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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奚落了我一頓,無所謂。”林馨兒若無其事的道,“殿下也知道,他要娶林可兒了。”
“我怕他對你動手。”西門徹上下打量著林馨兒,“好在沒有。”
“他畢竟是一朝王爺,做事總要拿捏分寸,何況這還是在太子府,他也不能做的過了。”林馨兒說著,轉身繼續朝屋門口走。
見林馨兒對自己如此冷淡,西門徹按壓著心頭的不爽,抬腳跟上。
他想去扶林馨兒,又不知該不該。
現在她在他眼裡已經成了一個陌生的人,他之前所面對的一直都不是她……
“殿下真的做好對抗軒王的準備了嗎?”走進屋子,林馨兒坐下之後,才再次開口問。
“本太子遲早要做到金口玉言,怎會反悔?”
當他跟趙正談過之後,主意便更加堅定了。
“軒王有冷言秋,本太子有顧傾城,也算能夠相抵了。”西門徹想了想道。
“我不會用顧傾城的。”林馨兒說的很乾脆。
“不用?”西門徹一愣。
“我們自己的事,何必要驚擾不相干的人?”林馨兒淡淡的道。
顧傾城與她不是主屬關係,她沒有資格去指使他做什麼,何況他提出幫助自己是出於私心,她不願讓自己繼續成為一個自私的人。
所以,顧傾城的禮她不會受,也受不起。
西門靖軒離開太子府後,策馬奔回了軒王府。
一路上,他感覺自己的傷勢好了許多,多用些力也不覺得很痛。
看來,心情好轉真的是療傷的好藥。
“王爺,送林小姐回太師府的人回來問,林太師想知道王爺計劃何時娶親,好做準備。”楊晨見西門靖軒回來,便上前問。
“就這一半天吧,本王就進宮請旨。”西門靖軒道。
“那屬下也讓人準備王府的喜事了。”楊晨道。
見軒王出去轉了一圈,氣色還不錯,便也安了心。
“嗯。”西門靖軒應了一聲,便直接朝墨雅軒走去。
墨雅軒裡又恢復成往日的安靜,但是西門靖軒跨進院中,似乎還聽到了林馨兒的笑聲。
這裡留著他最難忘的記憶。
林可兒以為她出嫁後就可以搬到這裡住,其實,在林馨兒離去後,他便打定主意,這裡不會再住進任何其他的女子……更不可能會是林可兒。
走進屋子,西門靖軒來到書桌前。
剛被皇上賜予軒王府的時候,他曾在墨雅軒的這張書桌前看書作畫,這裡留著他最珍貴的一幅畫,但是由於時間過去的久了,之前的記憶存在腦海裡,那幅畫便被他放進捲筒裡,再也沒有抽出過。
畫卷的表色上都有些泛黃,寂寞的豎在那裡,一動不動。
但是,就在前幾天,他轉到了這裡,找尋林馨兒的影子,無意中拿出了那幅被冷落了好多年的畫……
他的心跟著就亂了。
這一夜,西門靖軒獨自在墨雅軒留宿,睡的踏實了一些。
想想白天林馨兒對他說的話,雖然恨意難消,但是她的心底還是信任他的,否則也不會將太子託付給他。
雖然僅僅只言片語,也足以寬慰他這些日子以來受的傷痛。
他承認自己在教武場的事做的過火了,那個時候他無法遏制的發怒,他怎能知道,她在那個時候是怎樣的無助?
為了發洩心頭之恨,為了對他那重重一擊,她失去的東西更多……
其實,在所有的陰謀算計中,受傷更重的是馨兒。
從水月宮打探來的訊息,鄭賢倫不知所終,似乎林馨兒的師父水月宮主也不知所終。
皇甫燕衝對冷言秋說要找到馨兒最想見到的人,一定就是水月宮主了。
在太子府,林馨兒清楚的表示出對魔音使者的恨,在這個時候,再沒有理由懷疑他們是一黨的理由,只是這其中,關係魔音,關係其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局?
但是不管怎樣,馨兒破局的意圖要比對他的恨意更多,或者……有一天真相大白的時候,還是有機會的……
只是現在,只能委屈著彼此了。
西門靖軒隱下一聲嘆息,閉上了眼睛。
是夜,宮中,翠竹閣。
“主上,屬下打探到太子府的訊息,軒王白天闖進太子府,但是沒有留多久就離開了,今夜,太子應該是在林馨兒的授意下,召集太子府裡僅有的力所能為的人議事。”東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