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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刺的。
稍微一碰。
就能扎得她滿手都是血。
好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從將她從朝奚小鎮帶回來後?
還是她初進寧家家門,她對她斥責不要碰寧萱的鋼琴開始?
還是在她一次次為了寧萱,拋棄她之後?
她不明白。
她對她說,她是媽媽最愛最愛的寶貝,這句話是真的。
她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只是她不敢,不敢對她好。
寧家就是個充斥著虎狼之地,只要她稍微表現得對她好點,寧遠國、沈茹雲、包括寧光耀、全都不會放過她。
她只能是一顆廢子。
他們才能全都安心。
更別說……
還有一個鐘曼華。
她曾經唯一祈求的,就是她能活著。
好好活著。
開心快樂的活下去。
可是,連這最低的條件,她都做不到。
薛知棠眼眶微紅著,朝四下裡看了眼,用乾淨的毛巾,沾了溫水,輕輕擦拭女孩的指尖。
只是擦著擦著。
有溫熱的淚水砸下,薛知棠喉間哽咽著,早已不知不覺間,就淚流滿面。
她明白的。
她一點都不快樂。
不然……
又怎麼會用一場苦肉計,來以命相搏,以命換命呢?
那個下作的傭人之女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那樣的場合裡行兇。這一切只有一個可能。
是她的女兒主導的。
她的阿蘅……其實只是不想活了。
空氣裡寂靜無聲。
良久。
薛知棠輕撫女孩兒的手,略帶哽咽的嗓音幽寂過冷,清越清晰。
“阿蘅,再等等。”
“所有傷害過你的人,我都會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
“媽媽向你發誓。”
……
傅瑾州站在門外,並沒有強行叩門。
男人就只是這麼靜靜的矗立在門前,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樣,屹立不改。
緊趕而來的黛娜夫人和傅瑾硯便陪著他一同站著。
夜色愈發的深了。
S國的深冬,深夜裡可達零下20°,傅瑾硯都覺得冷的徹骨,可他面前站立著的大哥,卻像一尊不會動的雕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