞上了啤酒。
“喝個屁!他剛縫完針!”大聖怒吼道。大家笑了,說大聖,那你喝吧。晚上我們用金箍棒玩打地鼠。
大聖和他們鬧著,我自己走回了宿舍。
日記上寫什麼?
什麼是兄弟來著?大聖就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