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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同意,就悄悄的將臉上的膏藥撕下。偷著張望時,由窗戶上射出來一些星光,看見胡狗子趴在炕上,只把頭伸在窗戶一邊張望,其餘是絕無所睹。只聽到院子外,天空裡,啪啪刷刷之聲,時斷時續。緊張一陣,又AE?和一陣。一會兒,進來一個人,悄悄的向胡狗子道:“風緊得很,天亮就不好辦了。咱們由後面溝裡衝出去。”說話的便是李二疙疸,只見他站在炕上,向土牆上AE?了兩AE?,壁子搖撼著,立刻露了一條縫。他又用手扒了幾扒,立刻有個大窟窿。他用了一根木棍子,挑了一件衣服,由窟窿裡伸出去。然後縮了進來,他輕輕的笑道:“這些渾蛋!只管堵著門,咱們不走等什麼?”他於是跑到院子裡去,又亂罵亂嚷,接上緊緊的放著槍。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匪人進來,喁喁的商量了兩句,就爬出洞口。胡狗子在家樹臉上一摸,笑道:“你倒好,先撕了眼罩子了。爬過洞去,趴在地下走。”家樹雖覺得出去危險,但不容不走,只得大著膽,爬了出來;隨後胡狗子也出來了。
這裡是個小土堆,胡狗子伸手將家樹使勁一推,便滾入一條溝內;接上胡狗子也滾了下來。剛剛滾到溝裡,刷刷!頭上過去兩顆子彈。於是伏在這地溝裡的有四個人,都死過去了一般,一點不動不響。聽那屋前面,罵聲槍聲,已經不在院子裡,似乎李二疙疸衝出大門去了。伏了一會,不見動靜。家樹定了一定神,抬頭看看天上,滿天星斗,風吹著光禿的樹梢,在星光下襬動作響。那西北風帶了沙土,吹打到臉上,如利刀割人一樣。在屋裡有暖炕,不覺夜色寒冷,這時,便格外的難受了。三個匪人,聽屋前面打得正厲害,就兩個在前,一個在後,將家樹夾在中間,教他在地上爬著向前,如蛇一般的走。他們走走又昂頭探望探望,走著離開屋有三四十丈路,胡狗子吩咐家樹站起來彎著腰,拖了就跑。一口AE�苡邪肜鎦�#�獠旁諞淮允饗倫�隆L�喬懊媯�既換狗乓磺埂�
約有一個鐘頭,忽聽得前面有腳步響,胡狗子將手裡快槍瞄準著問道:“誰?”那邊答說二疙疸回來了。胡狗子放下槍,果然李二疙疸和一個匪人來了。他喘著AE?道:“趁著天不亮,趕快上山。今天晚晌,算扎手,傷了三個兄弟!”另一個土匪,看見家樹罵道:“好小子!為了你,幾乎丟了吃飯的傢伙!豁出去了,毀了你吧。”說時,掏出手槍,就比了家樹的額角,接上啪噠一聲。這一槍要知道家樹還有性命也無,下回交代。
第二十二回 絕地有逢時形骸終隔 圓場念逝者啼笑皆非
卻說那匪人將手槍比著家樹的額角,只聽到啪噠一聲,原來李二疙疸在一邊看見,飛AE?一腳,將手槍踢到一邊去了。搶上前一步,執著他的手道:“你這是做什麼?發了瘋了嗎?”那人笑道:“我槍裡沒有了子彈,嚇唬嚇唬他,看他膽量如何。誰能把財神爺揍了!”李二疙疸道:“他那個膽量,何用得試。你要把他嚇唬死了怎麼辦?別廢話了,走吧。”於是五個匪人,輪流攙著家樹,就在黑暗中向前走。
家樹驚魂甫定,見他們又要帶著另走一個地方,不知道要到什麼地方去,心裡慌亂,腳下AE?高八低,就跟了他們走。約莫走了二十里路,東方漸漸發白,便有高山迎面而AE?。家樹正待細細的分盿e四向,胡狗子卻撕下了一起小衣襟,將他的眼睛,重重包AE?。他扶著匪人,又走了一程,只覺得腳下,一步一步向高登著山,是不是迎面那高山,卻不知道。一會功夫,腳下感著無路,只是在斜AE?上帶爬帶走,腳下常常的踏著碎石,和掛著長刺,雖然有人攙著,也是一走一跌,分明是在亂山上爬,已走的不是路了。走了許久,腳下才踏著石臺階,聽著幾個匪人推門響,繼而腳下又踏著很AE?正的石板,高山上哪裡有這種地方,卻不知是什麼人家?後來走到長桌邊,聞到一點陳舊的香味,這才知道是一所廟。
匪人將家樹讓在一個草堆上坐下,他們各自忙亂著,好象他們是熟地方,卻分別去預備柴水。後來他們就關上了佛殿門,弄了一些枯柴,在殿中間燒著火。五個匪人,都圍了火坐在一處,商量著暫熬過今天,明天再找地方。家樹聽到他們又要換地方,家裡人是越發不容易找了,心裡非常焦急。這天五個匪人都沒有離開,就火燒了幾回白薯吃。李二疙疸道:“財神爺,將就一天吧,明天我們就會想法子給你弄點可口的。”家樹也不和他們客氣,勉強吃了兩個白薯,只是驚慌了一夜,又跑了這些路,哪裡受得住!柴火一燻,有點暖AE?,就睡著了。
家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一天,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睡得正香甜的時間,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