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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興許都是年輕人的緣故,氣氛還算比較熱烈,陳宇和張寒談笑風生,照顧到每一個人。舉手抬足展現了良好的教養及豐富的社會閱歷;四名女生,則總是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交頭接耳,我們幾個男人只能看著她們調笑打鬧甚歡的場面,根本聽不見任何談話內容。
而我,與張寒、陳宇的談笑自若相比,每次在不經意間看到柳盈如惹人憐惜的面容,總會產生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除了象徵性的敬了幾杯酒,跟著笑。吃菜外,我默」再也沒搭過什麼話,到是坐在身旁的二表姐翁意婷不住的替我夾菜,以姐姐般的溫柔撫慰我苦澀的心靈。
說說笑笑,時間一晃而過,到了晚上九點多鐘,大家的興致仍在勁頭上。可幾名女生全部具備出色的自覺性,雖沒有想要罷休的意思。但還是提出返校。
“那好,下次再見吧……”
站在飯店門口向眾人招手告別,我望著漸漸遠去的那道背影。不禁捫心自問:是否該祝福陳宇最終抱得弄人歸?
四名女生擠在一輛計程車上,她們意猶未盡的繼續討論話題。而柳盈如卻不知不覺的扯到我身上,“淑怡、意婷,今天接觸下來,你們的表弟一直悶不吭聲的,這種老老實實的男孩子如今不多見了!”
“哼,那小子老實才怪呢?”不待翁意婷回答,林淑怡頭一個不答應,“盈如,我看他在裝酷,你千萬別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就是……”女人是記仇的動物,崔月和林淑怡站在同一戰線,馬上添油加醋,將我下午不理人的“高傲”姿態描述一遍,使得準備替我說話的翁意婷也能打消主意,任由兩個女人將與我有關的瑣事挖掘出來批旱,
來到北京的第三天,清早我就給部長秘書打去電話,詢問那份外貿批文批了沒有。
然而部長秘書也是日理萬機,似乎早就將我忘的一乾二淨,電話裡問,“你是誰啊?”
我只得告訴他我是上海來的,昨天如何如何見了部長等等,部長秘書這才有點印象,說:“是這事啊,部長已經批了!”
我內心一陣歡喜,高興說:“那我該去找誰?”
“去找主管司吧!”
部長秘書一句話,我又興致勃勃的再去那棟機關大樓,可找到主管司辦公室,司里居然沒人,只能又來到那個經貿除,找到那位姓張的辦、事員。“張姐,你好,我的檔案部長已經批了,我是來辦理批文的!”
“呦?挺有能耐嘛!”僅僅兩天就把事情辦成了,她似乎對我有點刮目相看,連態度也好了起來,“你先坐著等一會,我去取檔案!”
坐著等了半個小時,那位姓張的辦事員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進來,斜看了我一眼,語氣不爽道:“檔案批了?你知道怎麼批的嗎?”
我不明狀況,搖頭說:“
我沒看到,怎麼了?”
“你那申請報告,部長批,此事請慎重處理,,就這幾個字,沒了。”她回到座位,打發道:“你還是下次再來吧!”
“張姐,請慎重,不就是慎重一點批嗎?手續不是一天內就能辦好嗎三我怎麼還需要來?”我奇怪不已,可她卻笑了起來。
“算了,看你年紀輕,我就當回老師吧!”姓張的辦事員搖搖頭,用一種當官的口氣說:“領導批示的詢問可大著呢,要是批給你進出口權,領導就會披上,同意,兩個字。可他一批,慎重,,那就玩完了。什麼叫慎重?是批給你慎重,還是不批給你慎重啊?”
她的話就像一盆水澆下來,我心一冷,沮喪道:“那我該怎麼辦?重新找部長批?”
“你呀,這事還得找司長!”好人做到底,她又給我指出一條明路。
大喜大落後,我再去找那位司長,可在北京這種大機關裡找人哪是那麼容易,上午等了好久,司長辦公室的門一直關著。別無辦法,我只能在外面就近吃點,準備下午再去機關碰碰運氣。
北京的中午很靜,我在北京飯店吃完東西,從樓上俯視長安街,偌大的街上只有兩三輛車。猜測機關裡的職員或許都在午休,我無所事事,便在街上閒逛打發時間。
走著走著,突然迎面走來一個步履匆匆的中年男子,我本不該注意這個人,但他頭戴黑色墨鏡,在稀少的行人中顯得格外突出,我不免像俗人一樣,隨意多看了幾眼。
可恰恰就是這幾眼,我發現對方幽深、低沉、平靜的瞳孔閃出一道兇光,揣著右手的上衣口袋忽然鼓成一個小山包,我頓時生出一絲恐懼,本能的停住腳步。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