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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說:“好的,陛下,梁辰這就去辦!”
得了准許,梁辰從坤寧院出來,走到半道兒,卻看見了公子扶蘇。
“公子這是有事?”
扶蘇笑笑,說:“沒大事,剛去看過母親。她身體最近不錯,怕天熱了,懷孕的人受不了呢!公公這是要出去?”
梁辰點點頭,說:“去小公子那裡傳旨,皇上怕他惹事呢!”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公子是個磊落的人,說了也無妨。
扶蘇點點頭,說:“正好,扶蘇也該回去了,我陪公公一起吧。”
梁辰笑笑,一起就一起,出宮的路,大家都可以走。
扶蘇用閒閒的口氣說:“父皇真應該出來看看呢,每天有臣子彙報天下的大事,可是好玩的小事卻不見得知道,做了皇上,很多樂趣都沒有了。”
梁辰笑笑,即便這樣,哪個皇子不想做皇上呢?你扶蘇不想嗎?
他看似感嘆地說了句:“是啊,人人看著皇上容易,其實哪兒那麼容易,也是雞叫時起,狗睡時眠,一天看不完的奏摺,還得操心家裡的事。”
扶蘇心有同感地點點頭,說:“是啊,不容易,父皇可能是天底下最勤奮的君王了。我們當兒子的省心些也就是盡孝了。”
這話梁辰同意,扶蘇不算最省心的,因為他有為,胡亥是最不省心的,因為他生事。
扶蘇又說:“不管什麼家庭什麼出身,家家都有其煩擾事、不堪事、忐忑事,只不過不同的人家事情不同而已。”
梁辰點點頭,不管什麼人家,要想事事如意多難啊。別人看著他近侍皇上左右,以為是多大的風光,其實有什麼意思,一蹉跎人到中年了。
“前幾天,家裡人圖好玩,去看了一個傳說中能‘走陰’的女人,那女人話不多,但說了幾句就讓人頗有所悟,扶辦覺得真與不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給人指條道兒,給人安慰。”
梁辰扭頭看看英挺的扶蘇,呵呵一笑,說:“公子信了吧?要不怎麼這麼說?”
扶蘇自嘲地笑笑,說:“是陪著家裡人去的,兩個人都換了裝,就是想考考那女人,沒想到被人家識破了。那女人,嗯,看著是個沒見識的,可是,只一眼,就能說出個道道兒。”
梁辰來了興致,“哦,怎麼說?”
“她說我家祖上養過馬,打過仗,殺過人,也被人殺,要行善事,積善德,才能不被冤鬼糾纏。”
“真的?公子沒露底細?”梁辰說著,上下打量扶蘇。
扶蘇搖頭,回想似的說:“應該沒有,進了門,我怕露底,一言不發,是那女人主動說的。”
梁辰有些狐疑,這是真的?
“公公不信就去看看,只當是玩吧。每天在父皇身邊陪侍著,連點自己的樂趣都沒有。”
這話說得梁辰心中舒服,皇家的人也是有人能看到他的辛苦的。扶蘇是個有心人,不錯。
“大公子,那女人怎麼找?梁辰時間不多呢。”
扶蘇想了想,說:“這樣吧,扶蘇陪著公公去一趟,扶蘇也想再琢磨琢磨那女人。就是現在是大白天,公公若去,得換身衣服,簡單做個裝扮。要不……,呵呵,就不好玩了。見人說人話的主兒,公公都看多了。”
梁辰點點頭,不說別的,一看他光光的下巴,人家就知道他是個太監,該說什麼那不就是張嘴就來嗎?
他為難地說:“這不好妝扮吧?”
扶蘇也想不出怎麼辦?要不,去問問小寒,那丫頭鬼點子多。
想到這兒,他說:“公公傍晚時分有空沒?扶蘇應該能想到一個主意,但是得有時間準備。”
染辰想想,傍晚時分,皇上若去哪個院歇著,就應該沒他的事兒了。“好吧,傍晚時分在哪兒見?”
“寬街染布巷。”
“好,就寬街染布巷。”
傍晚時分,梁辰真的來了。他見大公子在馬車外邊坐著,一副趕車人的架式,就有點想笑,衣服就是人的身份,換了身打扮,誰把他當大公子呢?
他掀開馬車的簾子,扶蘇卻做了個阻止的手勢,立馬跳下車,走過來,說:“先別下車,扶蘇叫妝扮的人讓車去。”說完,從扶蘇的車裡走出個女子,也是普通做工的打扮,仔細看,卻清雅秀麗。
那女子很靈巧地跳上車轅,一掀車簾子,爬進去,也沒施禮,卻是爽朗親和地一笑,說:“梁公公,咱就不見禮了,小寒給您妝扮一下,保您自己都認不出來。”
這態度讓人很自然地