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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砰一聲,被甩進了車廂,還沒落地,就聽見那人驚喜急迫的聲音,“蘇亞!你主子呢!”
蘇亞撲在車窗邊,大叫,“後面……後面……”驚魂未定,喜極而泣。
那人轉身便掠出,後方忽然馬蹄聲急驟,一輛巨大的馬車衝來,馬車大到如同三節車廂,全力賓士速度驚人,便如一座山撞向那人。
蘇亞生怕馬車再出手,犯下無可挽回的大錯,撲出來大叫,“大人,別出手,是……”
她的聲音被轟隆隆的馬車賓士聲淹沒,剎那間馬車已至面前,和半空人影險險要撞在一起,馬車中忽然伸出一隻手,一把將那人拽了進去。
蘇亞一瞬間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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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被拽進車內的人,和拽人的人險些撞在一起。
太史闌身子向後稍稍一讓,急聲道:“莫壓到孩子!”
這一聲便如魔咒,瞬間定住了那人的身形,他剛剛站穩,腰還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著,卻就這麼忘記了扭回來。
他怔怔回首,窗簾被風捲起,日光在這一刻亮起,射入。照見他瞬間雪白的臉。
容楚。
一瞬間,四目相對,兩兩泛紅。
隨即太史闌便笑了,一手抄起一個,獻寶似地往他面前一遞,“喏。”
容楚似乎又受了驚嚇,以至於腰詭異地扭了扭,發出一聲危險的嘎吱聲。
他自己卻毫無所覺,只痴痴低頭看著面前的“禮物。”
兩個孩子,一個大紅包袱,一個棗紅包袱,豔豔的紅色,襯得小臉粉嫩,和窗外的朝霞一同噴薄。左邊一個大一點,雪白面板烏黑頭髮,烏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瞧著他。右邊一個小一些,眼睛細長,小小的眉頭皺著,可愛得令人發噱。
太史闌看他不接,她才沒力氣這樣端著,順手往他懷裡一塞,“抱好。”
容楚猝不及防,手忙腳亂,險些沒跪下來接孩子。
太史闌雙手抱胸,瞧著這永遠從容不驚的南齊第一腹黑,此刻這般失措狼狽模樣,非常遺憾沒有穿越攜來一隻太陽能相機。
再想想當初她自天而降,他在河裡洗澡,赤條條追出來樹上搭箭相射的無恥囂張,對比今日,只覺得恍如隔世。
要想讓一個謫仙變成充滿煙火氣的俗男,給他一對孩子就夠了。
“這樣抱……”她有心多看戲,卻怕孩子給他勒死,只得指導,“一邊一個,對,把他的腦袋擱在你胳膊上,不然以後小心變成歪腦袋……輕點……你想勒死她嗎……”
車子已經回頭向靜海城行去,車內折騰了好一陣,容楚才以標準姿勢在她身邊坐好,一手一個捧一個,穩穩妥妥,只是坐得太直,渾身隱約透出僵硬。
太史闌想起當初鹿鳴山再見,他斜倚錦褥,含笑顧盼的風華,頓時又覺往日美貌不可追。
時間是把殺豬刀,某人卻沒有被殺的感觸,正幸福得如在雲端,抱著一對兒女,陶陶似神仙。
“哪個是兒子哪個是女兒?”他低頭,不錯眼珠地瞧著。
“猜。”太史闌躺下來。容楚順勢讓她倚著自己大腿,兒子的小腳,便蹬在了太史闌臉上。
容楚瞧著太史闌被蹬得眼歪嘴斜,卻眉毛也不動的模樣,想起初見時冷峻兇悍的女子,忽然也覺,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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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章送上,別再發狠叫囂著砸月票給誰爆我菊花啥了,咱們都快一整本書的感情了,至於嗎?
之後連續會有膩膩歪歪的甜章,算是對前段時間文章起伏揪心的一個補償,長吁一口氣,我終於可以坦然要月票了。
不過有人對膩歪甜章有意見嗎?讀者眾口真是難調,同樣一部分內容,有人大聲贊好有人皺眉不屑,評價南轅北轍。以至於我經常感嘆,做一個作者,首要技能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聽取適當意見,然後堅持自我。
這本看似五月才開文,其實年初就開始存稿,已經寫了快一年,是我幾本書中寫作時間最長的,也因此,我今年也是最疲憊的,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堅持到底。所以請大家儘量理解我瀕臨崩潰的耐力,吐槽暫忍,鼓勵為主,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