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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房間內,安慰孫亞楠花費了一些時間,然後我們對那個約櫃來了興趣,於是我們爬起來從床底下拿出那個密碼箱放在床上。
這個密碼箱是採用流線型無縫設計,外形美觀優雅,摸起來光滑如玉,表面上就像有一層銀色的液體在流動一般,這是用宇宙中的頂級材料凝泉液製作而成。
凝泉是一種礦物,這種礦物被提煉之後化成的液體狀物質就是凝泉液,也是製作標準飛船外殼的主要材料,可以在各種惡劣環境下儲存。
“這個密碼箱我印象裡存在過,是奧西里斯所有,就是不知道怎麼會流傳下來變成約櫃的。”孫亞楠輕柔地撫摸著密碼箱的表面,就像是和老朋友交流一般。
“那密碼你還記得麼?”我急切地問道。
“當然,它是按照蟲族特有的計算方法來執行的,也就是說這是一連串序列的綜合體,只要知道主序列,就可以自動推匯出其他的結構。”孫亞楠解釋道,“不過這個密碼有些特別,它是用伊西斯的名字來作為主序列的,你知道蟲族的倫理關係比較複雜,伊西斯既是奧西里斯的妹妹,也是他的妻子。”
蟲族是個序列種族,他們嚴格按照序列生存,就像地球上的家長制一樣,一般蟲族的主序列就是家長本人,這個也成為他們編寫密碼的習慣,就像地球上有人喜歡用自己的生日或者配偶的生日作為銀行卡密碼一樣。
孫亞楠伸出手,在密碼箱的周邊緩緩滑過,然後在某個地方停下,一瞬間,密碼箱上浮現出一個小型操作檯,這是一個輸入裝置。
孫亞楠把屬於伊西斯的序列輸入進去,然後那個操作檯就自己進行分析執行,十分鐘後嚴絲合縫的密碼箱表面流動著的凝泉液突然加速,然後凝泉液消失露出一個平面,平面上是一個把守。
這個時候我知道這個約櫃被我們開啟了!
……
我們抱著緊張的心情拉開那個把手,裡面有一份留言和一管能量體。我拿起那份留言和孫亞楠看了起來,這是一份日記體的留言,上面記載了蟲族來到地球的前後。
所謂的留言其實就是一個影像儲存器,一個可以記錄文字、聲音和影像的裝置。它用能量水晶製作,呈竹筒狀,啟動按鍵就可以進行閱讀,也可以放到大螢幕上,就像幻燈片一樣。
我和孫亞楠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看著映在雪白牆壁上的蟲族奧西里斯的留言,是用宇宙通用語寫成的,當然偶爾也可以看到一些地球早期的圖片資料,就像是在看一部默片時代的紀錄片。
蟲族在大約六千年前來到地球,那時地球還處在原始社會時期,地球土著已經懂得種植和造房子,文字開始被使用,最繁榮的藝術形式是洞穴裡的壁畫,主要是狩獵場景,不過城市還沒有出現。
作為被宇宙中其他高等文明聯合擊潰的蟲族逃荒者,這個小隊的數千名蟲族很幸運地來到地球上,他們的到來對地球人來說既是幸運又是不幸。
蟲族的出現讓地球土著的科技水平獲得了很大發展,生活上也從原始社會進入了奴隸社會。
蟲族對地球人做了很多殘忍的實驗,他們一直想把蟲族的基因和地球人相融合,用基因科技改造地球人。
他們希望能夠做到試驗品既有蟲子的種族能力又保持地球人旺盛的繁殖能力。這樣就能快速地壯大蟲族的實力,而這些是建立在無數失敗的基礎之上的,比如獅身人面像就是實驗中的殘次品。
這種實驗一直持續了數千年之久,整個古埃及就是一個巨大的試驗場,那些實驗的失敗者都被放入金字塔下面的坑道里,自生自滅。
後來陸續有了其他的外星奴隸,這裡著重提到了羽族和血族。
羽族因為擁有治療術,對實驗體的安撫和治療起到關鍵的作用,而且蟲族也想獲得羽族的種族能力,因為他們發現這種能力對蟲族有威脅,治療術可以讓蟲族感到煩悶和噁心。
血族所擁有的死靈術直接為實驗開啟了另一扇大門,那就是讓死屍重新活過來,這個發現讓蟲族欣喜,想象著數以千萬計的亡靈大軍,這是蟲族報仇的希望所在。
然而讓他們鬱悶的就是正當實驗進行到關鍵的時候,瑪利雅維人發出了拆遷的通牒,蟲族並不想惹怒瑪利雅維人,於是他們只好匆忙地撤離地球,朝著另一個星系進行遷移,甚至連拆遷補償都沒有領到手。
在最後一批撤離的時候,一向安分的羽族和血族突然聯手,沒有羽族的安撫,那些實驗物件暴走了,而血族也驅使他們的亡靈大軍開始了最後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