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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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打車找到大聖的時候,他一臉沮喪的蹲在醫院的門口。當時的情形真的很讓人揪心,如果大聖的面前有一個水杯,就可以發家致富了。
然後我和大聖2個人開始了長征。
在11月27的這個晚上,寒風已經開始有了不少的涼意;而我們倆個男人買了一塑膠袋啤酒就開始上路。
很沉的袋子,我倆傻逼呼呼的一人一支手抓住妄圖利用物理學知識來節省體力。結果就是劣質塑膠袋慢慢的被撕裂——然後啤酒全部跌落在了地上。幸好買的是易拉罐的,不然就全碎了。
大聖一言不發,我也不好問什麼。他在地上開始撿易拉罐的時候,順手就開了一聽遞給我。我結果之後又聽到了開啟瓶蓋的聲音。大聖坐在地上,開啟了一罐啤酒。
“幹。”大聖說的很簡單。
我就和他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咕嘟咕嘟”的開始灌啤酒。
時間已經是10點多了,路上有的地方有燈有的地方沒有燈。我甚至不知道我們走的方向是不是向著學校。我只是陪著大聖在這個越來越冷的夜裡,沿著一條莫名其妙的公路前進,時不時的扶他一下,看著他吐在我的身上一些噁心的胃液。
“我是喜歡上她了,我覺得。”大聖含糊不清的表達著這個思想。我沒有說話,現在我說什麼大聖也不會記得的。我要做的,就是大聖拿起酒時我也拿起酒,大聖喝下去時我也喝下去,大聖唱歌的時候我在路邊吐(啤酒喝多了再走路,覺得肚子漲的要爆掉,吐出來好舒服啊好舒服……),大聖吐的時候我嘲笑他。
“無所謂啦,傻逼。”我拍打著大聖的後背,讓他吐的時候舒服一點,同時我自己左右張望以便確定我們還在中國境內。“只是女人罷了。”
大聖沒有回答過我,買來的啤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我懷疑我倆要是睡著了會給凍死在這裡。但是前方越來越黑,很顯然我走錯了方向——地理盲的本性爆發了嗎?
“她說我是畜生。”大聖絮絮叨叨的和我說。
我安慰大聖,說大家都說你是畜生,我也是,大家其實都是畜生。
“我以後玩聯盟。”大聖繼續和我表態。
我告訴大聖,不管玩部落還是玩聯盟,其實不會對我們的本質發生影響。畜生就畜生吧,好多人還禽獸不如呢。這個評價我已經比較滿意了。起碼吥洅斂噯沒有給我訂個“禽獸中的戰鬥獸”這種稱號。都是獵人,何必苦苦相逼。
天很黑,風很冷,再加上大聖的狼嚎,我真以為自己在西伯利亞。玩個WOW整一段網戀,這都是我們所渴望的;但是愛情的背後……就是大聖現在的瘋狂吧。
“你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你走!!!!可是你總是笑說……一無所有……”大聖唱著,那首在宿舍裡經久不衰的經典曲目。我們除了青春以外似乎真的什麼也沒有,而且僅有的青春也被大學騙走了一大半,好不容易剩下的一小半,全部的都獻給了魔獸世界。雖然我從沒有後悔過一個個的夜晚,我們眼睛通紅的對抗著電腦裡的敵人,彼此鼓勵著“這次一定過了XXX”或者“這次肯定掉XXX”;不過,天總會亮,夢總會醒。
“醒了再睡唄。”劉高玩當時發表了很精闢的論點。
大聖現在神智不清,我也沒有打算和他說什麼。
只是她介紹給我倆的工作,難道真的要考慮一下了嗎?
將近1點的時候大聖在地上睡著了,我坐在他的旁邊,原始的看著路上的汽車,使勁招手——我得帶他回去,不然著涼了不是鬧著玩的。
問題是將近半夜了,就算有車過去,順不順路是一說,誰敢大半夜的給路邊2個男人停車??所以我徒勞的看著過去了幾輛汽車,速度都沒有減,一副要軋死我的架勢呼嘯而去。
我知道,此刻都是怕有劫道的。
當一輛卡車終於被我感動而停下時,我疑惑難道司機不怕我們搶錢嗎?
看了一眼下來的司機後我才知道,孃的,這個大叔長的很像劫道的。他略顯驚訝的看著我和旁邊裝屍體的大聖,掏出自己的傢伙開始噓噓。原來是要小便,不是因為被我感動了。
“去哪裡?”司機抽上了我從大聖身上翻出來的煙,問道。我說了學校的名字,司機答應了,讓後問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怎麼走?”
我四顧望去,全是一樣的景色。“隨便吧,我無所謂。”我破罐子破摔的把大聖扶上了卡車。不為別的,是我太冷了。
司機師傅把我們送到了“不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