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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秋停下腳步回身問。
“若是關係到我最重要的東西,她知道說了也沒用不如不說,將我矇在鼓裡,倒好給我來個措手不及。”西門靖軒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何況就算她說了也未必是真。他上次在竹林已經領教到那個女人的狡詐。
“什麼東西對你來說最重要又是別人想要竊取的?”冷言秋接著問。
“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正潛在軒王府打探。”西門靖軒想了想道,“後來便出現在墨雅軒救走她的屬下。對我來說墨雅軒是最重要的地方,難道她的目的真是墨雅軒?”
“那個人對水月宮有什麼用?難道水月宮收了‘她’的買賣?”西門靖軒忽而一凜,一個許久不再出現的面孔赫然浮現在腦中。
冷言秋知道西門靖軒所指的人,他的母妃,已經八年沒有音訊的人。一年前他終於抓到了那個御醫,卻一直沒有審問出如太妃的下落。現在,在西門靖軒想到的是,他的母妃為了救被困的御醫,買通了水月宮來動手。
動手的同時必然要對付他,她的親生兒子。
這怎能不讓西門靖軒顏色陡變?
若不是冷言秋直言不諱的問出來,西門靖軒根本就不願去想是那個女人,八年的杳無音信,到了今天,想要人還是鬼鬼祟祟的透過水月宮。
她是不願還是不敢見她的兒子?
如此的生疏,只能讓西門靖軒更加深感到被至親拋棄的滋味。
既然不在乎他,為什麼要生下他?既然要與御醫一起出走,心歸旁人,為什麼還要嫁給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