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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得好晚,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剛到了天上客樓上,一個長相不俗的男子便笑著招呼了。
“徐兄很是早啊。”說話者是蘇樺,邊說邊忘了一眼身後的江牡丹。不想江牡丹只顧著同華容竊竊私語,並未表現出以往的殷勤。蘇樺聳聳肩,果然妹妹心,海底針。
“同各位相約,豈能不早?”男子笑道,也不由得看了看江牡丹。
“見過三皇子,四公主。”
想必也很是熟稔了,冀清陽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列席了,冀清歌一瘸一拐地走到兄長身邊坐下了。她坐得直直地,臉上一副高傲。
“牡丹,那個人在朝你笑。他是誰?”華容暗暗提醒道。
江牡丹瞥了一眼,說道:“他是禮部尚書之子徐俊。”
“模樣倒是不錯。”華容評價道。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徐俊的模樣似乎有點猥瑣。
江牡丹道:“模樣嘛,是不錯。”頓了頓,又說道:“只是相比某人,還是差了一點。”後又覺得這“一點”不足以表達她的真實意思,更正道:“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哪個某人啊?”華容打趣道。如果她記得沒錯,當時在這間天上客,江牡丹就是“找人”走錯了房間,而小杏提到了為“徐公子”。莫非?
華容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又想到這是古代,即使江牡丹大大咧咧,她也沒必要重提此事以免難堪。
江牡丹哪裡會想到這一層,她只道華容猜出了她的心事,立刻粉面含羞道:“你笑話我容寶。”
“沒有沒有,我哪能笑話你。”華容連忙辯解,舉起了休戰牌。江牡丹見此,重新理了理鬢間的黑髮,調整了表情。
“牡丹姐,過來坐啊。”冀清歌率先招呼江牡丹入座,並把身旁的位置空了出來。而這個位子緊挨著徐俊。
江牡丹一見,秀眉一蹙,又不好駁她面子,因而朝華容說道:“我先過去了。”
徐俊從未見過華容,但見江牡丹待她親暱,便也點頭致意。
華容回禮。
按照慣例,蘇易南坐冀清陽另一側,蘇樺剛要入座,被蘇易南瞪了一眼:“江兄,這個位子有人。”
江樺忽然明白了,連忙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讓。”說的時候眼神還狠狠地剜了蘇易南一眼,意味:“你等著。”
“容容,快來,坐哥哥身旁。”
“趕走了”蘇樺,蘇易南立刻切換成一副笑容可掬的臉,華容也不推辭,清了清嗓子儀態萬千地坐到了蘇易南旁邊。
“蘇兄,這位姑娘是你表妹?”徐俊難得見到蘇易南如此親近一個女子,又聽他自稱“哥哥”,而眾所周知右相沒有女兒,那隻能是親戚了。
蘇易南眼皮都沒抬說道:“算是吧。”
伸手給華容倒了杯桂花綠茶:“小心燙。”
冀清歌的眼睛滿是嫉妒,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大口,卻不料燙的她差點吐出來。
好在忍住了。
冀清陽見妹妹差點失態,便給了個眼神示意。而此時徐俊還在“孜孜不倦”地向蘇易南請教華容的身份。
“那還未請教姑娘芳名?”徐俊的臉不再只是禮貌,多了些尊敬。既是蘇易南的親戚,必定非富即貴。
不知道為何,自從上次天上客一行,江牡丹就對徐俊失去了興趣。以前覺得聽他說話是永遠都聽不夠,如今怎麼聽他才兩三句話就沉不住氣了。又見他此番對華容如此殷勤,更是往冀清歌身旁挪了挪。
“這位姑娘便是左相千金華容。”江牡丹感覺華容並不願意回答徐俊的問題,便代她答了。
“哦?前幾日流傳姑娘被綁架了,如今安然歸來,甚好。”徐俊恢復了之前的客氣,隨後端起茶向各位舉了一下:“請。”
“牡丹,別來無恙啊?”徐俊湊近江牡丹輕聲說道,眼睛裡還帶著笑,只不過是望向冀清陽的。
“徐公子,還請稱呼我為江小姐吧。我們畢竟沒有那麼熟。”江牡丹冷冷的態度讓徐俊不明所以,又說道:“你是怪我前幾日失約吧?主要是當時宮內宴會各類事項實在繁瑣,我、我抽不開身啊。”
江牡丹轉過臉瞧了瞧他,輕哼一聲:“徐公子貴人多忙。只是忙什麼,怕是隻有自己才知道。前幾日,不巧在天上客見到了不該見到的一幕。”
一聽“天上客”,徐俊的臉頓時白了,練練說道:“牡丹,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啊。”
按江牡丹以往的性子,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