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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著冷靜,還有那種當主人面耍詭計的坦然,當真……無恥得有大將之風。
他唇角勾起一抹有興味的弧度,也不管未著寸縷,緩緩從水中立起。
因為不想掩飾,男子出水的聲音在靜夜裡很清晰,半蹲著背對他忙忙碌碌,其實一直偷偷聽他動靜的太史闌霍然回首。
眼眸瞥過,一片玉白的光暈,昏暗的夜色都似乎亮了亮。碧水中裸身行來的人,姿態坦然,容顏明淨,每一步伐,都在夜的輪廓中勾勒屬於人體最優美的線條和韻律。令人不覺得曖昧,倒慚愧自己的眼光褻瀆。
這樣的精緻和獨特,連太史闌都瞬間怔了怔,眼神一暈,像被一朵潔白的雲,忽然擁抱了眼眸。
不過暈眩歸暈眩,太史闌的大腦從來就是可以分頭指令的,眼睛在飽餐美色,一直摳著地面的手卻毫不猶豫,霍然抬手,“啪!”
一團早已被摳住的爛泥,從她手中呼嘯飛出,畫一道烏黑的弧線,精準而利落地,砸上了……黃金分割點。
“啊——”受襲的人因為疼痛和驚詫發出驚呼。
驚呼未畢,太史闌一個翻身,抓起早已放在手邊的一個精巧的火摺子,迎風一晃點燃,抬手又砸了過來。
“娘娘腔,吃不吃叫化雞?”
火摺子逆風而來,火光一閃,迎上泥水滴答的某處重要部位……
==底下不夠寫,有些話便放在這裡==
時隔近半年,我再次回到了這處原本我永遠不想再回的地方。
每本書結束我都要休息一段時間,幾個月乃至半年,每次我都決絕地告別,恍惚裡一去永不回,然而當不該結束的最終結束,該回來,便必須回來。
其實我不想回來。
我討厭開文,討厭各種我感覺磨人的推薦,討厭每次都幾乎迴圈一次的,個人原則和風格之間難以調和的平衡。
我討厭競爭,討厭為月票嘔心瀝血,不敢懈怠,挖空心思博歡笑掏口袋。
我討厭更新,永無休息,加v後萬字更新只能算保底,讀者體諒我,很少催促我多更,但天生的責任感和強迫症使我開更便如被鞭打,只能氣喘咻咻在路上狂奔。
我討厭一切惡劣的環境,和在這樣的環境裡掙扎的人生。
網文世界裡,百分之一,是有真才實學,天生適合吃這碗飯的;百分之九,是才氣不夠,但在持之以恆努力的。百分之八十是來來去去混日子的,還有百分之十在幹嘛?他們在借鑑抄襲那百分之一。
我一直堅持著,就是想做那百分之一。
我想做這百分之一,好傳遞給我愛的讀者們,更多的美麗和飽滿。
這是寫文的第五個年頭,總字數600萬,已出版500多萬,我已經疲倦,卻還不能放下,有一種想望,是朝天的沉默枝椏,無限生長,向著更為廣袤的天空。
所以,時隔半年,我回來,一切都在改變,而文字不會變,這次的新故事,是我的一次新嘗試,是在維持我本人敘述風格,保持亦莊亦諧文風的基礎上,第一次注入我個人思想核心和人生看法的文字,它將擁有少見的多面的切入角度,來闡述一個關於男女之愛、親情之愛、友情之愛、以及這世上各種表達形式不同,卻一般溫馨美妙的情感。
世事太冷酷,行路太孤涼,我們需要更多溫暖。
這個故事,請跳過一切的表象來看它,它或許有時顯得猥瑣,有時顯得寒酷,有時顯得跳脫,但無論怎樣的表達方式,都只是行走中經過的那一座跨海大橋,走過去,一抬頭,看見廣大和遙遠。
我在橋的這一邊,等待著你們。
海上風大。
路途艱辛。
你們,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