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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難過,我會去一個充滿愛和光明的地方,在那裡,我不會被拋棄,不會被冷落。”
“潘……我馬上要走了,謝謝你5年來地照顧。我愛你……”費勒的聲音由清晰變得緩慢,好像正在流逝什麼?他重新閉上眼睛,慢慢報出一堆數字,“239325520842708,密碼******。”
“不要念了,不要念了!”臨走前,長者一樣的老人還不忘告訴我他在瑞士銀行的帳號,我哭著搖頭。
“孩子……幫我記住他……,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費勒慢慢的像睡著了一樣,一絲氣息也感覺不到了……
費勒就這樣走了,雖不情緣,但我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天堂的話,我多麼希望他能留在那裡,和他的妻子女兒在一起。
空寂的牢房,只剩下孤單地一個我,沒有了原來的心情,也許將來我也會在這裡安息。
費勒離開地那天晚上,五年來我第一次一個人悄悄流淚,我試著問自己,這個世界存在著的意義?我到底是什麼?大海里的一粒塵埃,還是塵世間的孤魂?
沒有答案。
沒想過費勒會在這種情況下離我而去,而且走的那麼意外。他是一個可敬的長者,在我無助迷茫時,幫助我的人絕對是他。
一週後,又一名美國黑人睡在了曾經屬於費勒的床上!
2008年,中國的奧運年,同樣也是美國的大選年。
即使我關在聯邦監獄內,也知道今年的大選將是美國數十年來最激烈、變數最大的一次選舉。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之一,是現任總統和副總統都不參加。
自1928年以來,美國曆史上首席出現沒有現任總統或副總統爭奪本黨候選人提名,這導致了大選的不確定性。
可就是這樣一年,現任總統即將卸任的一年,現在監獄的大門重新要我敞開。
2008年4月,一晃7年多過去了。我也將出獄重見天日。
從監獄深處走出來,我拉拉了領子。緩緩走出監獄的大門,深深地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
“是潘同志嗎?”一輛中國大使館地車停在身邊。
“我是!”
“請上車,受外交部所託,我是來接你回國的!”
時隔7年,重新回到北京,重新站在中國的土地上,面對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感慨萬千,不知該如何用語言表達。
下了飛機。負責接待的同志將我的住宿安排在北京飯店,似乎這裡距離中南海很近的緣故,當天晚上,一輛中央警衛部的黑色轎車在警衛們的引導下,載著我和另一名未曾蒙面地老年中將緩緩駛入中南海。
“你好!”兩人相互笑了笑,算打過招呼了,而車經過瀛臺,沿著中南海紅牆一直往前開。最後停在了西花廳右邊的停車上。
“怎麼來這兒?”下車後,我自言自語的咕噥一聲。
“你來過?”一直未曾開口的中將深深看了我一眼問。
“恩!”8年前的往事一一浮現,我點點頭,和中將一前一後走進這片很安靜、很莊重的地方。
半個小時後,8點30分。
時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國務院總理的陳邦宇走了進來。我見熟悉地老人很遠就像我及中將招手示意,連忙起身連聲問好。
“小夥子長大了,不錯,不錯!”總理和我緊緊擁抱一下,使勁拍拍肩膀。
長達7年的時間,又一次近距離見到陳邦宇。只覺得還是那麼親切。我感動了,眼睛紅通通的。
“你受的苦。我們知道,沒事,你是一個男人嘛!”發現我的情緒十分波動,陳邦宇先安慰了幾句,轉而和老年中將握了我手,“老李,待會主席也要過來,你向他彙報下工作。”
“明白!”李中將點點頭。重新坐了下來。
“潘俊宇,認識他嗎?”一番寒暄後。陳邦宇指指老年中將,見我遙頭,他開始介紹了起來。原來身邊這位中將已78歲,是中國航天專家,中央科學院院士,近年來載人航天及探月工程的總設計師,未來中國太空部隊的司令官,正軍級高階將領。
說話不久,國家主席也迎面而來,他首先做了簡短的開場白,然後又大致詢問了我在聯邦監獄的遭遇。
“小潘,不建議我這稱呼你吧?”主席親近的問。
“沒事!”我理所當然地搖頭,聽主席積蓄說下去。
“小潘,經歷了中美撞機事仵及軍事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