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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袋子,他手伸進去後,袋子便被扣住,他根本沒法拔出來。
“你喜歡待這裡,就待這裡。”太史闌淡定地道,“睡覺。”
景泰藍無法,和太史闌相處一陣子,也知道他這半路娘是個狠人,說一不二的主兒,心軟這個詞就不在她的字典裡,沒辦法,想著繼續摸也沒什麼大不了,等會還不就放出來了?於是扁扁嘴,繼續睡。
睡不過一會兒,那一大杯水開始起作用,他開始折騰,“尿尿……尿尿……”
“那就去尿。”太史闌說。
景泰藍手被困住,起不了身,就推玉芽兒,玉芽兒想起身,卻被太史闌一個眼神嚇得凍住。
正常人在太史闌的眼神底下都是必殺死,玉芽兒只好閉上眼睛裝睡。
景泰藍尿越來越急,想睡睡不成,推玉芽兒又推不醒,急得滿臉漲紅,泫然欲泣。哭兮兮地看著太史闌,“闌……闌……我要尿尿……”
太史闌算著差不多了,孩子憋尿對身體不好,這點懲罰,大概也夠景泰藍記住了。
“好。”她走近景泰藍,“你覺得你需要對我說點什麼嗎?”
“不摸……不摸了……”景泰藍悲傷地道。
太史闌搖搖頭。
“我只是告訴你。”她道,“摸女人沒什麼了不起,但得等到你有足夠的能力去摸;摸女人也不算什麼事,但不能摸上去,就拔不下來了。”
景泰藍抽噎,似懂非懂地聽著。
“每個人都需要異性,但無需沉溺,因為有自己更多更重要的事做。”太史闌示意玉芽兒解開袋子,用溼巾擦去粘膠,親自抱景泰藍去解放,“成功的人,對任何事都不主觀排斥,但也對任何事都不輕易沉迷。”
“闌……闌……”景泰藍一瀉千里,心情舒暢,抱著她脖子喃喃道,“她說……女人是好東西……所有女人都是我的……我想怎麼的……就怎麼的……”
“她是誰?”太史闌盯著景泰藍,眸子沉黑。
景泰藍扁扁嘴,玩著她的頭髮,不說話了。
太史闌沒有再問,抱他回去睡覺,景泰藍折騰了半夜,也疲倦了,上床就呼呼大睡,這回也不要求侍女了,也不非得捏著個奶子不然睡不著了,自己抱床被子,抵死纏綿去了。
兩個侍女將屋子用一桶淡綠色的水清洗一遍,隨即退出。這是容楚的要求,每天要用這種水抹牆洗地,誰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水,不過都認為大概是講究的國公,用來清新空氣的,太史闌聞著味道雖然有點澀,但不難聞,也便懶得管。
太史闌等侍女出去,坐在床邊,看著景泰藍的睡顏,給他掖了掖被子,自己卻不想睡,輕手輕腳出門去,背靠著牆,望天際那一彎冷冷月亮。
她的思緒還停留在景泰藍最後那句話上。
她是誰?
她是景泰藍真正的親人吧。
但是,是無知庸碌不懂孩童教育的親人,還是別有用心的親人?
“你剛才的話,很了得。”忽然有個聲音在她耳側道,“我很喜歡。”
一股淡淡酒氣襲來,帶幾分芝蘭青桂的香氣,耳側有些微微的癢,是因為被彼此的髮絲搔動。
“你喝多了。”太史闌道。
“你剛才說……”容楚低低笑,“摸女人沒什麼了不起,但得等到擁有足夠的能力去摸,你覺得……我能力夠嗎?”
對面竹林唰拉拉地響,和他的笑聲出奇地天人合一,低沉、銷魂、充滿和諧的共鳴,月光在竹稍刷一層淡銀色的輝光,他在銀綠色的竹影裡微笑,皎皎如竹,神秘華光。
“你可以試試你夠不夠。”太史闌不動,微微偏頭讓開他的呼吸,“還有,把你放在我腰上穴道的手拿開。”
“我不想放。”微熱的呼吸拂過她後頸,“你知不知道,女人倔強有時候也會引起男人的興趣,她越堅決拒絕,男人越想看見她傾倒。”
“何止。”太史闌道,“你們還想強吻、撲倒、佔有、霸王硬上弓。”
嘴唇剛剛接觸到她後頸,正準備強吻的某人一停。
“太史闌,”半晌他呻吟般地道,“天殺的你真會煞風景。”
“謝謝誇獎。”她道。
“我受了打擊。”他往下一栽,好死不死地栽在她後頸,“需要點安慰……”
後面這句是埋在她後頸裡說的,嗚嗚嚕嚕不甚清楚,唇間的溼潤滲入她肌膚,宛如一遍遍的親吻。
太史闌毛髮倒豎,眼露兇光。
這天殺的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