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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發現原來不過是意淫,次數多了大家夥兒也就習慣了,聽見了就當傳奇話本子,好歹混個心裡爽。
這和現代名人經常“被訃聞”的情形也差不多,只不過這位“被訃聞”,興奮的人特別多而已。
司空昱的語氣,聽來和那些被容楚惡整又無力抗爭然後不得不編故事尋求口舌上的滿足的yy客差不多。
只是不信歸不信,卻也沒什麼證據,康王已經下令護衛滿院搜尋,覺得人必定還在山莊內,只是所謂最明顯的地方就是盲區,他還真的沒想到人就在溫泉屏風後。
“世子如何會對容楚如此痛恨?你不是和他一起上山救太史闌的嗎?”
“關你什麼事!”司空昱勃然變色,“敢騙我!死了活該!”
康王瞧著他那切齒痛恨模樣,還真不像有假,一時倒有些半信半疑。
“現在前頭已經不能走,後頭也此路不通。”康王道,“世子既然殺了容楚,說起來也算咱們自己人,先前的事,不如一筆勾銷,世子也無需冒險下山,等我這邊確認那兩人已經死亡,自然會通知紀連城撤兵,到時候修好山路,一起下山豈不是好?”
“不行。”司空昱一口拒絕,“紀連城先前在容楚手下吃了大虧是吧?你也說他是個桀驁狠厲有仇必報的性子,容楚是我帶上山的,你既往不咎,他可絕對不會,找不到容楚,他十有八九會遷怒於我,他手下那麼多兵,我如何周全自己?不行,我要先走,你必須給我想辦法。”
康王臉上的汗下來了,但也不得不承認司空昱的顧慮是對的,紀連城那個人,連他這個王爺都沒太多顧忌,何況一個東堂世子?司空昱死在他的山莊,責任還是他康王擔。
依康王的心思,其實未嘗沒有想讓司空昱倒黴的想法,畢竟所謂一筆勾銷不過是形勢所迫,他一再被司空昱欺騙挾持,早想將這傢伙碎屍萬段,只是此時被司空昱一口拆穿,只得為難地道:“那……請世子等天黑了再走,夜間雖然道路難走些,但不易被發現。”
司空昱瞟一眼那刺繡人物屏風,道:“也好。”
此時已經是下午,司空昱讓康王把護衛都趕出去,自己和康王呆在池子邊,讓康王背對著屏風,他自己面對屏風。
雖然冷著臉,這傢伙還是對屏風掃了掃,打出一個“下一步怎麼辦”的眼神。
容楚忽然悄悄地溜了回去,過了一會竟然帶了點筆墨紙硯來,寫了幾個字掛在屏風上。
司空昱一眼瞟過,上面寫“跟他要幾件連頭罩的黑衣服。”
“王爺,給幾件衣服換換吧。”司空昱道,“我喜歡黑色的斗篷,等下天黑出去也不易被發現。多給幾件,以防被山間藤草扯破了。”
康王無奈,只得命人拿了四件這樣的衣服來,黑色斗篷是南齊官宦之家常備的衣服,方便出門,所以要說沒有是說不過去的。
司空昱自己穿了一件,給康王套上一件,剩餘兩件隨意扔在池邊。
容楚又在屏風上貼“三更後再出發。”司空昱瞧著,下意識皺了皺眉,覺得似乎太遲了些。
他一皺眉,對面正盯著他的康王忽然覺得不對勁,也轉身去看。
正在此時,外頭掌燈,光線穿越無遮無攔的平臺射過來,恰好將屏風射亮。
屏風後容楚還在收拾紙張,光線一亮心知不好,立即往下一蹲,此時來不及去拉太史闌,他心中不由一緊,眼角一瞥,忽然一怔,隨即樂了。
太史闌在那剎那間,抬腿,伸臂,腰背後彎,腳尖抬起,做了個舞蹈動作。
這動作和繡破圖風上那個舞仕女的動作,一模一樣!
遠處燈光稀薄,屏風卻有厚度,她在被燈光打亮的屏風後做的這個動作,正好和屏風舞女的姿態重合,乍一看上去,就像舞女的投影。
康王瞧了一下,沒瞧出什麼究竟,轉回頭去。
司空昱眼神卻有點發直。
太史闌還穿著裙子,那一個動作抬頭,後仰,繃直腳尖,越發顯得胸部起伏而腰肢柔韌,極大彎折的弧度,展示出健美女子柔中帶剛的美妙曲線,而寬大的裙子,因抬腿的動作而揚起孔雀般的扇面,越發襯得腰細如一握。
因為是一個剪影,在淡黃的燈光下便顯得分外優美亭亭,無需為容顏奪取注意力,滿目裡只有那般剛勁而柔美的姿態。
他忽然在想如果太史闌真有一日著裙一舞,那該是怎樣的舞?怎樣令人驚豔的特別風姿?
到時候又有誰有福瞧見?
隨即他眼睛一掠,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