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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說什麼呀？
魏弓城死死的看著陳卿，老半天回不過神來。
陳卿則是看了看外面，有些焦急，他倒是想耐心得裝深沉些，可自己那倒黴大哥要等得了才行呀.....
“魏將軍若有什麼疑問可以直接問！”陳卿皺眉催促。
魏弓程回過神來，隨即看了看城門又看了看陳卿：“大人，那所謂的門神或者山神,難道也是人？”
“並不是......”陳卿搖頭：“魏將軍也是聰明人，應當知道，這天底下任何超凡力量其實都離不開妖魔，所以這敕封神明也是一樣。”
“所以.....所謂的山神、門神，其實是妖魔？”
“是！”
“大人倒是真敢......”魏弓程吸了口氣，那日日夜夜在城門上俯視凡人，被眾多城內的人膜拜的，居然是一個妖魔？
何其的諷刺？
“有什麼不敢的？”陳卿好笑道：“與妖魔合作,又不是我一家,你們這些血脈之家沒做過？那大晉皇宮裡不知多少妖魔潛伏著，魏將軍是故意裝看不到是吧？”
魏弓程聞言默了默，他當然也知道這些，他當然也知道.....如今的貴族，實際上都是靠著妖魔，才能俯視凡人的。
“既如此.....為何問魏某是否願意做神？魏某又不是妖魔！”
陳卿無語，直接抓起魏弓程的手，只見對方手在陳卿靈能刺激之下，瞬間生出了風蛇的鱗片抵禦。
“魏將軍難道覺得，你們這些有妖魔血脈的人，還能是人？”
魏弓程：“........”
這個問題.....其實他很小的時候也問過，只是所有人都在迴避這個問題而已。
其實大多有血脈的人內心都知道，他們.....哪裡還算得上人？
“陳大人是想魏某做什麼神？”魏弓程最終沒有再反駁,而是問起了歸屬：“是城北的門神，還是又立山頭給魏某封個山神？”
“城隍！”
“城隍？”魏弓程一愣：“那是什麼？”
“一城陰司主神，斷人生前因果、判人陰壽,掌六道輪迴，扶陰間秩序！”
“什麼？”魏弓程聽得心頭猛跳,生人不信死，都說世間有輪迴，生生世世，輪迴不斷，永無止息......輪迴的傳說一直都有，但真正掌握力量的世家之人基本不信這個，在他們看來，那只是弱者怕死而衍生出來的一種安慰之說而已。
這輩子過得不好，沒關係，積德行善，下輩子投個好胎，也能過一世富足的生活。
苦難的人.....都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這世間.....真有輪迴？”如若不是雙腿瘸了，魏弓程感覺自己現在怕不是要跳起來。
“以前有，不過那個陰間壞了，而且以前就算有，也輪不到人族。”陳卿搖頭道：“魏將軍可願做這世間人族，第一個陰司之神？”
“大人是說.....曾經的人族沒有輪迴......魏某成了你口中的陰司之神後,便能讓人族有了輪迴？”魏弓程愣愣的問道，感覺三觀有些被顛覆。
“是.....”陳卿點頭：“但僅限柳州城。”
“僅限柳州城？”對方一愣，隨即立刻明白了什麼,看向遠處那個受傷大漢的位置。
原來如此......
他就說，那漢子傷勢決計是活不了的，原來是這樣，如果自己成了陰司之神，便能在某種程度上，救下這陳卿非常在意的人。
這麼說來.....是真的？
因為越是有所求，越是證明，陳卿口中輪迴之說，是真的！！
但這可能嗎？
魏弓程總感覺無比的荒謬！
原來.....對方招攬自己的好處，是這個嗎？
“代價呢？”魏弓程壓下心中的疑惑，理智的問道。
就算這事兒是真的，他也不覺得這是完全的好事，這世間萬事萬物都有其正負兩面，越是大的好處必然就有越大的代價。
“魏將軍果然是一個足夠謹慎的人。”陳卿點了點頭，也正因為對方這樣的性格，他才選擇對方。
陰司系神靈掌管輪迴業果，所涉及的功德和因果最是厚重，必須要有足夠冷靜和謹慎的性格，才能勝任一方陰司主位，否則稍有不慎，反噬之力是相當恐怖的！
想到此陳卿指了指城門道：“那門神的本體原是一隻曾經的風狼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