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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們在一起,我的心似被剜出,變成彩蝶,在她們身邊起舞,義務伴奏。我是花癲,和女人們見面時,心裡蕩起一團花,閃現出百合、牡丹、菊花、芙蓉等等種種不同的花樣。
我是女人的影子,我把男人的性情繫作疙瘩,挽成髮髻與女人作伴,恰像若即若離的風箏、對影成三人的花影;我風流成性,是水性多於土性的男人,無師自通。令不設防的女人尚未睡醒已落入若有若無的,不能自拔的愛情套路里。我卻似風消失在忽明忽暗的憂鬱的黃|色裡。
我顧影自憐,獨孤求歡,身上的一根肋骨在哪裡?在那裡?儘管香骨如山,那一根專屬我的肋骨卻不曾見,我該有肋骨的呀!一個蘿蔔一個坑,我蘿蔔的封地在那裡?
一聲嘆息,一個專為女人而生的男人,能為某一個女人,而失去整片森林嗎?花名冊,風流債早把聖男典當,抵押多少次了!聖男懺悔自己耽誤多少女人的期待,湮沒多少青春妙齡韻光,多少女人為此獨守閨房。有不少女孩等不著他天方夜譚的情話,聽不見他竊竊私語,勾人心魄的私房而香殞玉消。“真是個罪人,我宣佈花盤洗手,退隱園林”聖男撕心裂肺的宣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