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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優雅的靠向椅背——這樣的姿勢使他可以不用仰視面前的大貴族。
“我想沒這個必要。”自動忽視對方明顯挑釁的姿態,鉑金貴族自覺的坐在severus正對面的位置上。白皙漂亮的手看似無意的搭在一邊的扶手上,修長的食指有節奏的一下一下輕敲著,另一隻手摩挲著從不離手的手杖——馬爾福家標誌之一——蛇頭手杖。
全黑的男人雙手環在胸前,銳利的黑眸緊盯著面前閃亮亮的不速之客。
——不得不承認馬爾福家世代單傳的血統保持的該死的好。
——鉑金的頭髮,灰藍的眼睛,蒼白的面板,孔雀一樣的態度,加上這位應該算是長輩的馬爾福族長現在正好是四十出頭的樣子——和前世盧修斯的年齡幾乎一樣——教授大人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的改變,但在心裡還是狠狠的糾結了一下。
——大戰之後德拉克似乎是獲救了,但不知道納西莎和被關在阿茲卡班的友人怎麼樣。
作為幽靈的時候,他只在霍格沃茲內部遊蕩過,並不清楚外界發生的事情,而在自己的葬禮上他也沒有看到馬爾福夫婦。
對於這個前世唯一和自己比較親近的家族,severus對其有種本能的好感。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馬爾福家族的現任族長,有幸認識……”快速的挑動了一下眉毛,露出一個標準的馬爾福家的假笑。
——先聲奪人麼?severus在心裡冷笑。
“severus。prince。”面無表情的回答,連語氣都沒有絲毫的改變。但馬爾福族長憑藉常年遊際於各種社交場合和公共宴會的強大隻覺,感覺出這波瀾不驚的語氣中似乎透著微妙的熱情——哦,熱情!真是不適合這個人的形容。
“據我說知,普林斯是個魔藥世家……”看著男人依然空洞的表情,阿布拉克薩斯眯著灰藍的眼睛淡淡的說,“但我似乎沒有聽說過普林斯有一個像您一樣的……家族成員。”不放過對方臉上任何一點表情,他明白這是一場斯萊特林式的對話——試探與被試探。但是如果他剛才察覺到的所謂的“熱情”是真實存在的話,那麼……這個全黑的男人從一開始就輸了。
看穿了對方試探的意圖,severus用他慣用的諷刺表情回以無聲的冷笑。
“我似乎沒有義務回答你的提問。還是說一向注重禮儀的馬爾福家族已經墮落到隨便打探他人隱私的地步了麼?”無差別語言攻擊,在任何時候都是無差別的。
不過或許鉑金一家天生就對蛇王的毒液有抗體,阿布拉克薩斯除了嘴角有微小的抽動外,馬爾福式的表情基本沒有破功。
“哦,不要這樣,我們都知道,現在……不太安靜。”
“哈,不太安靜!”古怪的重複著看似不知所云,實則暗示十足的話語,魔藥大師在心裡忿忿的想,——要是你不在這裡囉嗦,世界就安靜了!
鉑金貴族的身體向severus又靠近了一些,以一種低低的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但是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在魔藥大師耳邊吐著氣。“明哲保身只是庸才的行為,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您說對麼,普林斯先生?”
——這算是在誘拐麼?
Severus把身子靠的更向後了,極力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看樣子和盧修斯一貫的孔雀態度不同,老馬爾福則更具備壞叔叔潛質。
——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甚至用空間和距離的調整給人帶來壓迫感。——看來鉑金一家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要說德拉克那個被寵壞了的小混蛋,就連盧修斯都不可能為了利益用這種近似催眠的手段來對付對手——自己華麗的友人從來都會和人保持適當的距離以展現他孔雀般自戀的行為。他充其量也就拿屬於他的那根柺杖和其他人進行一下肢體接觸。
鼻子裡哼了一聲,severus乾巴巴的開口,“我認為我有權決定自己的行為。”
“那麼您剛才不是想拒絕我坐在這裡麼?”鉑金貴族合作的拉開了距離,眼睛緩緩的掃過魔藥大師,“但是我還是坐在這裡……和您進行了一場友好的交談,不是麼?”
“雖然我不認為馬爾福家曾和巨怪結過親,但你的判斷力讓我有理由懷疑這種假設的可能性。”火力全開的severus已經完全不想給面前的閃亮生物留任何面子了。他不喜歡受制於人的感覺。
“無論你想說什麼,或是想幹什麼,這些都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斯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