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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感覺莫名其妙,這邊參軍如此受歡迎的嗎?
“幾位小哥,你們既然對參軍那麼有興趣,為何來這兒了?”
幾個人聞言頓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過看魏弓展一臉憨厚的樣子,也知道對方或許是新來的並不知情,於是剛才那高瘦漢子耐著性子解釋道:“兄弟,我們和你不一樣,我們是沒辦法,加上這一次,我們已經被淘汰三輪了,總不能一直在州城裡混著不是?”
“是呀”旁邊一人也道:“三個月了,一直賴著和新來的難民一樣在北街混吃混喝,別人不說我們也不好這樣厚著臉皮一直混著了,務農雖然沒有參軍威風,可也是靠自己勞作吃飯,不至於丟臉不是?”
“就是,咱們算熬得久的了,之前那些入不了軍的老鄉,在北街待一個月就忍不住去大青山了,再是想參軍也不能這樣一直沒皮沒臉的壓?”
魏弓展一愣,這柳州的百姓看樣子不僅武風極盛,榮辱觀還特別不一樣,居然將混吃混喝當做丟臉的恥辱,到是少見。
也不知是個別還是整體風氣就是這樣。
正想著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連忙跟周圍人打了個招呼便趕緊追了過去。
“沈兄?”
從書院裡出來的熟悉身影正是一大早過來參加書院考試的沈元。
“哦,魏將.咳,魏兄,你怎麼在這兒?”
魏弓展將自己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隨即又問道:“沈兄你那邊怎麼樣?考試順利嗎?”
沈元聞言冷哼一聲:“考得到是挺雜,九宮算術、天工格物、陰陽五行都有所涉及,換一般讀死書的書生怕是真要翻車,但怎麼可能難得到我?”
“那到是,沈兄大才,區區分院的試題,怎麼可能難得了沈兄這個金科榜眼?”
“那不一定.”沈元卻是撇嘴道:“剛才我就看到顧北泉在裡面抓耳撓腮的,呵呵,那個只知道四書五經的書呆子,這次怕是要翻船咯!”
語氣間滿是幸災樂禍,還帶著一些得意。
魏弓展一愣,頓時道:“顧北泉?這一屆的新科狀元?他也在書院?”
“這姓陳的手段拙劣,入了戶籍的才有肉吃,顧北泉那傢伙本就是一個沒風骨的人,估計是在北街那邊吃粥吃不下去了吧。”沈元搖頭:“不過我看這次考核的內容,別看他顧北泉是狀元,還真不一定能入院。”
“咳,還是沈兄博學多才.”魏弓展好笑的恭維一句,之前到是沒看出來,這傢伙居然還是一個傲嬌之人。
“書院裡面情況如何?可探聽到了什麼?”兩人一路走到了角落未知,魏弓展問起了正事。
說起正事沈元恢復嚴肅表情低聲道:“有點名堂,這書院分天地玄黃四院,據說此次考核過關的,能學懂術陣的入天院、能學懂符錄的入地院,如果只能學懂基礎術式的則入玄院,規劃得像模像樣,好像真的要培養術士一般,具體情況只能等明日開學了才清楚了,而且”
“而且什麼?”魏弓展皺眉道:“沈兄怎麼說話遮遮掩掩的?”
沈元猶豫一陣後,最終還是道:“我今日參考的時候,看到一則怪事。”
“什麼怪事?”
“今早不是來學院這裡參考嘛?路過那城隍廟時,我竟看到了好幾個夫子從裡面走出來。”
“這有什麼稀奇?”魏弓展皺眉:“我雖只來了一日,卻也知道,這柳州的人好像都信那陰司城隍老爺,雖然大多夫子不信鬼神,可總有例外,幾個夫子從廟裡走出來有何稀奇的?”
“可那些夫子是從城隍神像身上憑空走出來的!”
“啊?”魏弓展一愣:“你你說什麼?憑空走出來,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沈元打著手勢解釋道:“就是那種神像身前,像戲法一般,幾個夫子憑空就那樣從神像裡面走出來了,我當時看得呆了,還跑過去仔細檢查過神像,以為是什麼機關之類的。”
“憑空出現?”魏弓展皺眉:“你是說,這柳州的夫子們,都是術士?”
“這倒是不可能!”沈元搖頭:“柳州的這些夫子我當初都見過,我敢肯定,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夫子,可今早那場景的確詭異,我後面聽說.那些夫子都是晚上要去陰司當值的,現在想想.難不成柳州真存在那所謂的陰司?”
“哪有那麼邪門?”魏弓展卻是不信:“帶我去看看。”
就這樣,兩人一路來到書院不遠外的城隍廟裡,此時正值正午,參拜的人卻是不少,顯然這城隍正神在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