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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一天晚上,她失眠的厲害,實在睡不著,眼眶裡佈滿著紅血絲,左右輾轉。
傅瑾州便進了門。
給她念一些愛情故事。
持續了幾次。
寧蘅默許他進門,但不許他上床。
傅瑾州也絕不委屈自己。
直接就叫元卿浩浩蕩蕩的買了張大床,還吩咐人搬進了醫院病房。
好在。
VIp病房的空間夠大。
有時候早上醒了。
早會都是在病房裡開的。
自從身份被她知道後,他似乎在寧蘅面前也沒什麼避諱了,早會上有關於實事政治方面的內容,一開就是一兩個小時。
寧蘅還是初次見他在早會上威嚴又具有威懾力的模樣。
原來他平日裡在她面前的乖順皆是偽裝。
聊一些大國博弈的手段。
語調輕的跟今天天氣不錯似的。
剛開始。
寧蘅覺得有趣。
後來,他開會的時間有點長,她隱忍著不發作。
後來,她被吵醒了一次。
直接斥:“滾出去。”
那天。
整個總統辦公廳在場開會的政客們全都愣住了。
他們呆呆地看著鏡頭,看著他們向來矜貴疏離的總統閣下,面不改色的起身,緊接著鏡頭晃動,從醫院的病房,轉入醫院長廊,然後面不改色的說:“繼續。”
可是會議室裡安靜了好半晌。
半晌後。
才有人弱弱的出聲,繼續方才的話題。
可他們所有人都有一件事,在心底心照不宣。
那就是:
閣下被老婆趕出去了!
好像還是穿著單薄的睡衣,在大冬天的室外,長廊的鐵椅上繼續看著視訊會議。
會議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
閣下的臉都被零下14°的室外凍得微微發紫。
最後。
還是國防部長提議,會議暫且結束的。
傅瑾州進了門,就撲向了寧蘅的被窩,任寧蘅怎麼推搡打罵,也不出去。
他還將臉貼到她的脖頸。
“老婆的被窩就是又香又暖。”
寧蘅氣的說不出話來,最後只能默許。
後來上午,寧蘅睡醒後,看了會兒手機,讀了會兒書,開始有些心不在焉。
其實她這一陣子,都很心不在焉。
傅瑾州問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母親?”
寧蘅沉默。
“她很壞,她對你不好,她偏心寧辰,甚至偏心跟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寧萱。任由著你被寧家打罵。被外界羞辱。”
頓了一下。
傅瑾州指腹撩起她耳邊的碎髮,語調有些意味深長:“但她很愛你。”
遠比愛寧辰還要愛你。
寧蘅眼簾微掀,沒有說話。
傅瑾州接著說道:“她為了你,做了很多,常人難以做到的事。”
甚至。
滿手都是鮮血。
“她今天,還去了警調局……”
寧蘅語調很淡,依舊一臉漠然,打斷他:“我不想聽有關她的事。”
傅瑾州塞住。
半晌。
他失笑,將她輕攏入懷。
“好,那就不說。”
……
警調局。
薛知棠親自去保釋了沈如芸。
然後。
她帶著幾名保鏢,將沈如芸帶到了京郊的一座爛尾樓。
幾日不見。
沈如芸的面容上,已不復往日光鮮亮麗,女兒慘死,她一下子,蒼老了很多,滿臉皆是疲憊。
她一下車,就連連驚恐的後退,對著薛知棠怒吼:“我才不信你有這麼好心,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薛知棠面容微笑:“你不是一直都很聰明嗎?不如你來猜猜看?”
沈如芸眸光瞬間變得陰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本茶裡的毒藥,是你自己下進去的!是你害我!賤人!”
薛知棠眉眼間依舊從容淡笑。
她用唇角慢悠悠的說道:“是又如何?可也是我保釋了你,那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這話落下。
沈如芸瞬間像是發了瘋。
“笑話!我女兒就是你害死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